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趕慢趕上去:「雲川哥哥,你本身就身子不適,給她輸了那麼多血,他們兩個人簡直不知道知恩圖報……」
傅雲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桑禾默默閉嘴。
他嗓音冰冷:「以後少往我那兒走。」
聽及此,桑禾攥緊了手,指甲狠狠的嵌入了肉中,也不知道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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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吟醒了,醫生過來看過,一切生命體徵正常,只需要好好的修養。
謝宴洲進病房,姜吟換了輸氧管。
他扶著她起來,「喝水嗎?我餵你。」
「嗯。」姜吟點頭。
「想吃什麼也跟我說,我給你準備了一些營養粥。你昏睡了兩天兩夜,現在醒來肚子一定餓極了。」
「好,你準備的,我都吃。」
謝宴洲擔憂的看她:「你啊……」
「以後你心情不好,失魂落魄的時候,我可不放心你再出去了。」謝宴洲開口:「這一次出車禍還好有驚無險……」
姜吟寬慰謝宴洲。
謝宴洲也不敢跟她聊久了,這不利於病情的恢復。
兩人說說笑笑,氛圍親密熟稔。
傅雲川鬼使神差的又回來,隔著門上的玻璃,遠遠的望著這一幕,眸色深沉一片。
離開他,是她的夢寐以求。
離了他,她似乎幸福自在了許多。
可當初,要死要活的要嫁給他的人,也是她。
傅雲川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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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吟在醫院裡養著,謝宴洲畢竟是男人,洗漱和上廁所,諸多不便。
於是他給姜吟請了女護工,處處悉心照料,謝宴洲也一直陪著。
這天早晨。
護工來給姜吟洗漱換衣服。
她詢問護工:「我當時車禍,具體什麼情況?」
她問謝宴洲,謝宴洲不說,他說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提了。
可她還是想要知道。
護工看著姜吟,笑了笑說:「你真是命大啊,如今可要好好的吃東西,看你瘦的。」
「當時你身體的情況可兇險,醫院的血庫有限,你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還好外面的人跟你是一樣的血型,給你輸了。」
姜吟微微的擰了一下眉梢:「輸血?」
謝宴洲從未提過。
如果是謝宴洲,那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又為她輸血,那必然又是雪上加霜,姜吟心裏面莫名的一陣愧疚。
「是啊……」
「那給我輸血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護工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你的這些病情我也是聽醫生給我交代的。」
「誰給你輸的血,具體我也不知道。」
護工看她:「給你輸血的人沒來找你嗎?照理說作為你的恩人應該要來見一見你的。」
姜吟斂下眉眼,陷入了沉思。
謝宴洲和她的血型相同嗎?
她心底里,一直有一個猜測,猜測他是哥哥,他身上有太多和哥哥相同的地方了。
不論是說話的語氣,行為舉止,還是過年時包餃子的動作姿態,都和哥哥如出一轍。
和他相處的過程中,總有和哥哥待在一塊的熟悉感。
但這一些想法終究還是有一些不太現實,也就一直擱置在心裡。
如果他真的是哥哥,為什麼不與她相認呢?
姜吟沉吟一聲。
如果,真的是謝宴洲給她輸血,那只能證明他不是哥哥,直系親屬之間哪怕血型相同,也是不能輸血的。
護工做完該做的工作以後就離開了,恰好謝宴洲送飯菜來了。
姜吟看著他:「今天又是這麼多豐盛的飯菜,我在醫院這期間你每天給我弄這麼多好吃的。我出院的時候怕是要成為一個小胖子了。」
謝宴洲開口:「我倒是期望看你小胖子的模樣,你的身體虛弱又太瘦了。一場大病下來你就越發的消瘦,身體太瘦是承受不起大痛大病的,你還是需要多吃一些。」
「嗯。」姜吟一邊吃一邊開口打探:「聽說我車禍之後失血過多,醫院的血庫不夠,有人給我輸了血,是你嗎?」
她也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直言不諱的開口就問。
謝宴洲動作頓了一下,說:「給你輸血的人不是我,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血型不同。」
「不同?」
姜吟記得哥哥和自己的血型是一樣的,如果他的血型不是A型血的話,那基本上可以確認他不是哥哥。
「那是誰給我輸血了?」
謝宴洲笑了笑:「這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曾是你需要養好你的身子。」
「過兩天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但是注意不要拉扯到傷口,現在感覺到傷口還疼痛嗎?」
「還好,不怎麼疼,我也是醫生對這些創傷有一定的了解,你不用擔心我。而且你也不用每天都來看我的,你該回國還是回國,謝凝估計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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