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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絕凝眉,緘默不語。

夏傾歌也不急,「聽聞王爺早年南征北戰,去過不少地方,不知王爺可曾去過臨波?」

「去過如何?」

「傾歌聽聞,在臨波與雪燕國交界,有一處無名山,無名山終年寸草不生,只在陰坡的山崖上,生長一棵枯樹,據說每逢八月十五,枯樹泣淚,血紅色的淚滴浸在樹幹上,堪稱奇景,不知是不是真的?」

這一席話,夏傾歌說得很慢。

可是,那娓娓道來的話語裡,卻充滿了自信。

她確信,夜天絕腿上未清的殘毒,就是枯葉蟲。

而這枯葉蟲,就是無名山的枯樹上,流下來的血紅淚滴灌養的一種血蟲,不同於噬血草,會一點點吞噬掉人體內的血液,這枯葉蟲的毒,更顯得猙獰可怖幾分。

因為中此毒者,傷口極難癒合。

痛苦難消夜難安寢不說,每月十五傷口崩裂,血流不止,由傷口往外一點點肌肉萎縮,直到整個人都猶如枯樹一樣枯萎掉,那才是最可怕的。

夜天絕中毒兩年,夏傾歌可以想見,那是怎樣的痛。

可她無法想像,要有怎樣強大的一顆心,才能讓他在痛楚中,還如此的雲淡風輕?

正尋思著,夏傾歌便聽到夜天絕開口…

第21章 王爺,傾歌賭命

「夏大小姐博學,應該懂: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夜天絕話音清冷,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整個房間內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素心承受不住,臉色慘白。

倒是夏傾歌,眉眼間依舊笑意不減。

「那如果傾歌還知道,永生花雖然能解枯葉蟲的毒,但卻無法恢復受損的經脈呢?」

「…」

「王爺,想來你手上的神醫,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久久沒有動手用永生花醫治的吧?」

夏傾歌猜得大膽,而且準確。

夜天絕看夏傾歌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探究。

「夏大小姐醫術了得。」

「所以,王爺可願聽傾歌一言?」

「說。」

「傾歌願意以命為注,賭十日之內能讓王爺的腿恢復七成,一月之後恢復如初,若是不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夏傾歌的話說得豪氣,這份氣魄,就是許多男子也自愧不如。

更可貴的是: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恢復如初…

這正是夜天絕心裡最渴求的。

可夜天絕是誰?

即便心裡早有決斷,可他仍面色從容,不動聲色。

「夏大小姐,本王很想答應你,但你應該知道,你的命本王根本不看在眼裡,以你的死活做賭注,在本王看來沒有任何意義。」

「傾歌的命自然無足輕重。」

「…」

「可王爺要賭的不是傾歌的命,而是未來、社稷和千萬種可能,不是嗎?」

戰王,背著殘王的名號,已經暗淡太久了。

夏傾歌不信他不想翻盤。

果然,夜天絕的眼裡,閃動出一抹精芒,一瞬即逝,「夏大小姐所說讓人心動,那你所求呢?」

「永生花。」

「呵…」夜天絕清冷一笑,「本王憑什麼信你?」

夏傾歌不急不緩,她將手伸向呆愣的素心。

「銀針。」

素心聞言,快速將銀針遞到她的手上。

夏傾歌起身,一步步走向夜天絕,轉瞬間,她已經站到夜天絕的身前。

沒有病者的頹廢和頹然,夜天絕清冷優雅,他的身上沒有久病殘留的藥味,相反,那淡淡的涎香十分好聞。

戰王永遠是戰王。

殘王兩個字壓不垮他,那一雙腿,也阻礙不了他。

夏傾歌低聲開口,「王爺睿智,這銀針一下,自然知道傾歌可信不可信。」

「沒有本王允許,沒人能在本王身上動針,何況一個不可信之人?」

「以王爺的未來,換王爺一個允許,很難嗎?」

「…」

夜天絕劍眉微挑,再不多言。

夏傾歌知道,這是他允許了,她走出了第一步。微微舒了一口氣,她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了幾分。

蹲下身子,夏傾歌掀開夜天絕的袍子,輕輕的摸上了夜天絕的腿。

她的指頭柔軟、微熱…

隔著衣服,夜天絕也隱隱能夠感受到那份溫度。眸子不禁暗了暗,他看向夏傾歌的眼神,意味深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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