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例外。
秦月聽得快要懷疑自己,但面上還要裝作恍然大悟的點頭,也不知有沒有把人給騙過去。
只是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這還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嗎?
幾人在茶樓里稍稍的坐了坐,而後就各自散了,只留秦月一人沒動,呆呆的看著外頭。
身邊的丫鬟有些擔心,「姑娘,不若我們也回吧。」
「我坐一會兒,我要冷靜冷靜。」秦月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她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都不敢相信是沈瓷如今變了模樣。
「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秦月忍不住的開口。
丫鬟怯生生的看向她,多少有些擔心,「姑娘?」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沈瓷啊,她,沈瓷,怎麼可能和溫柔知禮扯得上關係?」秦月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她心中的鬱悶無處發泄,只能對著身邊的丫鬟訴說。
但這丫鬟是上京時候買的,到秦月身邊不過幾個月,並不知道她和沈瓷之間的恩恩怨怨,這會兒茫然的很,只能傻愣愣的看著主子。
「姑,姑娘此言何意?」
小丫鬟小心翼翼的說話。
秦月也是真的找不到人傾訴,並不在意今日帶出門的丫鬟不是她從平江帶過來的,冷不丁的開了口,「你知道她從前有多麼的霸道嗎?」
小丫鬟自然不知道,秦月也沒有指望她能夠回應自己,這裡不是平江,沒人能夠理解自己的驚訝,但秦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從前喜歡牡丹樣式的首飾,就不准別人買,不管金的銀的還是玉的,就連鐵的她都不給人留。」
秦月氣呼呼的說道,小丫鬟睜大了眼睛,像是在問自家姑娘這話究竟是真是假,但秦月沒有要和丫鬟解釋的意思。
氣惱的又說了不少事跡,全然不知這番話落到了別人的耳朵里,引起了多少的軒然大波。
楚修筠發誓,他並非是故意聽人牆角,誰讓這茶樓的雅間並不隔音,誰
讓那姑娘的聲音那麼大。他們三人想不聽到都難。
誰讓她字字句句提到的都是沈瓷。
他想不仔細聽都不行。
楚修筠和楚景澄面面相覷一言不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偷偷的看向表哥。
好在邊上的姑娘說完這話之後,就再沒說什麼了,他們兄弟倆多少鬆了一口氣,有心想要說點什麼,卻又完全不知道能說點什麼。
只能一個勁的給自己灌茶水。
心中暗道不好,表哥和阿瓷的關係本就不怎麼好,表哥還對阿瓷有偏見,如今又有了這一遭,表哥對阿瓷的誤會會不會更深了?
兄弟倆愁眉苦臉的,當真是不願見到表哥誤會阿瓷。
明明他們的表妹那麼好。
就不能好好的相處嗎?
裴珩聽不到兄弟二人的心聲,若他能聽到,大抵只會覺得兩人眼瞎,究竟是哪裡看出他對沈瓷有偏見的?
秦月的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但裴珩什麼都沒有誤會,心中只聽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原來,她喜歡牡丹。
兄弟三人最後是怎麼散的,楚修筠和楚景澄已經記不清楚,而裴珩同他們分別之後,卻沒有立刻回府,反而去了珍寶閣。
他從前來過這個地方,為祖母,外祖母,母親和妹妹,都挑選過賀禮。
這還是頭一回,他因為旁人來此處。
這不年不節的,端午才剛過,裴珩甚至都找不到什麼理由和藉口,但他還是來了,並且在掌柜問他想要看看什麼的時候,有一些答案就這麼脫口而出。
「牡丹。」
裴珩付了銀子,示意長鳴將東西收好。
長鳴面無表情的跟在世子的身後,那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言,生怕多說多錯。
*
回到府上之後,裴珩照例去給母親請安,正巧遇上母親和妹妹一塊兒看畫像,裴姝是什麼態度尚未可知,但裴珩分明感覺母親很滿意。
「可是母親,他學問不好。」裴姝有些不大高興的開口,「都已經二十有二,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考上進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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