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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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靜身上被汗水浸透,也分不清是誰的汗誰水了,抬手拍他:「叫水吧,我想洗洗。」

不知何為,他眼中饜足和欣喜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與憂傷,化都化不開。

「怎麼了?」石靜以為是肩膀被她咬疼了,心中有些後悔,坐起來察看,果然出血了。

像小時候那樣給他吹了吹,石靜催促:「叫水吧,清理之後得上點藥。」

「掌珠……」他喊了她一聲,欲言又止。

剛才還像餵不飽狼,怎麼轉眼變成可憐小狗?

石靜警覺起來,以她對胤礽的解,一般這種表情,多半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事。

而且事情還很嚴重。

「太子爺,熱水準備好了。」司寢嬤嬤聲音再次在窗外響起。

不管出了什麼事,先把元帕的差事交,將外人打發走再說。

石靜朝身。下摸去,沒摸到,轉頭看旁邊,見薄毯下面隱約有一抹白,伸手將那條純白色方形帕子拎出來。

仍舊乾乾淨淨,純白無瑕。

石靜:「……」

什麼封建糟粕!她推開男人坐起來,拿著元帕在他受傷肩頭用力一抹,丟在床上,揚聲吩咐:「抬熱水進來。」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中間沒有任何停頓,仿佛元帕上沒有血是天經地義的,為了交差借點他的血用也正常。

芳芷聽見太子妃聲音又驚又喜,心說太子妃體力可真好,但凡換個人被這樣折騰,早暈過去了。

她很快帶人抬了熱水進屋,卻不叫司寢嬤嬤跟著:「嬤嬤且等等,等太子妃收拾好了再見嬤嬤也不遲。」

司寢嬤嬤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反正生米已然煮成熟飯,元帕什麼時候拿都一樣,何苦這時急巴巴進去讓主子難堪呢。

「不急不急,等太子妃梳洗完了,姑娘喊我,我再進去也是一樣的。」聽剛才屋裡動靜,她都有點擔心拔步床夠不夠結實了,可以想見內室狼藉,還是等收拾完再說吧。

良久,有個小宮女走出來,笑吟吟對司寢嬤嬤道:「太子妃梳洗好了,叫嬤嬤進去呢。」

說完將一隻沉甸甸的荷包塞進她手裡。

司寢嬤嬤一掂就知道太子妃是個大方主子,不枉她來來回回跑了這麼多趟,忙將荷包收起低眉順眼地跟了進去。

內室乾淨整潔,牆角點薰香,可司寢嬤嬤還是聞到了那股特殊的氣味,心說皇上恐怕很快就能抱上嫡孫。

主子寢屋她不敢亂看,拿了元帕,瞧見上面有血跡,便用紅木匣子裝,循例說了幾句吉祥話便告退出來。

等梳洗好再次躺下,石靜才悄聲給胤礽解釋:「不是每個女子都有落紅,有人天生就沒有。」

枕邊人沒反應。

他果然在意這個,石靜放緩了聲音:「我有熱症,你是知道的,許是吃了太多藥的緣故。」

「與藥無關。」肩膀被咬傷,上了藥,胤礽很想抱抱石靜,又怕傷口出血髒了她才換的寢衣,硬生生忍住了。

石靜聞言偏頭:「你什麼意思,僅憑一方元帕就懷疑我清白?」

「我沒有。」見她想歪了,胤礽忙拉起她的手,聲如蚊蚋道,「是七年前我造孽。」

七年前?石靜不由想起了那個夜晚:「難道……」

「是。」胤礽果然認下,「那次……我沒控制住。」

那次他有控制嗎,需要控制嗎,快到她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還以為來了月事。

巧合的是,從那以後她的月事當真提前到月中,所以她從來沒想過那夜被他得手了。

他可真是好樣的,總做些讓人無語事。

石靜暗自消化了一會兒,才忍住沒嘲笑:「所以你之前是真體虛?」

「已經練好。」對方秒答。

請原諒石靜不厚道地笑出了聲:「所以你才遲遲不肯跟我圓房?」

又沒聲音,連呼吸聲好像都停了。

這是傷自尊?可石靜真的很想笑,怎麼辦?

她把頭埋進薄毯里,悶悶地笑,很快對方也擠了進來,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

被傷自尊,又惱羞成怒,在石靜看來算是扯平了。

不過當年他態度轉變的原因,還是要問清楚。

石靜將人推開,他便把臉埋在她頸窩裡,熱乎乎氣息撲在脖頸間,並不覺得熱,也不讓人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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