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她們的主子,姜妧姎自然不會也不能讓她們為難。
今夜是個例外!
白日觀霜和宋敦儒的事,行雲看在眼裡,知道公主定是想同駙馬說道說道。
再加上今夜天降暴雨,公主本就為堯州一事憂心,所以才沒有攔她。
對於姜妧姎的提議,容予卻不置可否!
像昨夜那般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侍衛,跟梁上君子般走窗戶回房,如同偷情一樣,緊張而又刺激。
雖然別有一番風味,但夜間不敢鬧出動靜太大,說話都得壓著嗓子,還得時時留意外間沈嬤嬤的動靜,這種做賊般的感覺讓向來光風霽月的容予如鯁在喉。
「成了婚還要跟做賊般,別的夫妻也同我們這般嗎?」
除了無媒苟合的男女,容予想不出身邊哪對正經夫妻同房都要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容予悠悠地嘆了口氣,把懷中嬌俏的人抱得更緊了。
今夜姜妧姎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繡花綢制抹胸裙配碧色流雲輕紗。
雖然年歲不大,但姎兒的身材是極好的,膚若凝脂,滑如綢緞,纖腰款款,*前瑩白飽滿,手感極佳。
隔著單薄的輕衫,容予感受到姎兒胸前的圓潤竟比成婚那日還要大上一圈。
先前他便隱隱察覺,原本以為是他每晚都要放在手中反覆把玩的原因,如今想來跟有孕不無關係。
一個半月的身子,腰肢還是纖細的,胸前的溝壑卻漸深,感受著懷中窈窕的身段,容予眼神變得幽暗起來。
他的喉結無意識地滾動了一下,只能看不能摸的日子才剛開始。
一想到姎兒如今才一個半月的身子,剩下的八個半月,可怎麼熬?
容予突然覺得這孩子也不是非得要這麼早。
聽到容予的抱怨,姜妧姎正要說話,又聽容予說道,「姎兒才剛及笄,年歲還小。為夫聽聞女子如同在鬼門關走一遭,若是可以,我們再過兩年要孩子也不是不行。」
聽到容予的話,姜妧姎氣得柳眉倒豎,她迅速坐起身,冷聲道,「夫君,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想要他(她)是不是?」
虧她白日還覺得容予無可挑剔,晚上就給她來這一出,姜妧姎真想給他兩腳。
懷中驟然一空,容予忙用薄被將衣衫單薄的姜妧姎裹緊,「今夜雨大,寒氣重,姎兒也不多穿些,著涼了怎麼辦?」
聽到容予的顧左右而言他,姜妧姎推開他,堅持問道,「夫君,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容予摸摸鼻子,自知失言,他陪笑道,「怎麼會?我同姎兒的孩子,為夫怎會不想要?」
「往日夜夜開葷,如今只能看不能碰,日日吃素,為夫惆悵,惆悵得很!」
聽到容予的話,姜妧姎臉色稍霽,她啐了容予一下,嬌嗔道,「過去二十多年夫君都沒有女人,也不見夫君惆悵?如今不過才兩日,夫君就覺得難熬,難道夫君說得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是騙我的?」
容予又把姜妧姎抱在懷裡,嘆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個道理姎兒不會不懂吧?」
「過去沒有女人,自然不知道那事的滋味,嘗過了,便知道了,自然就難熬了!」
姜妧姎頭枕在容予肩頭,手搭在他的胸前,感受著手掌下火熱有力的心跳。
是啊,容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先前只因有孕而滿心歡喜,想著腹中也是容予的孩子,不過是幾個月不能行房,他定能體諒的。
卻忘了容予是個剛開了葷的血氣方剛的男子。
父皇的妃嬪比起前朝皇帝,算少的,卻也有幾十位。
一個妃嬪有孕,父皇還能召其他妃嬪侍寢。
身邊其他女子也不會因為自己有孕,就讓夫君忍著。
知情識趣手段高明的正室會主動安排自己的丫鬟做夫君的通房,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樣丫鬟即便得了寵,也還是自己人,不會對正室有太大的影響。
氣量窄點的即便不主動為夫君安排人侍寢,也對夫君在外面的拈花惹草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身子不便。
出閣前宮中嬤嬤也教過她作為世家主母,孕期要記得為夫君房中安排紓解欲望之人。
現在月份還小,若是再過幾個月,她還不給容予安排人侍寢,不說旁人,就是容貴妃那,恐怕都說不過去。
容貴妃有多疼容予這個弟弟,姜妧姎看在眼裡,昨日還因為她「假孕」一事大動肝火。
她現在對她好,也不過是因為她是容予的妻子這個身份才對她好,而不是因為她姜妧姎這個人!
想到這,姜妧姎艱難開口道,「夫君可需要我為你房中安排人?」
若是以前,她當然會毫不猶豫且樂此不疲地為容予安排通房侍妾,可是現在,她不想,也不願。
但她不願有什麼用,男人是管不住的。
即便她不安排,容予若真的有心想要,她攔也攔不住,畢竟她不可能寸步不離地跟著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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