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邊走邊說著,卻遲遲沒聽到容予的回應。
此時已進了屋內,姜妧姎正欲問容予為什麼不回她?
卻聽身後,屋門被關上。
「夫君,關什麼門啊?」
時候還早,關門做什麼。
下一秒,卻被容予按在門板上。
容予迎著鑽進屋內落日餘暉,逆著光,他的臉俊美如神祇,他的薄唇貼了過來。
唇瓣相貼,比起床上滿是情慾像要把人生吞下肚地唇舌交纏,這次容予的親吻少了情慾,多了化不開的情意。
一吻畢
容予一手撐著門板,一手捧著姜妧姎巴掌大的白嫩小臉,目光灼灼,「有姎兒陪我就夠了!」
姎兒說一人喝酒會不會煩悶?
他想說怎麼會煩悶?
方才姎兒真心誠意地為他高興,興致勃勃地為他慶祝,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溫暖,無比的憧憬未來有姎兒做伴的日子。
除了姐姐,便只有姎兒給了他家人的感覺!
其他人都是過客,只有姎兒是與他並肩同行的同路人。
他的喜怒哀樂只需有姎兒陪他分享就很好,足夠好!
他不需要再多的人!
***
淳王府
顥王一拳打在桌子上,狠聲道,「可惡!容予和妧姎是如何得知堯州要天降暴雨,可能將堯州大壩衝垮,還提前做了部署?」
淳王並未接話,只是桌案下他的雙拳緊握,修剪得宜的指甲幾欲插進肉里!
「這麼好的擊垮老三的機會,卻被容予截了胡,日後再想尋住老三的把柄,可不是那麼容易了!」看淳王不接話,顥王繼續說道。
淳王眉心擰成川字,「無妨,容予只是減輕了堯州大壩坍塌對堯州造成的損失,掩蓋不了老三所犯的錯處。只要我們抓住老三辦事不利這個錯處不丟手,父皇也保不住他!」
聽淳王這麼說,顥王煩躁的情緒略微有些緩解,但他心頭的躁動仍在。
「皇兄,有沒有覺得近來做什麼都不順?總感覺我們靜心布下的局,謀劃好的事總是事到跟前出了岔子。」
「予初設計容予沒成功,反而陰差陽錯將妧姎和容予湊成了對。」
「皇陵當日,沒能讓妧姎失身,陷害成沈度,容齊也沒能按計劃娶到妧姎,反而將我們豢養私兵一事捅了出來,害我們損失了一員大將裴行儉!」
「還有你,本該風風光光地迎娶謝鹿竹進門,將謝家的勢力收入囊中,卻陰差陽錯一日同娶二女,還在……還在大婚夜睡了蘇半夏那個賤人,害得謝鹿竹和你離了心,謝家如今對你也很是不滿。」
「還有我,計劃得好好的,苦肉計取得沈溶溶的芳心,讓她為我們所用,到頭來,到頭來……」
提到自己的糗事,顥王也說不下去了!
他素來風流,可普天之下,風流的男子又不止他一人,更何況他還是位高權重的王爺,風流些也無人敢說什麼!
可偏偏,偏偏卻和龍陽癖扯上了關係,這個污點讓他在父皇和天下人面前,徹底抬不起頭!
他不明白,設計得天衣無縫的計謀,總能在臨門一腳出了岔子。
「這是不是……上天在暗示我們,暗示我們……這個皇位……不是我們能肖想的?」顥王吞吞吐吐地跟淳王兄說著他的猜想。
淳王冷笑一聲,「本王只相信事在人為,人定勝天!」
「當年若不是父皇需要沈家的助力,在娶了母妃為正妃後,又設計要了沈知瑤那個女人的身子,還威逼母妃給沈知瑤騰位,這個皇后之位本來就該是母妃的,太子之位也本該是本王的!」
「是父皇欠我們的,本王只是拿回屬於母妃和我的一切,有錯嗎?」
「你莫要再說些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
「我們手中還有牌可打,只要我們運籌得當,定能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淳王狠聲道。
「如今先讓我們的人集中彈劾老三,此次即便不能徹底滅了老三的氣焰,也得讓他脫層皮,短期內再難跟我們作對。」
只要把老三拉下馬,再想辦法讓遠在邊關的老大死在戰場上。
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年紀小,好對付,他就不信,這太子之位收不到囊中!
「容予那邊呢?」顥王問道。
容予如今是殿前司指揮使,若想成就大業,殿前司不能沒有他們的人手。
先前他們花了大力氣才將裴行儉收歸囊下,如今裴行儉折了進去,容予這邊少不得要使點勁兒。
淳王冷聲道,「能拉攏則拉攏,拉攏不了,就除掉!」
「你的側妃是定國公府的庶女,有她在,也不是沒有拉攏的可能!」顥王分析道。
想到容黛那傾國傾城的臉,淳王勾勾唇,「廢話,不然本王娶她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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