「我現在就教訓他。」
沉浸在幻想的Asa被冷冽的聲音驚醒,緩緩扭頭,剛想狡辯幾句,他開玩笑的,絕沒有想挨教訓。
對上熟悉的陰森眼眸,Asa渾身一哆嗦。
「阿知,你先回臥室休息,我跟二叔說幾句話,很快回去。」
說著話,亓官宴從沙發背後而來,溫柔地揉了揉老婆的小腦袋,隔著沙發靠背,把人抱出來。
取了一個烤的金黃的蛋撻放她手裡心,含笑目送她聽話地上樓。
等聽到臥室開門,再度關門的聲音,亓官宴收起笑意。
猛地,一碟子蛋撻砸Asa身上,密集的拳頭落在後背,Asa護著腦袋叫苦不迭。
他幹嘛多嘴,惹了小侄媳婦,又惹到小侄子,不出所料,他該滾了。
「滾!」
一聲暴喝,嚇得Asa連滾帶爬逃出莊園,絕不敢提留宿的事情。
……
深夜,亓官宴摟住嬌軟香香的老婆,眼眸幽深晦暗,「阿知,你沒有想過答應他的對不對?」
『他』,指闞子臣。
原來,淪陷進情愛是這種滋味。
患得患失,為了一個輕易碾死的人生出警戒的心,期盼著她憐憫地回應一句,哪怕一個「沒」字,都足夠他歡喜雀躍。
他的聲音放的很輕,輕易能讓人分辨出其中摻雜的小心翼翼。
醞釀的瞌睡蟲被亓官宴轟走,南知意惱了,「我要是喜歡他,哪裡有你的份。」
說著,扯走被子。
讓他凍著,腦子清醒清醒!
第119章 只能看,不能碰
夏季夜間溫度適宜,並不會因為南知意拉走被子而冷。
她將自己裹得嚴實,僅剩一角被子余在男人窄腰間。
欣長的身軀怔了怔,手臂支著身體坐起來,把人從被窩裡撈出,將那長長的柔軟髮絲撥弄到一邊,捧住露出的嬌美臉龐。
「阿知,說你愛我。」
對於她氣惱之下的回答,亓官宴並不滿意。
所以說起這句話時,他十分認真,眼眸固執而熱烈。
床頭的小夜燈光暈暖黃,藍瞳灼灼,仿佛對方不按照他說的做,他立馬能將人燒的體無完膚。
「好好,愛你,我愛你,快點睡吧,」南知意無奈,嬌貴的男人,好矯情,也只有Asa能受得了的臭毛病!
……
家裡的先生和夫人和好,最高興的莫過於顧姨。
天不亮,她就起床進廚房忙活。
到了八點鐘,鼓搗出了一桌子豐盛的早餐,神秘兮兮地端來兩碗黑乎乎的東西,給亓官宴一碗,南知意一碗。
坐在餐桌前,南知意先喝了口牛奶,低頭聞了聞顧姨送來的湯碗,立馬捏起秀氣的鼻子,躲開這味道一言難盡的味道。
「顧姨,我跟阿宴沒有生病,你熬藥幹什麼?」
亓官宴同樣蹙眉,不解地看向顧姨。
若說是『身體有疾』一事,顧姨聽說後嚇得稟報給了老太太,老太太打來電話時,他已經解釋清楚了。
按照老太太和顧姨的親密程度,顧姨不可能不知道此事。
這藥,什麼意思?
顧姨擺著碗筷,笑眯眯解釋,「這是老太太讓人幫忙從京城捎過來的,補氣血、養身體,你們倆可別辜負老太太的一片心意,趕緊喝了。」
儘管不太懂顧姨笑里的深意,但是老太太的心意,南知意憋住氣,端起碗,一口氣喝完。
見她喝了,亓官宴也在蹙眉中喝下,苦的他眉頭深皺,忙塞南知意嘴裡一塊甜滋滋的南瓜餅。
她大口咬了一半,軟糯糯的,亓官宴就著她吃剩的扔嘴裡。
咽下苦澀的湯藥,嗓子裡涼颼颼的,嘴裡的味道一時半會兒沖不散,倆人連吃飯都少了胃口。
因著要去參加小蘇晨的升班party,吃過早餐後,南知意上樓換衣服。
衣帽間寬敞奢華,外間裡井然有序擺放著首飾包包,再往裡走,便是專門盛放衣服鞋子的地方。
巨大的落地鏡前,南知意苦大仇深地走過一排排衣架,看著數不清的衣服,直搖頭。
休閒裝不行,不夠正式。
高定裙子,太招搖,不符合今天派對的主題。
不打扮一下,又好像不夠重視……
糾結中,亓官宴扣著襯衣上的袖扣出現在落地鏡前,十指嫻熟地打好領帶,穿好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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