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權臣白月光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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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國舅……」胡公公露出為難的表情,小聲提醒,「蕭探花可是蕭尚書的兒子。」

胡公公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猜測是不是小國舅錯把謝三小姐當成了楚大小姐,而謝三小姐不甘受辱,與小國舅推搡在了一起,結果兩人一起意外落水了。

問題是,這又關蕭探花什麼事?

袁瀚更怒,指著自己紅腫的左頰說:「你沒看到嗎?本國舅就是被蕭無咎打成這樣的!他還把我丟下了湖,這是存心要我的命呢。」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袁瀚瞪著蕭無咎的雙眼似血染般猙獰,把周圍的公子小姐們嚇了一跳。

眾人生怕被卷到小國舅與蕭無咎的恩怨中,默默地後退,再後退。

很快,蕭無咎與楚明鳶的身邊就空出了一片。

面對袁瀚的指控,蕭無咎依然雲淡風輕,從容道:「小國舅,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無緣無故,我為何要謀害國舅?」

形貌昳麗的青年氣質清冷皎潔,一派光風霽月,令周圍的其他人很是信服,為他憤憤不平。

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小國舅看蕭無咎不順眼,沒事找事。

「當然不是無緣無故!」袁瀚想說蕭無咎是因為楚明鳶,可話到嘴邊,又及時封住了嘴,五官微微扭曲。

最後的理智告訴他,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這是怎麼回事?」不遠處,一道威儀的男聲傳來,「一個個吵吵嚷嚷的。」

一個四十餘歲著深藍蟒袍的中年男子挺著將軍肚,昂首闊步地朝這邊走來。

長方臉上,最醒目的是他的左眼灰濛濛的,與完好的右眼形成鮮明對比。

「國舅爺!」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圍觀眾人看是國舅袁渙來了,不由露出敬畏之色,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看到長兄來了,袁瀚宛如看到了靠山般,瞬間有了底氣。

「大哥,你回來了!」

「快幫我教訓蕭無咎!大哥,你看,他把我打成這樣!」

他還被打掉了一顆後槽牙。

袁渙才剛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自有宮中的內侍把剛才的事稟給他。

他來回看了看渾身濕漉漉的袁瀚和謝雲嵐,目光落在謝雲嵐白皙的脖頸上。

赫然可見那裡有一枚曖昧的紫紅色印記。

以袁渙的閱歷,自然一眼認出了這是吻痕,眯了眯眼。

袁渙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猜到,這是自家弟弟留在人家姑娘身上的,一下子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猜出了七七八八。

終日打雁,終叫雁啄了眼。

弟弟這一次在蕭無咎手上吃了大虧,問題是他這邊也不乾淨,這件事不能細究。

袁渙在極短的時間內,心思百轉,飛快地做出了決定。

他以強勢的口吻斥道:「阿瀚,別鬧了!」

「蕭探花與你無冤無仇,怎麼會無端謀害你和謝小姐呢。」

「怕是你因為溺水,才產生了幻覺吧。」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莫要讓這些小事壞了今日的喜氣。」

他是在提醒弟弟,今天是皇帝的四十大壽,是大喜之日,若是袁瀚弄出的那些腌臢事搞得天下皆知,這大好的日子就有了瑕疵。

以後旁人提起這一日,想到的就不是萬壽宴百夷朝聖的恢宏,而是袁瀚與某家小姐的那點醜事了。

他這個幼弟實在是不省心!

「蕭探花,三年不見,風采半點不減當年。」袁渙露出一個客套虛偽的笑容,複雜的目光投向了四五步外的蕭無咎。

有探究,有揣測,有提防,也有幾分另眼相看。

三年前,蕭無咎自請外放西南時,袁渙覺得此人迂腐至極,白費了蕭尚書的栽培,不堪入他眼。

可三年後的現在,蕭無咎竟然風風光光地回京了。

更令他意外的是,這個清高自重的蕭無咎竟不惜與他袁家為敵!

「國舅爺,久違。」蕭無咎微微頷首,算是見禮。

袁渙對著蕭無咎拱了拱手:「今日是舍弟昏了頭,竟然攀扯到你身上,還請探花郎莫要見怪。」

「阿瀚,還不給蕭探花賠不是!」

什麼?!袁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回在御書房皇帝偏幫蕭無咎就罷了;這回,竟然連他大哥也偏幫蕭無咎,這也太沒天理了!

「阿瀚。」袁渙威逼地念著袁瀚的名字。

懾於長兄的權威,袁瀚瞬間就蔫了。

他深吸了兩口氣,艱難地拱手,對著蕭無咎一字一頓地說道:「蕭探花,是我失禮了。」

袁瀚在心裡幾乎快嘔出了一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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