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論樣貌還是品行,亦或是才學,都遠遠比不上夫君。」
「即便再選一次,我也還是選夫君!」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她平日最是看不上溜須拍馬之人,沒想到有一天,她也需要靠這一招來緩解夫妻矛盾。
「還選為夫?」容予反問道。
姜妧姎點頭如搗蒜!
「可為夫怎麼聽聞今日宴會中姎兒可是說都很好,姎兒選不出來?」
「需要為夫去把今日赴宴之人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嗎?」
容予的音質清冷,細聽之下卻能聽出他明顯壓抑著怒氣。
怎麼這廝今日這般不好哄?
「不用不用,夫君今日這麼折騰他們,他們日後怕是不敢見我了!」姜妧姎傻笑。
今日被容予記上名單的,散衙時聽聞父皇做出了批示,全部罰俸半年。
罰俸半年倒是次要的,畢竟能去赴宴的,有幾個是缺錢的主?
重要的是因為此事在父皇面前和都察院那邊鬧了個沒臉,日後這件事怕是上了他們人生的恥辱柱!
「為夫怎麼聽著姎兒的語氣甚是惋惜啊?怎麼瞧上哪個了?是能七步內寫出『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周柏嶼周大人?還是會彈奏出精妙絕倫的高山流水的周希衡?亦或是身材有料的宴知行宴大人?」
容予說話夾槍帶棒的。
不過他沒提薛懷安和謝昀,想來是他們二人跟他解釋過了。
看來今日很難跟他解釋清楚了,即便說了,他在氣頭上也不一定會信。
那就用做的!
她伸手扯住容予的腰帶,夜色中摸索著,解開他的腰封。
兩隻手滑至他的胸前,將他的外衣和裡衣一併除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游移著,吻上了他的薄唇。
容予偏頭一躲,他冷聲道,「姎兒想對為夫用美人計?為夫不吃這一套。」
「今夜姎兒必須同為夫說清楚,不然這事沒完!」
態度是不容置疑的堅定,只是音調中聽起來有一絲顫意。
姜妧姎抿唇一笑,「不吃這一套?」
她推了容予一把,容予沒有防備,倒在床上。
姜妧姎眼明手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向後摸索了一番,解開了自己小衣的系帶,小衣被透過紅綃帳扔在地上。
「那這樣呢?」
姜妧姎抓起容予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俯身親上了容予的下巴。
「這是姎兒給為夫道歉的方式?」容予沙啞著嗓音悶聲道。
姜妧姎抬起頭,雙眸中濕漉漉的,滿眼含情,「夫君接不接受嘛~」
「為夫不……」
話未說完,姜妧姎小手下移,「夫君確定不接受?」
「唔~」
只聽容予悶哼一聲,理智頃刻間瓦解,「為夫很喜歡!」
嗓音潰不成調。
很快兩人方位調轉,容予將姜妧姎重重地壓在身下。
紅綃帳內熱浪翻騰,紅綃帳外紅燭影動。
—————
為了顧及孩子,兩人終究是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但在容予看來,這樣也別有一番滋味。
姜妧姎滿頭滿臉的汗珠,仰面躺在床榻上,細細地喘著氣。
容予將姜妧姎摟在懷裡,半晌他想起來什麼似的,猶疑道,「姎兒這套哄人的把戲跟誰學的?」
姜妧姎想了想,「這需要學嗎?人家都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君不聽我解釋,那便用做的。」
「這種事我可不會隨隨便便跟別人做,我只跟夫君做這種事,夫君還不相信我嗎?」
姜妧姎眨巴眨巴含情脈脈的大眼睛,臉上滿是真誠。
容予愣了愣,半晌,他咬牙道,「該死~」
「姎兒,為夫還想要!」
姜妧姎沒想到她的真情告白等來的卻是容予滿腦子的齷齪。
她小臉一皺,嗔道,「憋著吧!」
……
容予最後還是沒忍住哄著姜妧姎又陪他胡鬧了一回。
一番折騰下來,已到了丑時。
姜妧姎窩在容予懷裡,昏昏欲睡。
突然聽容予說道,「姎兒日後少同宜昌公主來往,為夫不喜歡她。」
聽到容予這麼說,姜妧姎唇角彎了彎,這廝心裡這道坎是還沒過去。
不過他對宜昌姑母的態度倒是和母后這些長輩們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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