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初抬了下下巴,示意他:「按開始吧。」
在經歷種種磨難後愛德華和貝拉終於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森林中鈴蘭花掛了滿樹,這段鏡頭直到今天還被人津津樂道,反覆重溫。
「我還以為Jacob會來搶婚。」許恩霖說。
「小狼才不會呢。」麥初喝了口啤酒,「而且他官配是貝拉的女兒。」
許恩霖歪頭震驚:「什麼?!」
「對。」麥初笑著點頭,「貝拉女兒就是他的烙印愛人。」
許恩霖目光呆滯嘴角抽動,低罵了句「Fuck」。
之前還說只有女生愛看爛俗的愛情電影,如今卻追得比誰都真情實感,麥初笑歪在靠墊上。
牆壁硬邦邦,靠久了腰酸背痛,許恩霖調整了一下姿勢,捏了捏頸側的肩膀。
他問麥初:「你每天就睡這裡能舒服嗎?」
「都跟你說了我是吸血鬼。」麥初目視前方,「我不睡覺的。」
許恩霖配合地點點頭:「好,怪不得你長那麼漂亮。」
過快攝入的酒精讓麥初眼前發暈晃了下神,她聽到他問:「那貝拉什麼時候變吸血鬼啊?」
她不想劇透太多,只說:「快了。」
臥室光線昏暗,黑暗的環境放大了一切細微的聲響。
當那對男女在月光下在海水中赤/裸著深情擁吻時,麥初聽到許恩霖咳嗽了一聲。
她用啤酒罐貼了貼臉頰,喉嚨口不知為何也感到黏膩。
那些曖昧不明的聲響充斥在整個房間里,許恩霖壓在地毯上的手動了動。
麥初撕著嘴上的死皮,眯起眼睛心想這一段有這麼漫長嗎?以前看都覺得看不夠的啊,怎麼還沒結束。
「嘶——」
「怎麼了?」許恩霖側頭看過來。
麥初舔了下嘴唇,說:「好像出血了,沒事。」
「哪裡出血了?」
畫面切換,臥室里一下子亮了起來,螢光打在突然湊向自己的那張臉上,麥初愣了愣,啟唇回答:「嘴。」
許恩霖落眼看過去,她飽滿的下唇上冒著一顆小血珠。
麥初伸出舌尖又想去舔,被他一把摁住胳膊。
「誒別舔。」許恩霖從桌上抽了張餐巾紙,「血比尿液還髒。」
麥初伸手接過,說了聲「謝謝」。
不到十分鐘那對甜蜜的新婚夫妻又在床榻上交頸纏綿,和一個異性一起看這種畫面實在讓許恩霖覺得怪異,他抬手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框,腦子一抽開口問:「美國的警察真的很喜歡吃甜甜圈嗎?」
「算刻板印象吧。」麥初拿下按在嘴唇上的紙巾,「不過紐約有家甜甜圈確實很好吃,我一次能吃一盒。」
「那麼好吃啊?」
麥初將紙巾攥進掌心,說:「主要是壓力大的時候就想吃糖油混合物,尤其是期末趕due的時候。」
許恩霖點了點頭。
「被你一說還突然有點饞了。」麥初嘆了聲氣,「英國人太不會做甜品了。」
隨著氣溫的下降許恩霖逐漸習慣了倫敦這座城市,習慣消失的太陽,習慣下午三四點就日落,習慣把「sorry」掛在嘴邊,習慣一進地鐵手機就變成板磚。
周五回到家時天已漆黑,許恩霖換鞋進屋,在冰箱前看見了張嘉睿。
「你有沒有帶什麼吃的回來啊?」少爺捂著肚子,小臉皺皺巴巴地像是快哭出來了,「我快餓死了。」
「麥初沒做晚飯嗎?」許恩霖摘下脖子上的圍巾。
「你不回來她就自己泡了面吃。」張嘉睿瞄準他手裡的打包盒,兩隻眼睛蹭地亮了,「這什麼啊?」
許恩霖一把拍開他伸過來的手,冷漠道:「不是給你的。」
他把紙盒抱到懷裡,邁步往樓上走:「抽屜里應該還有包螺螄粉,你自己燒水煮。」
「誒。」少爺手插著腰,不滿控訴,「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倆滿漢全席,我一在家就揭不開鍋了是吧?」
許恩霖沒搭理他,兩步並作一步上了樓。
一刻鐘後他敲響麥初的房間門,已經洗過澡洗過頭,身上穿了套寬鬆舒適的家居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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