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嘲笑他!莫卡磨了磨小尖牙,一邊生氣地想我遲早要報復回來,一邊能屈能伸地去摸她的觸手:「什麼骨氣啊,現在沒有了……好軟。」
他在說觸手。
她的觸手比印象中的更柔軟、成熟了一些。莫卡抬眼飛快地掃了她一眼——她眼尾有一道纖長的紅色眼線,那是蟲族副眼閉合的線條。
莫卡忍不住重重地又咽了下口水,心慌跟期待混雜在一起,他胸腔砰砰跳動著:「阿妮同學,你還會長大的麼,比以前長、長了一點……」
阿妮微微眯起眼,沒有控制自己,觸手發燙地漲成深粉色。
她不答,反而說:「抓緊時間,小墨午睡結束會出來做甜品和下午茶。」
仿佛真在偷情一樣。
莫卡聽的渾身一顫,馬上進入狀態,他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免得被好人家的男生抓住現行。魅魔低下頭,還在嘗試找觸手分泌花蜜的地方時,驀然被一把攏住頭髮。
阿妮抓住他深紫色的長髮按了下去。
笨蛋小狗哼唧地叫了幾聲,像嗆到那樣悶悶地咳嗽。她的手勾了一下項圈,莫卡不叫了,只顧著吃。
魅魔的正常體溫較高,他的口腔也是熱熱的。像是一片濕膩溫暖的沼澤。
他太餓了。
飢餓奪走了他的思考空間。在嘗到新鮮花蜜的那一剎那,莫卡幾乎要饑渴脫水而死的身體再次被重新滋潤……他乾枯的血管和心脈,一陣陣發暈的大腦,都重新注入了充沛的營養。
清甜液體滑下咽喉。
莫卡大口吞咽了一聲,他抬起長睫,定定地看著阿妮的臉,主人的手摸過來,捧著他的臉頰摸了一下。
……阿妮……
阿妮同學……
好香啊……她的手……
他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此刻,柔軟的觸手已經從四面八方纏上了他的軀體。男人還沒注意,鮮紅的舌尖仔細地舔觸手上面的小孔,又再次抬眸看她,含糊地說:「還不夠。」
聲音很小。
阿妮沒回復,他就大著膽子抓住觸手,從底部捏到中間,想靠手法擠出來剩下的甜甜黏液。
他的手才擠下去,臉上又挨了一下,阿妮不輕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莫卡懵了,尖牙咬著唇,蝙蝠翅膀僵硬地抬起來,屈起的小腿繃得緊緊的。
「我,你……」莫卡臉上被扇紅了一塊,他乾巴巴地咽了口唾沫,心想臉上麻酥酥的,有點……這是疼嗎?他有點受不了,好難受,像一股火從尾巴根兒燒到腦仁,他要整個被燒成灰燼了。
他最終說:「……這就是你的怪癖麼。我就知道你是個變態,還很小氣,我遲早會變成超級厲害的……啊……」
其他的觸手趁虛而入。他馬上閉嘴,尖利的指甲緊促地在自己腿上亂抓,含著眼淚,硬撐著長長地吸了口氣:「疼疼疼,我還沒……」
阿妮抵住他的唇,低頭道:「別說話。」
別說話她還能多餵幾口。
莫卡的眼淚從睫羽邊滾落,他的身體久曠雨露,餓的渾身每個零件都乾巴巴地發澀,這麼一下子他真受不了,又慫了,不敢罵,受氣一樣抹眼淚,在心裡暗暗想著,他會找回場子的,阿妮同學根本就……就不體貼……
阿妮的觸手纏住他。
她露出一頭扎進溫床里的滿足表情,這不是模擬的情緒,就是擬態獸對繁殖行為本身的熱衷和舒適。每根觸手上密密麻麻的傳感器接觸到對方,傳達回一種舒適的、激發人掠奪欲的感覺。
好舒服……高溫又柔軟的苗床。
……想在他身體裡種一顆卵子……
不行。阿妮又看了他一眼,按住莫卡的後腦壓上去親吻,魅魔的唾液是甜的,她掰開莫卡的犬牙,指尖在上面蹭了蹭。
他含著她的手,眼睛濕噠噠的,很委屈。
阿妮又伸進去玩他鮮紅的舌。
莫卡在她懷裡掙紮起來,然後小聲哭,哭到一半扭頭看了一眼門口,接著哭。
阿妮也拿他沒辦法。她只好給小魅魔灌注更多營養,把他餵的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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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下面滴滴答答地流了很多溢出來的黏液。
餓暈了的莫卡再一次被餵得吃不下。他幾乎想要喊救命了,阿妮同學是一個人很難應付得來的觸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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