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問題就出在珠寶首飾上。
孫秀秀再次確認了那箱首飾的位置,就讓小廝好好休息養病,便快速離開。
她趕走了所有人,自己一人前往庫房,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那個箱子。
她打開箱子,倒出裡面的首飾,成色都很新,一看就是最近新買的。
她開始一件一件翻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在一堆珠寶的最下面發現有幾條花繩,是最普通的樣式,顏色已經發舊。一看就是普通婦人常戴的發繩。
東西翻到底後,箱子下面鋪了一層破舊不堪還帶有很多補丁的髒污布衣。
電光火石間,孫秀秀明白了什麼。有問題的不是這些才買回來的珠寶,而是埋在下面的發繩和布衣。
這些都是得了時疫的人用過的東西!珠寶不過是個誘餌,是個天大的幌子,是被人故意放到前院門口,好讓前院的下人禁不住誘惑帶入院內。
真是好毒的心思!
荷花精頓時覺得自己百毒不侵的這個金手指太有用,再也不敢嫌棄。如若不然,她也必會染上。
到底是誰這麼狠毒,居然想要了世子的命!她的心裡隱隱有個猜測。
杜怡這邊,一直讓如雪去打聽消息。卻遲遲沒有聽到孫秀秀也病倒的消息,她內心十分焦急,這孫秀秀真是邪門兒,就不信這次還有這麼好的運氣,能夠逃過時疫。只有一屍兩命,大房後繼無人,她的目的才能達到。
陳越平自打知道是杜怡下的手,整天都惶恐不安,他每日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誰都不見。他沒有辦法坦然面對侯爺跟侯夫人,杜怡這女人讓他也開始害怕。
沈心很快就察覺出陳越平的不對勁,這日,她決定親自上門看看。
推門進去後,只發現陳越平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只是瞪著天花板。
再走近一看,只見他雙眼底下一片青黑,這是多少天沒有睡覺了。
她輕聲喚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需不需要喊大夫來看看。」
「這就不勞你操心!」杜怡大步跨過門檻,大聲說道。
她一聽沈心來瞧陳越平,就趕緊過來,就怕陳越平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杜怡,你別太過分!我才是二少夫人,你只是平妻,我夫君的事情怎麼就不用操心。」
「呵…過了幾天清閒日子是吧。我不介意再次跟你對著幹,反正這日子空虛,我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二少夫人有沒有那個能耐和精力了。」說完,杜怡盯著她的肚子,陰森森的目光。
沈心看到這樣的眼神,下意識地護住肚子,這胎懷相確實不好,越到後面再也經不住折騰。
想了想,只能咬咬牙。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杜怡看向她離去的背影,緩緩地笑出聲來,是時候除掉沈心了。
自己落得如此,斷掉所有退路,她也功不可沒。既然大房快沒了,這個二少夫人也就是她成為世子夫人路上的絆腳石。
畢竟世子夫人只能有一個。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冷冷道:「不要壞我們的大事,你答應我的。閉好你的嘴。」
走之前,她實在藏不住臉上的鄙夷,還是扔下一句:「沒見過你這麼懦弱的男人。」
床上的陳越平等人走後,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毫無動靜,但是仔細看,他的手抓緊了床單,青筋暴起。
他害怕,還憤怒女人的大膽。而他與杜怡如今還是一條船上的人,現在去告發,怕是連自己都要牽扯進去。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自己偏偏對她動了真情。
大房前院裡,孫秀秀揮退所有人,將這箱珠寶里所有的東西都一把燒掉,熊熊火光映到她的眼眸里,裡面全是恨意。
最後讓下人來做了善後,對庫房這些地方按照宮裡的標準進行消毒。
解決了源頭,她才安心地回到陳越安的旁邊。陳越安病情毫無起色,甚至連藥都開始灌不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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