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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趕緊接來顧姨準備的熱毛巾,擦了擦南知意的臉和手,「這天說變就變,往後啊,就穿不上這些裙子了。」

說著話,老太太瞥了亓官宴一眼,故意板起臉,「小知的裙子濕了,還不帶她去換衣服,去二樓頂頭的房間,不用跑後院了。」

亓官家的老宅在一個小區裡面,但外人不知道的是,這個仿古園林小區全是圍繞老宅而設計建造。

一個六進的百年歷史老宅,單獨置於寸金寸土的位置總歸扎眼,亓官家早早把周圍用地買下,索性開發成同樣風格的小區豪宅,這樣既有人作伴,外人也不會只關注他們家的房子。

而老太太口中的後院,是老宅里其中一個院落,很久以前專門留給亓官宴歸國探親時小住幾天。

現在嘛,早就被老太太改造成方便小夫妻倆住的地方。

不過,去後院得出客廳,走過長長的一段抄手遊廊,這下著雨,老太太萬萬不能讓南知意再出去凍一次。

亓官宴帶著南知意來到二樓房間,先進浴室放了洗澡的熱水,盯著架子上擺放整齊的浴巾看了一會兒,勾著唇扔進髒衣簍里。

放完水,他提著髒衣簍出去,好心地說:「阿知,你進去洗吧,我去把早上脫下來的髒衣服帶樓下,然後幫你找套衣服來。」

亓官宴根本沒來過這間房,遑論『早上脫下來』的髒衣服。

南知意不知情,心中為他「一改前非」的行為有所觸動,乖順點了點頭,轉身朝浴室走去。

誰叫亓官宴以前恨不得天天黏著,在浴室里都不肯放過她。

第175章 我睡沙發也可以……

亓官宴確實是下樓把髒衣簍的東西倒進洗衣房,只不過,浴巾乾淨的不能再乾淨,本就是新買來消過毒的,傭人還得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再洗一次。

回到房間,亓官宴取出衣櫃裡現成的女士衣褲放好,然後坐進沙發,翹著慵懶二郎腿,等著南知意喊他。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

浴室里的南知意泡完澡,赤足踩在地墊上,怎麼也找不到擦身體的浴巾,連小塊毛巾都沒有。

她氣餒地看著自己脫下來扔到一旁的髒衣服,猶豫中,手指緩緩伸過去,差一點碰到的時候,她縮回手指。

剛剛洗完澡,如果用髒衣服擦,那不就是白費工夫洗了。

南知意蹲到洗手台下的柜子前,試著打開緊閉的柜子門,本該盛放備用毛巾的地方空落落的,只有幾把牙刷,和洗漱用品。

南知意放棄憑空找出浴巾的想法了,不自在地打開浴室門一條縫,身子藏在門後面,求助亓官宴。

「亓官宴!」她的聲音有些放不開。

但音量足夠外間裡的人聽到。

亓官宴正在用手機編輯工作日誌,好像沒聽到。

南知意試著喊了兩聲,沒辦法了,只好低頭喚以前對他的稱呼,「阿宴!浴室里沒有浴巾,你能幫我拿一條嗎?」

亓官宴抬頭望來,放下手機,緊蹙眉峰,「負責浴室的傭人沒有放?等我一下。」

說著,亓官宴要再出去找浴巾,他沒有偷看浴室的方向,眼神自然往外走。

他步伐一向沉穩,卻不知怎麼,走過浴室時,腳下一打滑,身體突然後仰,發出「咚!」地一聲響,重重摔倒地上。

亓官宴悶哼一聲,痛苦地躺在地上,手掌捂著後腦勺,久久沒能站起。

「阿宴!」南知意嚇壞了,忘記自己此刻窘迫的處境,慌忙從浴室出來,撲到他身邊查看。

她吃力地扶著亓官宴坐起來,拉開亓官宴揉著後腦勺的手,她的指尖接著探去,摸到一個鼓鼓的包。

「阿宴,」南知意不知道他有沒有撞到其他地方,著急地問他,「摔到別的地方了嗎?」

亓官宴坐在冷硬的地板上,難受地搖搖頭,輕輕捶了捶腦袋,堅強地扶著牆壁站起來。

別說,他故意摔的這一下,儘管把握好力道,可疼是真痛啊!

他的視線從踩在地板上的粉嫩腳趾,緩緩移到小腿,再接著是連接纖腰的迤邐風景。

最後,目光身不由己地定住。

南知意怔了怔,恍然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跑出來,耳根一燙,手臂慌張護在胸前,又想擋住別的地方,兩隻小手,慌亂地不知道到底該遮上面還是下面。

亓官宴宛若正人君子,轉過身子,狠狠咽了咽口水,「衣服在床上。」

他很熱,扯了扯緊繃的褲腰,這種休閒褲子,果然買小了。

身後不住傳來淅淅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亓官宴的手揣褲兜里,五指虛空抓了抓,應該有這麼大,看著跟之前差不多。

想了……

該做的事都做了,孩子也懷了,南知意此刻不是矯情,就是一別德薩,分開很久後再見面,他突然來了個身份大反轉。

他成教授,她是他的學生。

在學校里聽人喊他教授習慣之後,她偶爾會喊他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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