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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別人不這麼想。

「公主,馬上就是端陽節了。這香囊集百花、合百草,佩戴在身上可辟邪驅疫,又可添資增色。不如送小將軍一個?促進感情嘛!」

恰逢端陽,宮宴臨近,蓮葵親手做了兩個香囊和五色絲繩索,其中也加了她自己的小巧思——「閣中香」。五月十二乃大喜之日,容今瑤沒有母親親自去講「夫妻之道」,她也只能偷偷的替公主做些什麼。

屋內,容今瑤抬眼一看,不由微微一怔。

她的目光旋即落在手腕上,莫名有些悵然:「這麼快,就要端陽節了啊。」

五色的絲線編織成彩繩,戴在手腕上十餘年,早已破舊不堪。鮮艷的顏色褪去了昔日光澤,變得黯淡無光,猶如古老壁畫上剝落下來的余彩,透著難以言喻的滄桑。

這是母妃親手編的,是她為數不多的念想。許是以它作為信物,會讓母妃憶起她這個女兒吧?

思及此,容今瑤心口一緊。也不知有沒有把蓮葵的話聽進心,她接過香囊揣進懷裡,開口問道:「表哥住的客店有消息了嗎?」

「書場巷附近只有一家客店。葉公子與貴妃娘娘……不對,是葉夫人,她們就住在那裡。奴婢也同那邊的店主通過氣兒了,時時刻刻盯著葉公子幾人的動向。公主是準備好去送文集了嗎?」

蓮葵一邊說一邊取來幾串由艾草裝飾的燈籠遞給容今瑤。二人走進院子,屏退正在灑掃的婢女,準備將燈籠掛在門楣和榴花樹上。

容今瑤捏著艾草葉,搖了搖頭:「我也拿不準。」

她這幾日在歡意宮裡悶頭不出,也有糾結與逃避的心態。葉凜的那番話讓她一度無措,所以當下也不敢確定母妃的情況。

容今瑤道:「只是害怕母妃要離開上京。宮宴過後表哥就會知道我的公主身份,待他入宮為官,想必有關母妃曾是貴妃的事情也全然知曉。到那時……不知表哥會怎樣看待我。」

正是因為知道母妃與父皇的往事,所以容今瑤才不敢擅自暴露身份影響葉凜,也不想貿然出現打攪葉歡意。可她還是抱有一絲幻想,期盼著自己出嫁離開皇宮的當日,母妃會來看看她。

蓮葵看向容今瑤的目光帶了些心疼:「俗話說:母疼兒如長江水,兒孝母似扁擔長。公主與葉夫人血脈相連,您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就算時隔十年,這層關係也無法輕易拋棄。公主只因葉公子的三言兩語便不敢面對重逢,又怎知葉夫人的想法?」

說話的功夫,艾草燈籠掛好了。

雖然在白日中不顯光亮,但艷麗的色彩與艾草清香交織,反倒呈現出幾分喜意。

片刻之後,容今瑤面色平靜,嘴角微微上揚:「聽說掛艾草會招百福,但願今日會招來福氣吧。」

……

想著在宮宴之前能與葉歡意見一面,容今瑤當機立斷,帶著典藏文集去客店找葉凜。

其實這文集並非是她從書場巷淘來的,而是胡文生贈予。她與胡文生私交頗深,一年前,胡文生雲遊之際得了幾本大師文集,見容今瑤摸著扉頁愛不釋手,便大方地盡數送給了她。

容今瑤納悶:「這麼大方?」

當時胡文生吊兒郎當的翹腿坐在書鋪里的椅子上,聽到這句話,氣得站起來直跳腳:「容小六,在你眼裡我胡文生就是鐵公雞一個,一毛不拔是吧!罷了罷了,要不是看在你日後能成為我東家,我早就跟你一拍兩散了!」

倏爾想到許久不見的胡文生,容今瑤有些感慨萬千的笑了笑。也不知這位自稱「江湖人士」的朋友什麼時候能回上京。

容今瑤掀開車廂一側的錦簾,視線往外一探,眼前是一片流動的、熟悉的景致。

正好路過書場巷。

說書人又回到了露天書場,只不過講的故事不再是《天賜良緣》。容今瑤眼睛微微眯起,在一群身穿青衫手執書卷的學生中,有那麼一個人,穿著褶皺的長衫,肩膀寬闊厚實。他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瀟灑極了。

只不過那身影一閃而過,容今瑤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車夫道:「公主,客店到了。」

客店門前的路面是由青石板鋪成的,光滑古樸,兩旁是斑駁老牆以及隨處可見的青苔。

木門半掩,容今瑤進去後,裡面只有店小二一人負責侍應。

「葉凜,葉公子在嗎?」

店小二瞭然道:「在的,小的這就給姑娘引路。」作勢要上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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