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後,惡毒長公主改嫁前夫哥哥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35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不要?」容予反問道,「那可由不得姎兒了!為夫包下聚香齋,擺了三天流水席,見者有份,不出意外,這會全上京都在喝我們重歸於好的喜酒!」

聚香齋?

三天流水席?

容予好大的手筆!

姜妧姎下意識地反問,「你哪來的錢?」

聚香齋可是上京最貴的酒樓,容予的錢都在她這裡,他哪來的錢請客?

「你是不是背著我藏私房錢了?」

姜妧姎很快將容予上門搶親的事拋在腦後,執著於挖出容予的小金庫。

容予愕然,他沒想到他的小公主思維如此跳脫。

他豪擲萬金在聚香齋擺下流水席邀請萬民同樂,姎兒不該感動的嗎?她怎麼還有心情想他的錢從哪來?

「快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藏私房錢了?」姜妧姎步步緊逼。

男人的錢在哪,愛就在哪兒。

容予的錢只能在她這!

容予嘴角耷拉下來,他忍不住抱怨道,「姎兒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解風情?」

十六歲正是如芙蓉花開般嬌艷的年紀,不正應該喜歡這種大張旗鼓明目張胆不背於人後地示愛麼?

為何姎兒看起來沒有感動,沒有驚喜,只有無動於衷?

容予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挫敗感。

他和姎兒就不能只談風月,不談錢帛這些俗物嗎?

風情?

聽容予抱怨她不解風情,姜妧姎俏麗的臉龐面不改色,無動於衷。

「夫君休想矇混過關,快說你的錢從哪來的?」

姜妧姎這麼關心容予的錢從哪兒來的,一方面是擔心他背著自己私藏小金庫,另一方面也擔心他身居高位後,身邊會圍上來一群阿諛奉承虛假逢迎之輩,她怕容予會跳入他人挖好的陷阱里,做出貪墨受賄之事。

況且貪墨這種事有一就有二,這個頭既然開了,積少成多,日後習以為常後,就很難再收手了,

她希望容予珍惜羽翼,多做為國為民、匡扶社稷的實事,即便不能名垂青史,也不能遺臭萬年。

「這錢是不是旁人送的?」姜妧姎沉不住氣。

看著姜妧姎皺成一團緊張兮兮的小臉,容予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原來姎兒是在擔心這個。

他捏捏姜妧姎的臉,把門關好,而後拉著姜妧姎在桌邊坐下。

「姎兒放心,為夫還不至於如此不分輕重,這錢不是髒錢。」

聽容予這麼說,姜妧姎略微放下了心,卻聽容予緊接著說道,「不過也確實是旁人送的。」

「什麼?」姜妧姎剛平展的眉心又蹙了起來。

容予忙說道,「這是宜昌公主的駙馬出的錢。」

「姑父出的錢?」姜妧姎疑惑。

宜昌姑母的駙馬凌伯陽是慶陽侯的嫡次子,出身顯赫,才學平庸,所以當初才會被選中做了皇上親妹妹的駙馬。

可他與宜昌姑母成婚後的日子過得雞飛狗跳,一地雞毛,感情實在稱不上和睦。

據說他們每吵鬧一次,凌伯陽就會寫一份和離書,如今這和離書摞起來都能環繞宜昌公主府一圈了。

若不是太后、景帝健在,慶陽侯一家押著他不許和離,只怕他早已和宜昌公主橋歸橋,路歸路,此生不復相見了。

他給容予出錢辦喜宴難不成……

姜妧姎睜大了眼,直勾勾地看著容予,「夫君,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嗎?」

容予點點頭,「正如姎兒想得那般。凌叔這些年雖不能入朝為官,可也沒閒著,在外面做了不少生意,攢下了不斐的家業。」

「若說他這些年還有什麼所求,那便是與宜昌公主和離,過自己想要的人生。」

「為溫庭鸞翻案的關鍵性證據都是凌叔提供的,他這些年一直在搜集宜昌公主的罪證,就為了早日脫身。」

「如今宜昌公主落難,他正好藉機和離,擺脫宜昌公主。」

「這聚香齋本就是凌叔的產業,崔家舅舅是凌叔生意上的夥伴,兩人私交甚好。他提出要在聚香齋擺下三天流水席一來為我們慶祝,二來表達感激,為夫便沒有拒絕!」

聽了容予的解釋,姜妧姎嘴角抽了抽,凌伯陽這是有多厭惡宜昌姑母啊?

宜昌姑母入獄,他擺酒,可真是一對怨偶!

姜妧姎將頭斜倚在容予懷裡,柔聲道,「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宜昌姑母終其一生,都在追尋她心中的可望而不可得,卻不知木已成舟,何不惜取眼前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