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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慈道:「你們先帶粼秋回去洗把臉,再喝些蜂蜜水。嗓子都哭啞了。」

聽秦以慈這麼說,粼秋更委屈了夫人夫人的叫個不停,最後還是在兩人的攙扶下離開。

院內便只剩下秦以慈和祝茗兩人。

……

還有衛續一隻鬼。

秦以慈緩緩在祝茗面前蹲下,問他:「你要找什麼?賣身契?」

祝茗一驚,「你怎麼知道?」

秦以慈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母親走的應該是城南那條路吧?」

第11章

沒等祝茗說話,衛續的聲音便在秦以慈耳邊炸開:「你要對他母親做什麼?你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他母親了,你要怎麼樣都行,為什麼要對一個老人家下手?」

秦以慈斂眉,祝茗也憤憤道:「你要對我娘做什麼?你不許傷我娘!」

「我當然不會對你母親做什麼,只是需要你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一些代價。」秦以慈起身喚來幾個家僕,轉而對他們說:「先把他帶去後院,等他自己想清楚了再放他出來。」

秦以慈說完轉身要走,卻迎面吹來一陣風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耳邊,是衛續帶著怒氣的聲音:「你究竟要做什麼?」

秦以慈不想再和衛續過多解釋,只是對著家丁叮囑幾句後便轉身往主屋走。

回主屋的一路上秦以慈耳畔的風都格外的聒噪激烈,她被梳得一絲不苟的髮髻被風吹亂。

但怪得是這風除過她竟無一人感受得到。

進了屋子關上門,秦以慈徑直向書案走去。

耳畔是衛續咬牙切齒的質問:「秦以慈,你究竟要什麼樣?你為難祝茗竟然還拿著他母親去要挾他?你就這麼想出氣嗎?」

「祝茗之前是得罪過你,可那也是因為我說我討厭你他才這麼做的,你要撒氣對我撒好了,罵我打我,或者是請個神棍來把我的棺材釘上讓我永世不得超生都可以,為什麼非得針對他?!」

衛續越說越激動,秦以慈卻沒有半分表情,只是慢條斯理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黃符向門口走去。

衛續一驚:「你還想關我?秦以慈,你究竟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家產有權利還不夠嗎?究竟怎麼樣才能讓你滿意?」

秦以慈走到門邊,剛剛打開門便迎面吹來一陣狂風。

裹挾著夜中的寒涼,讓秦以慈整個人寸步難行。

她沒有說話,用力將門給關上,可在下一瞬又被吹開。

衛續的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傳過來的。

原本清潤凌凌的嗓音在此刻格外的低沉壓抑,他道:「秦以慈,是不是看我像個瘋子一樣聲嘶力竭你卻沒有半分波瀾的場面你心裡很爽快啊?」

他「哈」的笑了一聲,「也是,我就算氣破了天,最多也只能摔摔東西、罵罵人。你們只需要把我關進房間裡,走得遠遠的,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我。等我累了、啞了,再出來,語重心長地說『你生病了,就不要動這麼大氣』,然後在遇到別人的時候說:

你不知道衛家的病勞鬼脾氣有多差!」

秦以慈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成這幅樣子,將門拉緊後對他道:「不是的,你冷靜一點。」

「不是?」

秦以慈感到冷風撲面,若她沒猜錯,衛續此刻一定離她很近。

衛續就貼在秦以慈面前,看著她垂下的長睫,語調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秦以慈你分明就是這樣的!那丫頭生氣了委屈了你都會哄,我呢?你從來都是看一眼就走!」

「我不是你丈夫嗎?你不是自願嫁進衛家的嗎?那你為什麼和其他人一樣對我不管不顧?你就不能……」

哄哄我嗎?

最後一句衛續沒有說。

在秦以慈對自己沒有半點在意的時候說出這句話對衛續來說無異於當面凌遲。

是把自己臉往她腳底下踩!

秦以慈神色微動,「如果是因為這個讓你動怒,那我向你道歉。不過祝茗的事,你最好不要管。」

秦以慈用自己的身子堵著門,但單薄的身體卻無法完全抵擋住狂風,門被推開一個縫隙。利刃一般的風從縫隙里吹進來,秦以慈的髮髻已經徹底亂了,髮絲在一人一鬼之間飛舞,像是隔在兩人之間的一道似有若無的屏障。

「憑什麼?」衛續更氣了,「他是從小跟在我身邊的,他的事我為什麼不能管?讓你不管你身邊的那丫頭,你樂意?」

「這不是一件事。」秦以慈試圖解釋,可現在的衛續幾乎被怒氣沖昏了頭,根本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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