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知道他讓她這個時候過去是什麼意思。
她如今的對傅雲川的價值,就是取悅他,供他發泄。
而她,沒有任何選擇,只能順從。
復婚協議簽下,從簽下那一刻起,她又是那個有名無實,名存實亡的傅太太。
親自選擇墜入牢籠,她是屈辱的,也無可奈何。
姜吟抵達傅雲川的房間,屋子裡的燈光格外的昏暗。
她正想開燈,就被男人按在了門板上,紅唇上一陣溫熱覆上來。
鼻息間,口腔間,瞬間充斥了他身上的味道。
這一回,她只能承受下這一切。
他身上的氣息一如往常那般,清冽,卻又帶著剝奪的強勢。
現在更多了幾分迫不及待,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恨,想要狠狠的將她碾碎似的。
姜吟閉著眼,有些承受不住男人的強勢。
心底里既憋屈又帶著一陣莫名的恐慌。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和顫意,微微的鬆開了她,「協議簽下,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做這些,名正言順,你要拒絕麼?」
他聲音里平靜又低磁。
姜吟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讓她承認,承認這一切。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會自找不痛快。
只是用身體去換這一切,讓她感到屈辱,毫無自尊和人權。
以美色侍人,就像是那些不堪入目的交易似的。
傅雲川很了解她,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覺得羞辱麼?」
「可你我是夫妻,這是理所應當的夫妻義務,無關交易。」
說話間,他溫熱的吐息鋪灑在她的臉上,讓她渾身一陣輕輕的顫。
這仿佛是他施捨般的安慰。
可這也證實了一點,他明知道這樣她會屈辱,可他仍舊這樣做了。
他就是以玩樂她為樂趣。
姜吟別開了臉,沒有說話。
但她也不反抗,算是默認了一切。
傅雲川看著她滿不情願的肢體動作,以及臉上那故作輕鬆姿態的表情,他諷刺的冷冷一笑:「離婚後不是對我冷漠至極,如今又卑躬屈膝,謝宴洲一個病了,就值得你放下驕傲,放下自尊。」
才多久,她跟謝宴洲的感情就這樣的好了,愛得死去活來,值得她犧牲一切了。
要知道當初,為了離婚,她寧願以生命為要挾,如今,為了一個謝宴洲,她願意復婚了。
傅雲川並不開心。
就算復婚,也是她不情不願。
她心中,始終還裝著一個別的男人。
姜吟抬眸看他:「你還想怎麼羞辱我你才高興?」
她話音剛落下,傅雲川猛地把姜吟背著身子按在了床上。
背對著的姿勢,這實在太不把她當個人。
姜吟眼眶一陣酸澀,就算和他有五年的夫妻生活,她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羞辱。
她的指尖攥緊了床單,聲音都帶著顫意,「傅雲川……」
男人眸色深沉的盯著她微顫的肩膀,明明已經屈辱至極,她卻沒有任何反抗。
一陣莫名的煩躁和心揪,讓他心煩意亂的悶。
「姜吟,他比我哪裡好?」傅雲川聲音壓得很低:「他對你哪兒好,我做不到嗎?」
姜吟死死的咬著下唇瓣。
「你到底做不做?」
驟然間,姜吟感覺到背後一涼,傅雲川鬆開了她。
她有些錯愕的回頭看他。
「我不是禽獸。」傅雲川垂眸看她屈辱的眼眸:「我說過,我沒有強迫人的喜好。」
男人的嗓音冷淡至極:「但你不要忘了,與我復婚,給我生孩子,這是你答應我的事情。」
姜吟起身爬起來,裹緊了自己被他撕扯開了的衣服,掩住了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她的肌膚太嫩,紅唇都還暈染著水光。
是剛才被親吻留下的痕跡。
傅雲川的視線更深濃了幾分,眸色漆黑,喉結微微的滾動了一遭。
他轉身拿起了外套,他一言不發,邁著大步就離開了。
姜吟盯著他的背影離開,不知道他去哪兒,更不知道他還回不回回來。
她深吸一口氣,好累……
她抬手把自己凌亂的頭髮都往後攏了攏。
看著屋子裡的陳設,沒有任何關於女人的東西。
他跟桑禾,不住一起麼……
傅雲川的習慣還是一如往常,依舊是那些熟悉的衣服和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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