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怔了怔,什麼叫『當時在幹什麼?』
南知意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的藤椅上,手肘支到玻璃桌上,手掌輕托雪腮,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
她幽幽目光來回探索,時不時順著胸膛往下看,悄摸摸落在某處停留一瞬,又趕忙裝作正經地模樣等他回答。
亓官宴隨著她目光低頭,準確無誤看到自己兩腿中間時,瞬間明白了。
伸手,長臂隔著小小的玻璃圓桌捧住南知意的臉頰帶過來,語氣很不爽,「我當時在喝酒,攢著力氣送給未來的老婆,可惜老婆對我沒一點信任。」
他潔身自好,遇到她之前從未沾過女人,哪裡看著像花花心腸的臭男人!
南知意托著臉頰的手變成撐在桌子上,支著身體,隨著他的力氣,不得不爬到桌子上湊近他。
男人的手掌飽含力量,輕鬆一拽,把她再度弄懷裡。
騎坐在硬實大大腿上,南知意癟嘴,「你凶我,明天不許你碰我!」
「哦?」亓官宴笑意深濃,把人按到自己懷裡緊緊貼著,長指探進她衣擺里輕撩著纖細的腰窩揉捏,「既然明天不許明天碰,那今天碰。」
腰間的軟肉被他勾的痒痒的,細嫩的肌膚來回閃躲。
南知意癢的不行,含著霧蒙蒙的淚花,按住他的手,「我肚子疼,你不能碰。」
亓官宴微微擰眉,看向她的肚子,「我叫醫生來,如果明天早上還疼,你就不能坐飛機回京。」
「不行不行,」南知意連忙制止,她都跟福根說好了,不能說話不算數。
肚子好像更疼了,她忽略那股絞痛的感覺,討好地倚男人懷裡,拿著他的手放肚子上按住。
「我乖乖吃藥,你再揉一下就不痛了。」
「好,」亓官宴寵溺著答應她,溫熱的手掌覆蓋到小腹上,隔著衣服輕緩地揉著。
許是男人腰身挺闊,懶散地窩在半圈藤椅,長腿踩在草坪上,膝蓋處剛好與大腿持平。
在他的寬肩前,嬌小的身子斜歪歪地窩他懷裡,堪堪遮住他小半側肩膀,顯得他像抱著一隻軟糯白嫩的小兔子。
旁邊高大的美洲茶枝幹茂密,無數擠擠挨挨的藍色花朵宛若組合成層層疊疊的藍色雲團。
風一吹,偶爾幾顆細碎的花朵落在女孩白色裙擺上,唯美極了。
明堯的電話打斷了此刻靜謐的氛圍,「亓總,夫人的護照補辦好交給賽維管家了,查理家那邊一切正常,西山獵——」
亓官宴突然捂住手機聽筒,刻意拉開些手機,輕輕拍了拍南知意的臉頰。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被人叫醒,迷迷糊糊揉著眼睛,在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到緩緩駛進莊園的醫護車。
「唔?醫生來了。」
說著話,南知意從男人懷裡出來。
見他在打電話,似在忙碌工作的事,惺忪著說,「我去看醫生,你先忙。」
長長的裙擺掠過花叢,小小的身影越走越遠,原本男人溫潤的笑瞬間被陰鷙的面孔代替,藍色的瞳孔暗漆漆的,看著格外滲人。
明堯聽到南知意聲音的那一刻立馬閉嘴,這會兒沒顧忌了,重新說起事情。
「西山獵場那邊安排好了,因為是採取強硬手段對付查理家,按照您的意思已經打點好相關人員,事後不會有明面上的後顧之憂。」
隨手拂走落在大腿上的細碎花朵,亓官宴冷笑地說,「早該去死了,多派些人手過去,斬草除根,不要有漏網之魚。」
用商場上那套收購公司或者打壓對方生意的溫柔手段,顯然太便宜他們了。
有些時候,過硬的拳頭,遠比彎彎繞繞的方式來的痛快。
明堯繼續匯報工作。
「查理家的產業最近幾年已經大不如從前,他們主要盈利部分在德薩國內,我們在短時間內吞併稍有難度。」
「不過集團里已經商量好應對之策,即便查理家一夕之間覆滅,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整合……」
……
別墅內,私人醫生檢查過南知意的身體情況,根據症狀開了藥。
「夫人,您胃部健康一直稍弱,請務必按時吃藥,不能再吃刺激的食物了,我稍後發給賽維管家一份食譜,最近半個月先按照食譜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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