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子瑾再次吻堵她的唇,握住她的手令她順從自己,繼續他方才說得事。
虞珧被抵在池邊,無處掙扎,淚水墜落眼眶。
直到晉子瑾放開她,她都還抽泣不止。
晉子瑾心中後悔。
失去的感覺太過強烈,他沒控制住自己。
他輕抱住虞珧,擦掉她臉上的淚痕,稍顯無措,「阿珧。」
不再做什麼,以水流清洗她的身體。
懷裡的人脆弱好似琉璃燈盞,不小心就會碎裂。
「不會再這樣了,阿珧。」
清洗之後,晉子瑾抱起虞珧出水池,坐在美人榻上擦拭她的頭髮,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虞珧睫羽顫了顫,轉過頭不語。
回到寢屋裡,晉子瑾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虞珧原是翻身向里側不想再看他,思索後坐了起來,見他似是要離去,「小瑾!」
晉子瑾腳步頓住,回頭帶著些笑,「阿珧還有事嗎?」
「大行皇帝喪事後,宮中女眷如何安排?」
「放出宮去,留在宮中生是非。阿珧有何想要安排的麼?」
虞珧抿唇。
安排,她哪敢安排。
「可否,將章婮送去南趙?」
晉子瑾靜默不語。
提及南趙他總是會不悅,虞珧想他可能誤會了,「她不想再嫁,不願回家中去。可獨一人四處遊蕩十分危險,若去南趙,我可讓哥哥替她謀個差事,多關照些。」
「我也可以做這樣的事。」
虞珧不語。
晉子瑾笑淡,知道她是連這種事都信不過他,「阿珧想的話,我自然會答應。只望阿珧不是還有打算。」
「沒有。我不想害任何人。」
晉子瑾一時收斂了神色,想起久遠的顏徽的死,那時的她……「我會按阿珧的意思安排,不必太過憂慮。」
「我要給哥哥寫封信,這樣阿婮才能找到哥哥,讓哥哥幫她。」虞珧說著就掀開被子要下床。
「不急。她在宮中我又不會將她趕走,阿珧先好好休息。」
虞珧動作一頓,覺得確實是這樣。
她現在虛得很,還是先休息吧。
看她重新蓋好被子,晉子瑾放下心。轉身離開找東福拿藥。
回來後,見她還坐著。垂著眼帘在出神的樣子。
他拂開珠簾走到床邊坐下,掀開被子將她抱到懷裡。
虞珧掙扎,「做什麼?」
「塗點藥,有些紅腫。」
虞珧聽著他的話,看他手中有個小藥罐,手指擰開蓋子裡頭是淡綠的藥膏,飄溢出清涼的氣味。她伸手去搶,被他躲了過去。
她想自己來,不想再被他碰。
晉子瑾輕輕的聲音帶著濕熱的呼吸湊在她耳邊,「我比阿珧熟悉裡面。」
虞珧驀地臉頰浮上紅暈,轉頭將臉埋進他懷裡,悶聲,「你不知羞。」
晉子瑾已經用濕布擦乾淨手指,沾著涼意的藥膏擠了進去。
虞珧縮在他懷裡輕哼一聲,抿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藥膏沾了幾遍,進進出出,儘量抹到每一個角落。
手指也愈發濕潤,越發順滑無阻。
晉子瑾俯身吻她的唇,看她臉頰暈紅,睫羽微垂如驚蝶振翅。帶著些渴求,淺淺回應著他。
放開她的唇也擦了擦手,晉子瑾看著她,「阿珧沒有那麼抗拒我。」
虞珧不語,推著他要從他懷裡離開。
晉子瑾合上小藥罐,將她放回床上坐著。將藥罐放到外間的桌上,洗了一遍手巾回到內室里遞給虞珧。
虞珧抿唇,從他手中接過。
待人離開,她抬頭屋裡已經無人,她才憤憤咬著唇擦拭方才弄得濕漉漉的地方。
晉子瑾走了,連華抱著波波進屋。
她還不知虞珧與晉子瑾之間發生的事。
「虞氏沐浴後身體好些了嗎?」
「嗯。」虞珧攥著手中的小帕子,不知如何開口。對未來亦感到一片迷茫。
思索了一會兒,她向連華道:「讓李御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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