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要突破極限,快得恨不得自己蹦出胸膛,向面前薄心寡情的小騙子訴說熾烈的愛欲。
她從未贏到過,也從未想過會從齊司禹身上贏到的心。
柔吻一路向下,楚茉仰起頭,汲取稀薄的空氣。
「茉茉,你的這里,和我的是一樣的嗎?」冰涼的手指停在胸膛前,齊司禹輕輕一刮,引得楚茉一陣戰慄。
他撐在她的頭頂,手中還握著準備禁錮她的鎖鏈,平日裡的自矜和溫柔被偏執盡數吞沒。
雖然沒有跪下來,但他確實在求她的愛,代價是承認他的偏執和陰暗。
楚茉拭去眼角溢出的淚水,勾住齊司禹的脖子。
「司禹,鎖鏈纏在你的身上,一定很美。」
月光為紅腫的唇蒙上一層輕薄的紗,蕩漾的水眸還沁著濃烈的情,對視間,鎖鏈的另一端溜進她手中。
「纏給我看吧,學長。」
「茉茉。」濃霧翻湧,吞沒月光,齊司禹任由楚茉撈走鎖鏈,手腕用力,將她扯入懷裡,「留在我身邊。」
楚茉其實不懂,齊司禹對她如此濃厚的偏執究竟從何而來。但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齊司禹,比那個假模假樣的溫柔男神,更能刺激她的神經。
細巧的鎖鏈纏了一圈又一圈,她繞過他的脖子,逼他扯落神壇。
「齊司禹,你在破壞遊戲規則。」她一手探入他的衣襟,一手拉低鎖鏈,強迫他低頭,「我要你書房的鑰匙。」
薄紅染上終年寒涼的身體,他的喘息燙到她的耳朵:「茉茉,潛伏在我身邊,究竟想要什麼?」
鎖鏈收緊,造物神偏寵的臉漲起幾根青筋,楚茉愛憐地吻他的唇角,手上撩撥不停:「何必問得那麼清楚,我在這里,還不夠嗎。」
「不夠。」月光揭露痕跡斑駁的脖頸,曖昧爬滿冷色的肌膚,手下的胸膛劇烈起伏。
他眼角泛紅,呼吸急促,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漏:「我,要,你。」
不得不說,齊司禹很了解她。
太弱的男人,沒有入眼的資格。太強勢的男人,她懶得花費力氣。
齊司禹的溫柔正對她的胃口,漏出的陰鷙又能挑起她的勝負欲。
費盡心機投她所好,那她也不介意給他點甜頭。
楚茉手指一松,撫過脖頸上的一條條青痕,一抹溫色闖入視線。
楚茉勾起齊司禹脖子上掛的玉牌:「這是什麼?」
「咳咳咳……」齊司禹嗓音沙啞,「燕華從寺里求的平安玉。」
玉是好玉,觸手溫潤,墜在冷色胸前,頗有一番意趣。
楚茉拂過玉牌:「以前好像沒見你戴過。」
「以前你也沒扒過我的衣服。」肩膀挨了一巴掌,齊司禹輕咳一聲,「這兩年求的,大學時沒有。」
不待楚茉細想,齊司禹又貼了上來,腰間的手臂越縮越緊,沙啞的聲線勾出不加掩飾的偏執:「不要再去外面找別的男人,否則這些……就要用到寶貝身上了。」
木質香消散,楚茉抬腳一踢,鎖鏈嘩啦啦堆到絨地毯上。
哪怕是這樣,齊司禹都不肯給她書房鑰匙,不知道藏著什麼秘密。
不就要一個破數字,一個兩個都防那麼緊幹什麼?
還是儘快充電,等她恢復讀心術,這三單都能完美解決。
楚茉端著咖啡杯,屈起手指,叩響謝南蕭辦公室的門:「謝總,我來給您送咖啡。」
門扉朝內滑開,冒出一束怒放的紅玫瑰,鮮艷的花瓣簇擁著首飾盒,一條心形紅鑽手鍊躺在絲絨布上,折射出深邃的紅光。
手上一空,又一重,謝南蕭拿玫瑰花和手鍊換走了咖啡杯,他三口喝完,拽著楚茉的手臂拉進他的辦公室。
「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一支玫瑰花砸向小鸚鵡的籠子,它撲棱翅膀,繞著橫杆轉了個圈。
楚茉掩嘴輕笑:「謝總,那不是送給我的玫瑰花嗎?」
謝南蕭今天穿了件深紅色的襯衫,依舊是V領設計,兩條銀鏈子掛在脖間晃蕩,半長的狼尾灑落其上,就像是掛著鎖鏈的狼。
【好性感,比那天的純深v還要性感】
夜間的記憶爬入腦海,楚茉舌根一壓,口水和混蛋想法統統咽進肚裡。
「小茉,」謝南蕭挑起花束中央的手鍊,「我昨天說錯話了,今天把我的心賠給你,我給你戴上吧?」
翻騰的情意,低壓的聲線,鳳眼眉梢皆是風情。謝南蕭捧起她的手腕,不等她應答,冰涼的鑽石便滑入她的手腕。
深紅配淺白,大手拽小手,她被包裹在熱烈的掌心裡。
「真漂亮,小茉。」高挺的鼻尖蹭過手腕上的肌膚,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落在紅鑽上,鑽石晃動,竟真像是點了生命。
鳳眸繾綣,他半開玩笑似得說:「我的心找到該呆的地方了。」
【不是,這是60好感能有的情話嗎?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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