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樞密院的大人親自來接她們回去。
「老身…老身記下了,以後莫說門了,窗戶我都不讓她們進!」
馬車上
「容予,你…」
剛上馬車,容予就把姜妧姎半扔半放得放到座位上,因為動作有些粗魯,還把姜妧姎的白皙光潔的額頭磕到了木板上。
姜妧姎揉著有些泛紅髮疼的額頭,惱怒地瞪著容予。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大庭廣眾下,把她扛出來,她不要面子的嗎?
容予卻不容她把話說完,逕自把她按在位置上,大手牢牢地縛住了她纖細的皓腕,整個人壓了下來。
「唔…」
密密麻麻地吻鋪天蓋地般襲來。
「唔…松…你鬆開…」
「唔…」
起初姜妧姎還奮力反抗一下,很快她就發現,掙扎都是徒勞的。
容予此刻狹長眼尾勾勒出一抹紅,墨瞳中閃現著發了狂般的欲。
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只一味地親她,恨不得把她吞下肚般。
不知過了多久,姜妧姎的杏眸迷離,頭腦也迷糊起來,大腦跟缺氧般,胸腔的空氣逐漸稀薄。
她放在容予胸前抗拒他的柔嫩的小手也轉而攀向了他的脖頸。
察覺到脖頸上一緊,容予愣了愣,須臾低低地笑了,動作也不自覺變得輕柔起來。
「不要喜歡別人,姎兒喜歡我好不好!」
「即便姎兒喜歡別人也沒用,姎兒只能是我的!」
…
昏昏沉沉中,容予趴在姜妧姎耳邊說些有的沒的。
怎麼下的馬車,怎麼進得念挽居,姜妧姎已記不大清了。
等她意識逐漸清醒得時候,就發現她和容予的衣衫已散落一地,她正窩在容予懷裡媚眼如絲,氣喘吁吁。
容予摸了摸她汗濕的額頭,手指成梳,一下一下地幫她理著散亂的髮絲。
昨夜他們還大吵一架,今日就…
姜妧姎有些難為情,她默默地拉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尾包得嚴嚴實實得。
看到把自己包得跟個粽子般的小人,容予笑得寵溺。
男人饜足後總是心情愉悅得跟換了個人似的,仿佛剛剛還氣得跟個炮彈般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他伸手去拉被子,姜妧姎卻死死不鬆手。
「姎兒,乖,把頭露出來,小心喘不過來氣。」
隔著被子,姜妧姎悶悶得聲音傳來,「容予,你是壞人!」
容予挑了挑眉,手下更用力了,終於他把手伸進被中,去摸姜妧姎的小臉,他忍著笑道,「我怎麼壞了?」
被中的姜妧姎一邊要死死地拽進被子,一邊躲避著容予肆意作亂的手,一時手忙腳亂地,「容予,你欺負我,我要進宮告訴父皇!」
聽著她既嬌又嗔地軟綿綿地指控,容予把她連人帶被抱在懷裡,「姎兒先欺負我的!」
「我沒有!」
她明明是去辦正經事的,是他不請自來,打斷了她,現在還敢惡人先告狀!
趁著她注意力被分散,容予把她的小臉從被中刨了出來。
只見她巴掌大的臉上嫣紅未消,如水的眼瞳委屈巴巴,眼角還有淚痕,方才是把她欺負慘了。
容予耐心地跟姜妧姎講著道理,「你我剛成婚,姎兒就鬧著分房,不讓為夫進房,此為一。」
「你我成婚不足半月,姎兒就給為夫房中塞人,表面看是姎兒大度,實則是告訴旁人,為夫是好色之徒。為夫雖非君子,也非貪戀女色之人,這個罪名太大,為夫背不起,此為二。」
「姎兒不僅給為夫房中塞人,自己還偷偷跑去南風館,傳揚出去,為夫的臉面往哪擱,此為三!」
「姎兒如此聰慧,還敢說你沒有欺負為夫?」
「姎兒還要進宮告狀,可巧了,為夫也正想找陛下和皇后娘娘說道說道,不如你我同去?」
「我倒要讓陛下和皇后娘娘評評理,看看是誰欺負誰?」
容予說著,就起身下床,從地上撿起他的衣袍,還貼心地把姜妧姎的衣裙也一併撿了起來,放到她面前。
「姎兒,快起來穿上衣服,趁現在時候還早,我們一併進宮!」
「你…」
進宮告狀不過是姜妧姎隨口一說,容予卻順杆爬,她氣得柳眉直豎,只輕哼一聲,嗔道,「你不許去!」
父皇和母后會說什麼,她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
無非是她恃寵而驕,任性妄為一類的,容予敢這麼說,也是算準了,父皇母后定會站在他那邊。
她才不去給自己找氣受。
聽到姜妧姎的話,容予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
「不讓為夫去,姎兒可是知錯了?」
他順勢坐在床邊,看到姜妧姎裸露在外面的肩頭瑩潤玉白。
前幾日他咬過的地方已結痂發青,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晦暗。
「如此甚好!不如姎兒就用實際行動向為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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