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還挺有心的。」阮時輕笑一聲。
秦珞頓了兩秒,在電話那頭深吸一口氣,儘量語氣平復地說道:「怎麼會胃疼?是吃壞肚子了嗎?有沒有去醫院打針?」
「去了。」阮時面無表情地回答。
「那需要繼續吃藥嗎?」秦珞又問。
阮時:「不用。」
「那……」
秦珞話還沒說完,就被阮時打斷。
「你要沒什麼事我就掛了,畢竟對於你來說時間就是金錢,難得你還能抽空來關心我這麼久。」
秦珞:「……」
阮時正準備掛斷電話,又聽秦珞繼續說道:「昨天我讓小越給你帶的禮物你收到了嗎?是給條子買的進口的貓罐頭,小越那天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和他計較了,畢竟是兩兄弟……」
「誰他媽跟他是兩兄弟?」阮時聲音冷冷的說道。「以後少拿這種話來噁心我!」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原本就煩悶的心情,此時顯得更加煩躁了。
於是阮時去到教室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未消散完的戾氣。
齊維傑看著阮時驚訝道:「誰又惹時哥生氣了?」
阮時斜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將書包扔進桌肚裡,扭頭發現段灼寒的座位上空無一人。
明明起來那麼早,卻沒有來教室。
就連阮時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在關心段灼寒去哪了。
早自習的鈴聲響起,段灼寒踩點進的教室。
等他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阮時才收起手機,扭頭看了他一眼。
段灼寒注意到他的視線,才剛抬頭,阮時就把目光轉向了別處。
段灼寒問道:「給你買的早餐吃了嗎?」
齊維傑耳朵尖,聽到立刻轉過頭來問:「什麼早餐?你給時哥買早餐了?」
阮時:「……」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了解到齊維傑大喇叭的性子,阮時選擇閉口不言。
上午的大課間,齊維傑去廁所,遇見了關越和一班的幾個男生,他們有說有笑。
關越心情極好,還得意洋洋的說道:「阮時那傻逼估計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那隻死老鼠是誰送的。」
「厲害呀關越,終於出了口惡氣!噁心不死他!」旁邊有人奉承。
「是啊,誰讓他老是在你面前囂張的!」有人接話。
「我呸!」關越嘴裡碎了一口。「他阮時算個什麼東西?垃圾中的垃圾!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要不是我平時讓著他,他能在我面前囂張這麼久?」
「我操!」齊維傑忍不了,從廁所的隔間提了褲子就衝出來。
外面站著的幾個人明顯是被他嚇到了,竟沒想到廁所裡面還有其他人。
「我操/你媽的關越,你他媽給老子把嘴巴放乾淨點!」齊維傑舉起廁所里的拖把,就準備和關越他們一行人干架。
誰知道關越他們一行人都是裝腔作勢,平時讓他們解題還行,讓他們干架根本就沒那個武力值。
於是還沒等齊維傑衝上來,圍在關越身邊的幾個男生就一鬨而散。
關越也被嚇得腿軟,伸手顫巍巍的扶著眼鏡框,在齊維傑手中的拖把要向他砸過來的時候,關越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媽呀!打人了!」
他的尖叫聲一路引來不少的圍觀群眾。
齊維傑扛著拖把追出去,發現自己跑得竟還沒有關越一個小短腿快,失算了。
他氣呼呼地追了一段路,實在追不上了,又把拖把給扛了回去。
回到教室里,程昊坐在椅子上說道:「真丟人。」
阮時冷著一張臉,將手指頭捏的咔咔作響。「我看他是活膩了。」
阮時脾氣向來不怎麼好,特別是對關越,他更沒有什麼耐性,此時別說聽見死老鼠是關越送的了,即便不是他送的,只要聽見他這個人的名字,阮時的心情都能不好上一整天。
齊維傑看著阮時問道:「時哥怎麼說?要去收拾他嗎?」
「當然要。」阮時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
齊維傑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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