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夏傾歌緩緩行禮,「參見王爺,讓王爺見笑了。」
「本王可笑不出來,」夜天絕微微嘆息,隨即瞟了老太君一眼,這才道,「具體怎麼回事,你也來說說,免得本王偏聽偏信,冤枉了人。」
被夜天絕一說,老太君的臉上更多了幾分灰白。
偏聽偏信…
這四個字,讓她覺得臊得慌。
「傾歌,你說。」
見老太君也開了口,夏傾歌自然不會推三阻四,「回王爺、回祖母,靜怡所言…純屬一派胡言。」
「夏傾歌,你幾日不歸,侯府上下無人不知,容不得你抵賴。」
「傾歌不回侯府,又豈止是幾日?」
大家都明白,夏傾歌是在說她被仍進甘霖庵的那些年,從未踏進過侯府半步。
夏靜怡臉色鐵青,「你別混淆視聽,我說的是近幾日。」
「那又如何?」
「你堂堂安樂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在外鬼混,夜不歸家,還如此的理直氣壯,難道不該罰?如若人人都像你這般,那這天陵的女子,還有何名節可言,又有誰敢要?」
夏靜怡的話,說得理直氣壯。
老太君見狀,也低聲道,「王爺,靜怡雖然莽撞,可她所言也不無道理。傾歌此般確實有失…」
「老太君何不等大小姐說完再下定論?」
突然被夜天絕打斷,老太君面色僵硬,可她到底不好再開口。
夏傾歌見狀,心底不由暗笑,人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面對的是夜天絕這個戰神王爺。老太君今天在他這吃的憋,估計能讓她心底堵上半個月了。
這感覺,真爽。
心裡尋思著,夏傾歌緩緩看向夏靜怡,「靜怡,誰告訴你不回府,就是在外鬼混?」
「即便不是鬼混,也不合規矩。」
「規矩固然重要,可是要知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矩在意外面前如何?在皇命面前又當如何?難道,這還要我跟你講?」
「你…」
「祖母。」打算夏靜怡的話,夏傾歌直接轉向了老太君。
柿子總挑軟的捏,也沒有意思,這次她要廣撒網了,夏婉怡、青蓮夫人,她們誰都逃不掉。
否則,怎麼對得起她受的傷?
「之前,傾歌就說了,祖母的教導傾歌不敢不受,可有些話還是要放到桌面上,一一說清楚的。傾歌幾日不回府,看似不合規矩,可也是事出有因,傾歌是接了聖旨,入宮為戰王治傷去了,並非旁人所說的…鬼、混。」
最後這兩個字,夏傾歌說得重重的。
怒色,毫不遮掩。
夏傾歌話音落下,岳婉蓉也適時的開了口,「娘,這事確實如此,傾歌接了聖旨,知道幾日不能回府,便派人回來通知了,她更怕我身子不行,周圍無人照料,還特意求了王爺,讓戰王府的嬤嬤過來幫忙,這事上到青蓮夫人、婉怡、靜怡,下到管家、丫鬟、小廝,無人不知。真不知是什麼人,用心如此險惡,竟把好好的一樁事,說得如此污穢不堪。」
說著,岳婉蓉的眼淚,不禁掉下來。
她緩緩看向夏傾歌,滿眼愧色,「都怪我這個當娘的無能,才讓傾歌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瞧瞧這一身的傷,真是…」
言未盡,聲已斷。
岳婉蓉這柔弱的模樣,更讓人心疼。
夏傾歌緩緩抬手,抱住岳婉蓉,「娘,沒事了。」
「傾歌…」
「呵,」看著岳婉蓉和夏傾歌母子情深,夏靜怡不由冷笑,「夏傾歌,不要以為裝裝可憐,就能將你的事全都遮掩過去,就算你所言屬實,這幾日都在宮中,可那又如何,這依舊掩蓋不了你的齷齪。」
「閉嘴。」老太君聽著夏靜怡的話,厲聲吼道,她的確不喜歡夏傾歌,可她還沒老糊塗。
天家的事,豈容他們置喙?
都到了這個時候,夏靜怡還執迷不悟,繼續往夏傾歌的身上潑髒水…
簡直是自尋死路。
「祖母。」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夏靜怡強硬的道,「今日大姐回來,乘了一輛豪華的馬車,縱使是侯府的馬車也比不上,但這車輛卻不出自宮中。大姐說她進宮,這或許不錯,但若是她不曾與人苟且,攀附他人,哪來的豪華馬車?」
「可笑至極。」夏傾歌冷冷開口,她的臉上也露出些許不屑,「靜怡,動動你的腦子。」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夏傾歌看著夏靜怡,就像是看著傻子一樣,「雖說我剛從甘霖庵回來,身無長物,可到底是安樂侯府的大小姐,我的娘親是侯夫人,區區一輛馬車能價值幾何,你真以為我買不起?這點東西,也能成為你如此污衊我清白的證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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