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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二表兄憂心!」

此話一出,氣氛陡然尷尬起來!

第259章 飛醋

昨夜入睡前,容予還在為姜妧姎屬意沈霽還是屬意沈度鬧心。

今日姜妧姎便水靈靈地給他來了句憂心沈度。

這讓容予很難不多想。

「怎麼?知道沈兄要去穎川剿匪,姎兒便吃不下,睡不著?」容予唇角壓得極平。

為了避人耳目,他每夜來沁竹殿的時辰不會太早。

一般會選在子時末到寅時中這個時間段。

這個時間段,宮中戒嚴,未經各宮主位允許,下人不得隨意在宮中走動。

周遭環境也比較安靜,若是有人跟蹤,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往日這個時辰他來,姎兒早早便睡下了。

今日他來時,姎兒罕見地睜著兩隻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瞳仁烏黑髮亮。

他還以為姎兒是在等他,唇邊的喜氣壓都壓不住。

搞半天,原來是他自作多情,姎兒憂心地是沈度。

容予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姜妧姎光潔的臉頰撫上撫下。

只是這撫摸看似溫情,實則威脅的意味十足,似乎只要姜妧姎敢說是,他就敢掐她的腮幫子。

姜妧姎卻顧不得許多,她抓住容予的手,「夫君也知道二表兄要去穎川剿匪了?」

容予吃味道,「為夫有公務在身時,也不見姎兒為為夫如此憂心,嫡親的表哥是跟非親非故的為夫待遇是不同些。」

姜妧姎嘴角抽了抽,容予這純粹是不講理了。

他們成婚後,容予還不曾接過需要出京的差事,也沒有威脅到性命的任務,她有必要為他憂心嗎?

見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吃飛醋,姜妧姎不由分說地狠狠地掐了他腰間的軟肉一把,掐完猶不解恨,還轉了幾圈。

「嘶~」

容予吃痛不過,他的大手反手握住姜妧姎的手腕,輕哼道,「姎兒又謀殺親夫?」

「又?」姜妧姎瞪圓了眼。

容予一把拉過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脖頸處一道淡不可察的傷疤,可憐巴巴道,「這裡,姎兒忘了,你拿簪子刺得。」

這裡?

簪子?

姜妧姎瞬間憶起了,漪蘭殿那夜,她拿簪子刺了容予。

那夜,是見了血的。

「誰讓你占便宜沒夠,都讓你停了……」

後面的姜妧姎沒好意思說下去。

那夜她中了華顏散,藥性沒解時,他占占便宜便算了。

明明後來她的藥性已解,神智也恢復了,他還做個沒完,不刺他刺誰?

她才不會心疼他!

容予笑得曖昧,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姎兒自己送上門的,難道為夫還要做柳下惠不成?」

「再說都有過夫妻之實了,做一次還是做兩次有區別嗎?」

也幸虧他沒委屈自己,孩子不就是那夜懷上的嗎?

聽他這麼無恥,姜妧姎用沒被他抓住的另一隻手又惡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啐道,「世人都說容大人不近女色,坐懷不亂,一派君子之風,可我怎麼覺得外界傳言不可信?」

容予泰然自若道,「那得看對誰了?若是旁人,為夫自然不近女色,可是對著姎兒,為夫君子不了一點!」

姜妧姎臉頰發熱,仍板著臉兇巴巴道,「夫君既然知道你我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實,如今又孕育了子嗣,還整日不分青紅皂白地亂吃飛醋,是泡在醋缸里長大的嗎?」

她非把容予亂吃醋的毛病給掰過來。

「亂吃醋?」容予擰緊眉心,「為夫哪有亂吃醋,還不是怪姎兒太招人?」

都快孩子他娘了,辦個選親大會,去參選的男兒還是前赴後繼,抄送都察院的名單一頁紙都寫不完!

雖然其中不乏見他因為娶了姎兒從而仕途坦蕩的投機取巧者渴望通過娶了姎兒來實現仕途的跨越。

但也還有許多諸如周柏嶼之流是真的想給他的孩子做後爹的。

偏姎兒自己還不自知,他不看緊點能行嗎?

「我招人?」姜妧姎柳眉倒豎,「真是活久見了,賊喊說賊,譽滿上京追求者無數的容大人說我招人?你還講不講理?」

真比較起來,思慕容予的比思慕她的更多吧。

「最起碼為夫可沒有什麼表姐表妹的,也沒有為勞什子的表姐表妹憂心到徹夜難眠。」容予陰陽怪氣。

姜妧姎氣極反笑,「夫君確實沒有表姐表妹,可夫君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白薇妹妹啊。」

「人家可是為了夫君可以不要名節、不要尊嚴、不要對她痴情一片的未婚夫也要嫁給夫君。」

迴旋鏢,雖遲但至。

容予摸摸鼻尖,誘哄道,「為夫還不是太在乎姎兒了,在乎到不喜歡姎兒心中裝著除了為夫之外的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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