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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分開,聽朋友說她回來了。

本來以陳喚這樣的身份,是不會去那種沒什麼高回報率的普通商業酒會,但他還是去了。

那時候經常有朋友遇到陳細酌陪人吃飯,回來就跟他講陳細酌有多慘,一杯接著一杯地灌,中途肯定是出去吐了又回來陪笑臉。

說她看起來就是一把賤骨頭,那些男人的眼睛沒一個不落在她身上的,她明知道場上所有人都在想什麼,還是能挨個敬酒說著漂亮話,把所有人哄的服服帖帖。

有看不慣陳喚的,自以為是找了個他的黑料,能讓他抬不起頭的那種。

通常是到他面前沒蹦躂幾句,就被收拾了。

第二種更多,圈子裡關係不遠不近,表面看起來都不錯的人。

陳細酌在那些人看來就是最搶手的尖貨,從高中時被陳喚帶進來,她得到的注視就只多不少。

陳喚當然知道他身邊不少人都看上陳細酌了。

那會是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陳喚這輩子頭一次懂了什麼叫循序漸進,也是頭一次那麼為人打算。

所以陳細酌只能是他的,旁人誰也不能染指。

一朝變天,兩人在一塊的時候恨不得轟轟烈烈昭告所有人,分開的時候是鬧的難看,但說斷居然直接就斷了。

直到她這次再回來,許多人來陳喚跟前說這些也只是探個口風,一個二個見陳喚沒什麼反

應,心裡都躍躍欲試。

陳喚那時候站在樓上,觥籌交錯的場景對他來講手到擒來,但他那天不知為什麼情緒不高。

旁邊陪著的主辦方戰戰兢了一整晚,結果這位爺什麼都沒做。

他奇怪為什麼陳喚這麼安靜,同傳聞中大不相同。

他是偷偷去的酒會,這裡的偷偷大概是指背著陳細酌一人。

畢竟今天之後,除了她,誰都會知道陳喚今天晚上來過。

階級壁壘有時候是個非常堅固,而難以破除的東西。

觀及他臉上越來越沉的表情,主辦方的心也落下去,從一開始想跟他攀交情,到希望他別鬧么蛾子,再到想快點把這尊神送走。

他站在樓上,遠遠看著陳細酌。

看她為了拉投資,一杯一杯地喝。

其中有個看起來難纏的,年齡跟他們差不多大,一直黏著她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陳喚眯眼,什麼破玩意,不認識。

陳細酌還是那樣不服輸的勁,從頭到尾都守禮而有分寸。

眼裡野心勃勃,風姿更甚。

跟他記憶里的那個人一般無二。

陳喚沒說一句話就走了。

因著陪了陳喚一晚上,主辦方連酒都沒怎么喝,第二天睡醒人就清醒了。

打開手機收到秘書的消息,說是昨天一個承包商出事了。

那小孩昨天晚上在回去的路上遭了車禍,人問題不大。

廠二代,那人的父親同他相熟,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車禍而已能落到自己頭上?

結果往下看,與之相撞的那輛車是陳喚的座駕。

他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把電話給秘書撥過去。

「現在怎麼樣了?人呢!什麼叫人問題不大你說清楚啊人沒事吧?」

秘書小姐在電話那頭的聲音,也透著些劫後餘生的慶幸:「現在人還在醫院。人沒什麼大事,手臂輕微骨折擦傷。」

主辦方當即大驚,手臂骨折了這叫沒什麼大事!

他眼前一黑,怎麼都沒想到陳喚會在他的局上出事。

「你現在叫司機過來接我,對,你現在快去買點人參啊補身體的東西,都要上好的,醫院碰面。」

秘書小姐一愣:「我一早就代您慰問了,黃先生說這不關您的……」

主辦方從床上爬起來的動作停住:「等等。」

「你說是誰骨折了?」

「是小黃先生。」

他一口氣沒提上來,又躺回去:「我問你陳喚,誰問你那小子了!」

秘書小姐不解:「老闆,昨天就是陳先生撞的小黃先生啊。」

「那陳喚到底有沒有事!」

主辦方氣急,什麼破腦子,主次不分。

「陳先生沒事,但是車子遭殃了,對了,小黃先生的病房還是陳先生找的,兩人看起來關係不錯的樣子……」

主辦方卻不這麼想,好歹是多吃了幾十年鹽的老狐狸,他記得那小子同陳喚並沒有什麼交集。

那麼這兩個人的重合點在哪兒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戰戰兢兢許久,見沒出大問題才把這事給忘掉。

主辦方一頭霧水,但內里知曉前塵的人,都看出點苗子。

果然沒出幾天,那些人都會遭受到不同的倒霉事件,有人琢磨出味來,心思歇了,漸漸也沒人再去他面前說陳細酌。

直到出現魏辛游這個不怕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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