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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孟泓霖遲疑的聲音從廳外傳來,又看向跪了一地的孟二丫一家,依稀認出人:「二姐姐?」

孟躍目光淡漠,直勾勾望來,「二姐姐一家走投無路,你既來了,便來幫他們。」

話落,孟躍起身走了,留下孟泓霖和孟二丫一家大眼瞪小眼。

少頃,孟泓霖慘叫一聲,往後院去:「阿姊,阿姊您聽我解釋。」

府內護衛冷麵無情,將孟泓霖架出府,一併的還有孟二丫一家。

孟泓霖抹了一把臉,冷聲道:「先上馬車。」

孟二丫上了馬車,又委屈又幽怨:「四妹妹瞧著不近人情。」這話說的委婉,若非將軍府氣派壓人,孟躍氣勢迫人,孟二丫都要指責孟躍冷酷絕情,不睦姊妹了。

孟泓霖看著孟二丫,冷笑:「你算哪門子人物,堂堂從三品女將軍,憑甚給你好臉色。」

「你……」孟二丫夫婦脹紅了臉,孟二丫道:「你忒瞧不起人。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了進京,吃多少苦,你姐夫被馬賊砍傷,現在傷還沒好全。」

頓了頓,她看著孟泓霖道:「如果不是你寫信叫我們來,我們是不會來的。」

孟泓霖嗤笑:「我又沒拿刀架你脖上,我吃點虧,出了你們路費,你們回去罷。」

孟二丫不吭聲了。

孟泓霖心裡也鬱悶,道:「阿姊不是從前的孟四丫,你不要把她當成你妹妹。」

這話把孟二丫說糊塗了,「是你說孟將軍是四妹妹的。」

孟泓霖一臉「你怎麼這麼笨」的眼神,「阿姊有大能耐,說是家裡的活祖宗都不為過!咱們捧著她,順著她,敬著她,她手指縫漏點東西都夠咱們嚼用了。」

孟二丫聞言,心情複雜。她對孟躍的印象還停留在從前,今日一見,其形象簡直翻天覆地。

孟府里。

孟九吃飯時都愁眉不展,惹的秦秋望向她,孟躍揶揄:「一點小事,也值得你蹙眉,你那麼愛美,仔細長細紋。」

孟九立刻展眉,緊跟著又嘆氣,「來尋將軍的家人,瞧著都不大聰明,我為將軍憂心。」

下午時候,孟二丫得知孟九隻是孟躍的部下,頓時就神氣了,還自認做的隱晦。孟二丫的男人一直向孟九打聽,孟躍這些年去了哪兒,怎麼入仕,怎麼升官的。

套話都不會套,幾句話就露餡。

孟躍咽下食物,莞爾:「誰招來的麻煩誰解決。」她沖孟九眨眨眼,狡黠道:「這樣也好,孟家多了五口人,合該熱鬧了,省的孟泓霖一天天盡盯著我。」

晚飯後,宮裡來人將孟躍接走,孟九猶豫道:「大過年的,陛下尋將軍…應該是好事罷。」

秦秋也說不準,她心裡莫名擔憂。

那廂小輿將孟躍送去紫宸宮,天子親迎,攙扶孟躍下車,左右宮人不是第一次見,仍然驚愕,紛紛低下頭。

兩人入了殿,孟躍肅聲:「發生何事了?」若非要事,顧珩不會急匆匆宣她入宮。

顧珩道:「是十五哥帶來的消息。」

孟躍腦中一轉,就有了思緒,「那群馬賊?」

「正是。」顧珩將幾封奏摺給孟躍瞧,上面或多或少都上奏山匪之事。

孟躍飛快瀏覽,而後將奏摺放回案上,想了想,說:「阿珩是懷疑,這些馬賊是永福曾經的手下。」

永福被關押,從前的部下就沒了約束,肆意為禍。

「馬賊做亂,不知多少百姓遭禍。」顧珩眼中閃過一抹慍色。

孟躍不語,看著雁燈里的搖曳燈火,心裡一個念頭躍出。

「阿珩,你還記不記得,我從前與你說僧人太多,行事太過的事。」這其中有永福的推波助瀾,但後面僧人成了勢,恐怕也不是完全受永福掌控了。

顧珩從回憶中攫取此事,溫聲道:「我記得。」他欲言又止,拉著孟躍的手在榻上坐下,嘆道:「世上人無憂無慮者少,人總有千百種煩事,不論販夫走卒,亦或是王公貴族,大多要一個信仰,以撐自身。」

「我明白。」孟躍點點頭,她回握住顧珩的手,「但是敵人狡猾,阿珩是天子,天下百姓是你臣民,你要幫他們除小人,辨是非。」

顧珩眸光微動,「躍躍的意思是……」

年三十,天子下急詔,因大量僧人還俗後,為禍地方,殺害百姓,搶奪銀錢。天子聞之大怒。明令規定地方大小所建廟宇數量,廟宇規模,廟內僧人數量,廟宇名下田地多寡,甚至連山門大小,廟前石階數量多少,一章章一條條寫的極詳盡,朝廷公文發往瑞朝各地。若有不從者,抵抗者,皆以謀逆罪論。

起居舍人和起居郎顧不得過年,連忙入宮,記錄天子言行及政令,以及引起此政之事。

奉寧二年,臘月廿九,昭王奉旨入京,路見還俗弟子作馬賊劫掠商隊,害人命,昭王怒,殺馬賊,後入京上報。帝聞之,下急令,約束佛寺。

因著天子這一出,百官們的這個年都過的十分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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