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王殿下大婚在即,不顧婚約在身,私通世家女兒,德行有虧,有失王爺儀態!」
「事發後,毫無作為,不思補救,任由事態蔓延,如今已淪為上京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有損皇家威儀!」
「淳王殿下為一己私慾,置皇家顏面於不顧,臣懇請陛下責罰!」
念挽居
「沒想到淳王兄也有今日!」
聽到魏咎上朝時參了淳王一本,姜妧姎忍不住拍手稱快。
「不過魏大人好端端地為何會參淳王兄?」
淳王這件事鬧得再大,也不過是私德有虧,並不動搖朝綱法紀。
魏咎雖然喜歡動不動參人,但還是有原則底線的,沒見過他因為家私參過他人,更何況參的還是身份尊貴頗為受寵的王爺。
「或許是因為姎兒救了魏蒔蘿,所以魏大人投桃報李。」容予笑道。
「是這樣嗎?」
姜妧姎表示懷疑,魏咎不是個會公私不分之人。
容予沒有接她的話,魏咎雖然耿直,從不站隊,但先前在多個場合也表露出對淳王殿下的欣賞。
今日突然對淳王發難也著實令他意外。
「對了,魏蒔蘿被寧家退親了。」容予又道。
姜妧姎吃驚地看著容予,杏眼瞪得圓圓的,「這…沒想到寧家還是沒有抵得過流言蜚語。」
棲霧閣她也去了,除了輓歌,也就是江聽瀾和宗樾之外,並沒有其他發現。
如果說江聽瀾淪落風塵,有江家背後推波助瀾。
魏蒔蘿為何會和棲霧閣扯上關係?以魏咎對女兒的寵愛程度,斷不會讓她淪落煙花之地。
自那日城門一別,還未曾見過魏蒔蘿。
想到這,姜妧姎覺得也是時候尋個由頭和魏蒔蘿見上一面了。
「不知裴大人傷勢如何了?」
想到魏蒔蘿,自然繞不開魏蒔蘿的救命恩人裴肆了。
那日他傷勢頗重,將養了這些時日,也不知有沒有好轉?
「有邱寂之在,姎兒無需擔心。」
聽姜妧姎提起裴肆,明知姜妧姎和裴肆不過見過幾次,沒有過多接觸,容予這心啊,還是止不住地冒酸水。
他沒有告訴姎兒,他曾做過一個夢。
夢中姎兒不屬於他,反而嫁給了容齊,還和裴肆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
而他只能在姎兒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關注著姎兒的一舉一動,姎兒的喜怒哀樂通通與他無關。
夢境很短,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只能隱約看出幾人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夢醒之後,他一身冷汗,心跳動得紊亂而又無序!
姎兒十二歲起,他就在等她長大。
不敢想,如果同夢裡般姎兒最後不屬於他,他會變得有多瘋狂。
「夫君,待黛兒妹妹的事了,我想去看看裴大人。」
沒有注意容予的臉色變得蒼白惶惑,姜妧姎自顧自地說著她的打算。
半晌,沒有聽到容予的回覆,姜妧姎探出頭去看他,「夫君?夫君?」
聽到姜妧姎喚他,容予回過神來,他不自然地開口道,「姎兒說什麼?」
看到容予在她說話時走神,姜妧姎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想去看看裴大人。」
聽到姜妧姎的話,容予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不許去!」
說完又覺得語氣稍顯生硬,補充道,「為夫是說為夫會替姎兒去探望裴大人,姎兒沒必要多跑一趟?」
「可是夫君去是夫君的心意,我去是我的心意。這種事如何能替?」姜妧姎疑惑道。
先前只要裴肆出現,容予就會妒夫上身。
可是她明明和裴肆沒有什麼逾矩之處,容予為何對裴肆敵意這般大?姜妧姎想不明白。
「夫君到底是在介意裴大人?還是在懷疑我?」
被姜妧姎的質問問到語塞,容予撓撓頭,他堂堂定國公世子,又如何能讓姎兒知道,他只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就對她和裴肆的關係心生醋意。
「咳~姎兒想去也可以,必須讓為夫陪你去!若是姎兒自己,索性別去了!」
有他在,即便他們有什麼,他也要把它掐死在萌芽中!
容予這點小心思,又怎麼瞞得過姜妧姎。她抿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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