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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與虞氏鬧著的殿下,便顯得很輕鬆。虞氏給他的感覺,溫和易親近,有些嬌俏顯得可愛。

是很討人喜歡的那種。

南趙的公主來這兒也是吃苦了。

在宮裡能被護著些,總歸要好許多。

東福離去不久,東宮裡來了晉興懷。他昨日傍晚聽聞晉子瑾醒了,今日過來探望。

探望是假,不甘心晉子瑾沒死才是真的。

他身體一直病歪歪的,說話都是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回這麼折騰都還能喘氣。

真是半夜睡著了都能氣醒。

寢屋外,東祿看到了他。

「二殿下稍等,奴才先進去稟報。」

晉興懷「嗯」了聲。目光瞥到在東祿身邊的連華,「我怎麼沒在太子身邊見過你,長得倒是還挺水靈。」

連華立刻低頭,往後退了一步,「奴婢,不是東宮的宮女。」

晉興懷對宮女沒興趣,收回目光。待東祿出來,跟著進屋。

屋內,最先入目的,是坐在外殿裡的虞珧。氣質柔婉,明珠生暈。頓時眼前一亮,走上前去,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他直奔虞珧,東祿都沒來得及制止。

「皇兄宮裡,何時有了這種美人。皇兄是開了竅了?但恐怕無福消受吧?」

晉子瑾目光晦暗陰鬱,落在他抬著虞珧臉頰的手上,「這是父皇的女人。」

晉興懷立刻收回了手,「怎麼會在皇兄這兒?」

「母后讓她代為過來探望。」他迎上晉興懷的目光,「興懷還是這麼急慌急忙,冒冒失失。不搞清楚狀況,就等不及動手。」

晉興懷望著珠簾內坐在床上的晉子瑾。他似乎非常虛弱,卻也聽出他的話外之音。

「我是來探望皇兄。皇兄的狀況總是那麼讓人擔憂。皇兄此次也算是大難不死。」他拂開珠簾走入內室中,「望皇兄往後也能有這般的好運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晉子瑾笑吟吟望著他道。

「此次總歸是我提議前去游湖,皇兄落水我也有些責任在身。望皇兄不要記怪於我。做弟弟的,總有不周到之處。」

晉子瑾移開了目光,「怪與不怪皆事已至此。我總不能讓興懷也到水裡泡一泡吧。」說著,頓了一下,「聽聞,舮南那塊兒正值雨季,水患頻發。」他看向晉興懷,「興懷要前往立功嗎?」

晉興懷的神色僵硬在臉上,「就不勞皇兄費心了。皇兄近幾日病重在床,竟還關心著舮南水患。」

晉子瑾點點頭,「興懷若是想要做太子,也該如此。」

晉興懷的表情就快崩裂在臉上,告辭離去。

虞珧低眸玩著手裡的小瑾,抬眸看著晉興懷離去。

她不喜歡這個人。

她往晉子瑾看去。

他果真除了樣貌,與小瑾一點兒也不一樣。

哥哥做太子也很盡心。

又想哥哥了。

她也應該做個合格的公主。

為南趙奉獻自己是應該的。

父王說,只需要犧牲她一人的未來,就能換南趙百姓的和平。

她自願來晉國和親,並未被強迫。

南趙只是個小國。比不上晉國的強盛。

沒有辦法了。

父王也不想將她送來晉國。但架不住朝臣不斷地上書、勸諫。

他們說,和親,是最小的付出了。

晉子瑾靠在枕上看著她。她低著頭看著手裡那個布娃娃,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果真心裡就只有那個「小瑾」。

他不是小瑾的話。她都懶得看他。

虞珧抬起頭,撞到晉子瑾的視線,她站起身,「我坐了有好一會兒了。可以走了。」

「你就是來完成我母后的任務?」

「我不是說過了。那不然呢。你還想搶走我的小瑾,我會喜歡你嗎?」

「我要讓人去告訴母后,她派來的人就只是完成個任務,坐一會兒就走。」

虞珧噎住了。

憤憤地再次坐下,「那不然,還能做什麼?我們又不熟。」

約莫是因他身上未表現出讓她不安的情緒,且她又是奉了皇后的命。

虞珧並不感到害怕,說話便很自然。

「母后不是讓你來看看我。你看了?」

「看了。」

「看了一眼,就坐在那兒看那個破娃娃。」

虞珧抿唇。

對他這樣說「小瑾」很不高興,站起身,「我走了,你告狀就告狀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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