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的手機響了一下,他很快摁了電源鍵,沒了擾人的鈴聲,捏了捏細嫩的腰肢。
「賽維給家裡的傭人放假了,他和顧姨去採購食材,客廳里,可以嗎?」
他微微喘氣,腦袋伏在纖弱的肩,徵求對方的意見。
長指攀上內衣後面的排扣,南知意的呼吸灼燙不已。
「臥、臥室,好嗎?」
「阿知……」狹長眸尾低垂,嗓音拖長帶著一絲可憐兮兮的意味。
他小聲哀求著,握住她的雙手送到唇邊吻了吻,就那樣一直看著她,目光期期艾艾,盼著她動搖。
找回屬於自己的呼吸,南知意瑩潤的眸子羞怯著,低頭小聲說:「有人回來的話,看到就不好了。」
一旦開始,他會沒完沒了的,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他帶著忘記時間。
如果顧姨和賽維他們突然回來,她絕對一輩子沒臉見人了。
男人很失望,換了個請求,「那以後不要見闞子臣可以嗎?我心裡會胡思亂想。」
南知意愣了一下,點頭,「我一直都不想看見他,阿宴,你什麼時候對自己沒有自信了?」
笑著說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開錯玩笑,忙捂著嘴搖頭。
不能生孩子,肯定會打擊到男人的自信,她幹嘛多嘴說後面的話!
見她乖乖點頭,腦袋又迅速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亓官宴深深擰眉,眸底都泛出涼意。
怕他誤會,南知意連忙親昵地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會因為你不能生孩子離開你,也不會找別人……」
越解釋,亓官宴的臉越黑,對她口不擇言的話實在忍無可忍,除非他死,絕對不給她留力氣找野男人!
「阿知,其實是你的身體出了一點小問題……」
克制著自己,他壓低嗓音告訴她事實,她總以為自己身體不行,確實是個關乎男人尊嚴的大問題。
若傳到闞子臣耳朵里,非得鬧笑話。
「我不能生?」南知意怔住。
她茫然地望向那雙懊悔的藍瞳,他張了張嘴,遲疑一下,最終點頭。
亓官宴做過激烈的心理鬥爭,他開始非常顧忌南知意的想法,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如今他自私地想,她遲早知道,這兩天事情多,需要他處理查理家的事情,後面還有個來意不明的闞子臣。
不如用這件事拴住她,讓她在家安穩幾天,找些事做,以防她被不懷好意的人勾走。
在亓官宴看到她眸底的難以置信,到驚詫、逐漸演變成無助,漂亮的眸子彷徨地躲閃自己,他後悔自己丑陋的私心作祟。
南知意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拳頭打在亓官宴肩上,「我不信,肯定是你覺得我掃興了,故意嚇唬我!」
「不哭了,阿知,我從始至終都不在意這件事的,」亓官宴溫聲細哄,丟下又響了幾聲的手機,緊緊摟住人往樓上走。
進了書房,他把人放在桌子上,吻了吻垂下的眼淚,咸澀中他品出隱藏的甜。
他的阿知聽到此事會哭,心裡有他的啊。
亓官宴屈腰,在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里翻找出一份身體檢查報告,柔聲說:「你只是體質差不易懷孕,以後慢慢調理,會有孩子的。」
看著自己的檢查報告,以及醫生手寫的診斷,南知意眼眶通紅,淚水剛剛滾落,就被他吻走。
他低頭吻她,緊限於撫慰心臟的輕吻,沒有再次不加節制的索取,靜靜地抱著她。
一直以為不能生的是亓官宴,南知意覺得自己不在乎,歷經事實兩級反轉,她心態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她先前顧忌亓官宴的感受,不敢提有關孩子的一切,沒想到她是個跳樑小丑,還當著Asa和賽維的面說他騙婚,好丟人。
「嗚嗚——」南知意哭慘了,腦袋扎進亓官宴懷裡,抽噎著抹淚。
不行的是她,而且大家可能都知道。
喝了那麼多天調理氣血的藥,吃著顧姨精心熬得藥膳,亓官宴每天都很賣力,說得好聽,再調理她也不能生。
哭聲一陣比一陣響,南知意哽咽著:「老、老公,Asa要是知道不能生的人是我,他會打死我的,嗚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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