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這家分了也就分了,橫豎公中已經被她們掏空,只剩一具軀殼。
可如今長公主嫁進來以後把她們多年算計要回去大半,如今她們損失慘重也就罷了!
眼看著容予就要提拔正二品大員,又背靠著長公主,她們還指望倚仗容予和長公主為二房和三房謀取更大的利益,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分家,狐假虎威,也得先有虎不是?
聽到容老夫人這麼說,容予不置可否,「要不要等到三叔回來再分,就看二嬸、三嬸的表現了!若是二嬸、三嬸再給姎兒找不痛快,那就別怪侄兒不講情面了!」
好不容易等到容予鬆口,楊氏和田氏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連聲稱不敢!
別說容予來真的,即便沒有分家一事,她們又能對有身孕的長公主做些什麼啊!
那可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嫡親外孫,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動手腳!
***
一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容家女眷們走後,容予回到了臥房。
姜妧姎正皺巴著小臉,斜靠在床頭,聽楹風匯報今日她進宮時候發生的事。
「奴婢本已順利拿到了千金丸,都快走到了泰和門,硬是被賢妃娘娘身邊的蕊娘攔下了。」
「她拉著我東扯西扯的,奴婢惦記著公主的交代,本不想同她多言,她偏不讓奴婢走。」
「趕巧貴妃娘娘路過,蕊娘當著貴妃娘娘的面污衊奴婢竊取珍寶閣寶物,她打著賢妃娘娘的名號要將奴婢扭送至內務府。」
「貴妃娘娘原本看在公主和駙馬的面子上,要讓她放奴婢一馬。」
「可蕊娘偏說貴妃娘娘徇私,要將此事鬧到陛下那裡,貴妃娘娘只能喚了珍寶閣的小祥子來為奴婢作證。」
「然後貴妃娘娘從小祥子那知道了奴婢今日去珍寶閣取的是千金丸,便,便……」
楹風說著說不下去了,她低著頭,眼神盯著地上的地縫,恨不得鑽進去!
今日若不是她大意,也不至於讓貴妃娘娘對公主起了疑心,還大動干戈地請了李太醫來!
若不是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後面的話,楹風雖沒有說出口,可姜妧姎已經能猜到後面的事。
千金丸本是番邦貢品,前朝時時常被后妃用來假借有孕爭寵。
可是父皇繼位以來,於女色一事並不沉迷,寵幸過的后妃有限,千金丸便沒了用處。
如今也不過剩了幾粒,擺在珍寶閣的角落裡吸灰。
她不早不晚趕在觀霜私闖公廨揭發她假孕之時去珍寶閣取千金丸,可不惹人懷疑嗎?
姜妧姎的手撫向了還很平坦的小腹。
孩子,你是不是覺得娘親和你父親蠢不可及,險些把你折騰掉了,所以才借這個契機告訴我們你的存在的?
楹風癟著嘴,委屈道,「今日都怪奴婢大意,若不是公主肚子裡的寶寶保佑,楹風真的是要把公主害慘了!」
姜妧姎笑笑,安撫道,「不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賢妃娘娘有心為本宮挖坑,即便不是你,也會有別人,躲是躲不過去的!」
賢妃娘娘,近來我是不是讓你和三妹妹過得太舒坦了!
你們才會趁我一心對付淳王兄時,一時不察,在背後給我使絆子!
很好,本來她還在想觀霜背後之人是誰,林氏、蘭姨娘還是容老夫人?
既然賢妃娘娘自己蹦出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容予坐在一旁聽了半天,聽到楹風匯報得差不多了,他揮揮手,命楹風下去了。
他坐在床邊,讓姜妧姎倚在他的懷裡,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後面撫上了姜妧姎的小腹。
熾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裙傳至她的小腹,姜妧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瞪完發現他在自己後面,應是看不到,她又使了力氣地將容予的大手從自己的小腹處拿開,冷哼道,「早就讓夫君克制了,夫君偏不聽,還屢屢犯戒……」
說好的一日至多兩次,可除了剛約定好的那幾日,之後他哪次信守承諾了?
如今想來他中華顏散的第二日,她以為自己來小日子那次,其實就已經是落紅的跡象了。
她就說她小日子雖然不大准,可哪次不是來個六七日的。
只那次褻褲上有些血跡,但不多,且之後就沒有了,想來哪次就是腹中寶寶在提醒她了。
她可真是神經太大條了!
容予腆著臉又纏了上來,「是是是,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不該管不住自己!不過還不是姎兒太誘人了!」
他也沒想到漪蘭殿那夜姎兒腹中就有了他的骨肉。
畢竟那夜太過於烏龍,他甚至沒有盡興,姎兒就丟下他一個人跑了,留他獨自面對眾人異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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