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想到昨夜糾纏的吻,又看他這張臉,垂下眼帘躲開了他的目光。
「沒有什麼。」
好在這次雖也感濕漉漉的,但床單未濕。不然,她簡直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晉子瑾看著她暈紅的臉,不知為何忽然想逗她。湊近她面前,「做春夢了?」
虞珧驀地抬起頭,兩人的鼻尖撞在一起。
她臉頰紅得如熟蘋果,眼中也一汪水色,「沒有!殿下不准污衊我!」
晉子瑾摸了摸自己撞疼的鼻子,也伸手替她摸了摸,「嗯。是我不該亂說。」
虞珧呼吸凌亂,起身下床,往外跑,珠簾碰撞在一塊兒發出碎響,她在外殿叫來東福,「我要換衣裳。」
「好的公主,奴才這就讓人給您送一身衣裳過來。」
「我要去側屋裡換。」
「好,您隨奴才來。」東福看著她紅透的臉,往珠簾內看去一眼,好奇是發生了什麼。
晉子瑾笑吟吟坐在床上,看她像只小刺蝟要跟著東福離開,「外頭冷,將狐裘披上。」
東福還未動作。他就看虞珧又跑回內屋來,拿起床尾的狐裘氣哼哼地離開。
雖然覺得可愛,但他還是道:「是我不該亂說話。」
虞珧沒有理他,很生氣地走了。
晉子瑾因疼痛昨夜幾乎一夜未眠,虞珧換過衣裳回來後,見他坐在床上,頭歪向一側,閉著眼。眼底淡淡烏青。
他臉頰依舊有發燒的紅暈。
東福跟在她身邊,「公主,早膳雞絲藥膳粥、米糕,您看如何?」
「嗯。」虞珧應了一聲,拂開珠簾走回內室里,在床邊坐下。
東福離去。
「殿下昨夜睡得不好嗎?」
晉子瑾睜開眼,見是她,「嗯。」他摟住虞珧,「很疼。你擔心嗎?」
聽他是因疼痛而睡得不好,虞珧憐惜又心疼,「冬天很快就會過去的。殿下往年也如此嗎?」
「嗯。」
年復一年。
東福送來早膳。晉子瑾讓放在外間的膳桌上。
虞珧起身過去,喝了一碗雞絲粥,詢問晉子瑾想吃什麼,端著米糕走回床邊坐下。
晉子瑾從她手中的托盤拿起一塊米糕,卻是遞到她面前。
虞珧怔住,「殿下,我剛剛已經喝了一碗粥。」
「再吃一點。」他道。
虞珧無奈,張口,咬一口米糕。而後見他將剩餘的大半塊吃掉。
更是呆住,臉頰微紅。
她覺得她一定是病了。所以已經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夢裡了。
她時常分不清與她相處的是小瑾還是太子。
「太子殿下。」
「嗯。」
是太子。但即使是太子,她也覺像是她混亂了的夢。他總是那麼像小瑾。
或許這一切,都是她在做夢。
早早的,不知何時,就已身在夢裡。
她從盤中拿起一塊米糕,遞到他面前,看他一口咬了一半,露出米糕的內餡兒。
片刻,將口中的吞咽下去,再次將她手中的另一半咬走,唇瓣觸碰過她的指腹。
這不可能是太子殿下。
她正恍恍惚惚,頭腦混亂。東福領著魏諫進了屋裡,站在外頭向晉子瑾稟報,「殿下,魏先生來見您。」
晉子瑾猜想是出了什麼事,「嗯,便在外間說吧。」
虞珧看著他。
魏諫,朝廷事務。是太子。
但她拿起一塊米糕遞給他,他下意識就會張口咬。
魏諫從珠簾的縫隙里看到兩人,虞珧坐在床邊餵晉子瑾吃米糕。
上次的事後,薛翌就沒陪他一塊兒來,不過他一人足夠將事情講清楚。
太子殿下還是很虛弱和疲憊。
「殿下,今日朝堂上,有幾人彈劾您:身為太子,京畿這樣的雪災您不聞不問。另兩位皇子都已分派兩地救災,唯您在東宮裡事不關己。讓陛下派您去匯縣,解決匯縣災情。」
晉子瑾還未說話,虞珧蹙眉,「他病成這樣,他要怎麼過問?那些人是瘋了嗎?」
魏諫默然嘆氣。
他們懷疑那幾人是受二皇子指使。這麼多年,誰還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冬日是什麼情況。太子殿下又是為何才變成這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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