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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蹙眉,還要細問,然而六皇子揮別母妃和妹妹,帶上家眷走了,馬車輪子滾動時,六皇子看向人群中的十三皇子,終是哽咽:「十三,保重。」

十三皇子強忍的眼淚掉落,他追著馬車跑:「六皇兄,六皇兄,我們終會再見,莫與我斷了書信,六皇兄……」

六皇子沖他揮手:「十三,別跟了,回罷。」

「六皇兄——」

十五皇子上前扶住十三皇子,心裡滋味難言,六皇兄臨走前,一句話都不與他說,他還以為他們感情比旁的兄弟好些。

朗朗青天下,身後一群血脈相連的兄弟,十五皇子卻感到一陣無邊寂寞,他想十六了。

此刻,很想。

十五皇子把十三皇子送回十三皇子府,隨後他往宮裡遞了牌子,道有要事求見。

承元帝不解:「六皇子已經離京,十五還能有什麼要事?」

洪德忠賠笑:「老奴這就不知了。」

承元帝默了默,擱下御筆,「罷了,讓十五進來。」

不多時,十五皇子進殿見禮,直言今日六皇子離去,他心中悲情,很是想念在中州的十六弟。

「父皇,之前的謠言如此荒謬,您總不能信了罷,若如此,為絕十六子嗣,以後要十六出家不成?」十五皇子眼睛瞪的像銅鈴,大有承元帝應一聲,他立刻就鬧了。

承元帝又好氣又好笑,嗔罵道:「你那般作勢,小心朕治你一個御前失儀。」

語調輕快,不似恐嚇,倒似揶揄。

十五皇子想了想,認真辯駁:「父皇,兒臣沒有失儀,兒臣只是講理。」

承元帝:………

真是一根筋。

他揮揮手,打發十五皇子:「行了,你要去就去,等你十六弟的傷養好了,就把他帶回京。朕看誰敢說三道四。」

十五皇子聽見他十六弟受傷,先是擔憂。又聽聞父皇給他們撐腰,心裡又美了。

一張臉悲喜交加,很是滑稽,他忙不迭給承元帝行禮告退,飛也似的離宮了。

有十五皇子這一打岔,承元帝陰鬱的心情好轉許多。

那廂十五皇子快馬加鞭,一隻飛鳥穿過密林,還沒靠近院落,就被人打了下來。

天子近衛撿起飛鳥,與同伴對視,「是一隻野鳥。」並非信鴿。

兩人將此事隱下。

窗邊,孟躍收回目光,在棋盤上落下一子,顧珩緊跟其後,不需言語,二人心照不宣。

又幾日,院外傳來動靜,顧珩遠遠聽見十五皇子的喚聲:「十六弟,十六弟我來了。」

孟躍悄然匿去,顧珩見狀微微蹙眉。不給他多想,十五皇子已經逼近院門。

十六皇子開門迎接,被人抱了滿懷,好一會兒,十五皇子才鬆開他十六弟,看見十六皇子左手的包紮,心疼壞了,「我從宮裡拿了最好的金瘡藥,肯定給你治好。」

十六皇子微笑:「謝謝哥。」

兩人進屋說話,下人呈上茶水點心,十五皇子嚷嚷著要細看他十六弟的傷,十六皇子拗不過他,只好讓他看了。

「好了七七八八了。」十六皇子道,他重新包紮傷處,理了理衣領。

十五皇子略放下心,他在榻上落座,端起茶盞咕咚咕咚牛飲,他快馬而來,一路都沒怎麼歇息。

顧珩看見他眼底青黑,心中動容:「我沒什麼事,你不必這般趕。」

「我想著親眼見過才算。」十五皇子放下空茶盞,顧珩把自己那盞茶給他喝。

十五皇子又飲一杯,而後捧著空茶盞,徐徐講述京中之事。

六皇子臨走前,不與他話別,終究是讓十五皇子難受了。

十六皇子撤走榻上小桌,與他十五哥並肩坐,一邊安慰哥哥,一邊問:「六皇兄也沒提我?」

十五皇子道:「你都不在京城,他提你幹什麼。」

帳幔後的孟躍挑眉,十五皇子的話再次傳來,「太子去送六皇兄,兩人話里還別苗頭。」

孟躍思緒一轉,瞭然。

六皇子落到今日,縱使有她和顧珩的緣故,但推波助瀾,落井下石的是諸皇子。

六皇子鬱郁難平,樂的瞧十六皇子對付其他皇子。

至於孟躍,在六皇子心中,應是個死人了。

誰能想到她連中數刀,跌進江中,還能僥倖逃生?

六皇子想生見人,死見屍,但被其他皇子圍攻的分身乏術,不了了之,才有孟躍的喘息機會。

一步一步,都是孟躍推演之後,安排的退路。

她信運,但更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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