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個人在親吻中總愛占據強勢,但許冠清乾淨得猶如一張白紙,任她塗畫,她可以把他親成她喜歡的樣子。再加上這張禁慾的臉,被吻出紅暈的時候,實在性感,就像她把月亮拽下神壇,逼他染上人間色。
如果可以,她還想勾出他的更多情緒。
她會教他怎麼取悅她,又怎麼從取悅她中獲得快樂,讓他低下身段,心甘情願地取悅她。
「嘶——」
楚茉想得興奮,沒控制好力度,咬破了許冠清的嘴角。
人人都能見到,這位不近人情的許天才,唇上帶著曖昧的烙印。
楚茉從他身上爬起來:「記得想我,許老師。」
許冠清點點傷處,聽到她要離開,抬起的眸中竟流出幾分依賴。
像剛找到媽媽的幼獸。
楚茉心口一動,替他戴上眼鏡,遮住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回她回家之前,先買了消腫藥膏,又在車裡等到嘴唇看起來沒那麼腫了,再上樓。
齊司禹沒躺在床上,反而穿戴得整整齊齊,坐在沙發上看平板,就像她每次回來的場景。
暖黃色的落地燈,穿居家服的美男,還有朝她注視來的,溫柔的目光。
他抵住唇,輕咳了一聲:「你回來了。」
或許是才做過突破底線的事,那一剎那,楚茉恍恍惚惚產生了種錯覺。
就像她和齊司禹在一起生活過很多年,柴米油鹽,三餐四季。他們會在清晨道一聲早安,會在入睡前接吻,他不會留她孤單一人。
楚茉的思緒在看到齊司禹掏出鑰匙的瞬間剎停。
古銅色的鑰匙,小小的一枚,躺在他的手心裡,提醒著她背叛者的身份。
儘管她不需要再告訴謝南蕭齊司禹準備的預算,可她撒下的謊,還得她自己圓。
楚茉伸出手,接過那枚小鑰匙,裝作平靜:「書房的嗎?」
齊司禹嗯了聲:「陪你進去拿?」
楚茉攥緊手心裡的鑰匙,堅硬的齒鋸膈著她的掌心,她的嘴角揚起,又很快落下:「我自己看。」
齊司禹沒有堅持:「好。」
鑰匙插入鎖孔,順暢地往下轉,鎖扣啪嗒一聲,門向里彈開。
楚茉抬步向里,左腳邁進門的那一刻,齊司禹開口喊住了她:「茉茉。」
楚茉收回了腳,回頭:「什麼事?」
齊司禹站在沙發旁,超過旁邊的落地燈:「你今天去上班了嗎?」
楚茉捏緊門把手,擠出應答:「嗯。」
兩個人錯開身位,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楚茉卻覺得他們相隔甚遠。
她看不清齊司禹的神情,只看到他突然低下了頭,朝她揮揮手:「進去吧。」
心裡像吊了塊石頭,沉落落的,她提步走進曾被嚴防死守的書房,忽略了身後齊司禹晦澀的眼神。
眼見楚茉消失在門後,齊司禹舉起手里還亮著的平板。
頁面停留在名為項詡的對話框,兩條綠泡泡並排。
上一條寫著:老闆,拿到謝家的預算了。
下一條寫著:我聽說謝南蕭的新秘書要辭職,把謝南蕭氣了個半死,手機都砸爛了哈哈哈。
不一會,平板又震動了下。
齊司禹舉起平板,項詡連著發了幾條新的消息。
:據說謝南蕭在和新秘書搞辦公室戀情,上次酒會,謝南蕭和他的秘書半當中消失了好久,最後出來的時候,謝南蕭衣服都是皺的!
:也太不注意影響了。
:哦對了,謝南蔚問您下周有沒有時間,他說晟創的項目,有把握讓董事會投票撤資。
:老闆你看,我要答應嗎?
落地燈忽得跳了一下,仿若接觸不良,燈光忽明忽暗。齊司禹踹了一腳,跳動的燈泡重新穩固,兢兢業業散著暖光。
他皺了皺眉,打出兩個字:再議。
項詡回答過後,手里的平板漸漸暗了下去。
齊司禹跟面無表情的自己對視片刻,扔掉了平板。
齊司禹的書房乾淨整潔,但比起許冠清的井井有條,他的乾淨整潔,很大程度上來源於空蕩。
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盞檯燈,桌面上只放了一份文件,孤零零地躺著,不知道等了楚茉多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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