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溫見詞頂著那隻小鳥雀,又發來消息:「開門。」
夏郁翡怔了怔,不禁驚喜地爬下床,連鞋都沒穿,直接光腳跑到主臥外去開門。
溫見詞就站在公寓門外,沒鑰匙進來,只能屈尊地等待,許是大半夜無人緣故,他把領帶鬆散解開了,一隻手還拿著手機。
夏郁翡看到他,愉悅的心情逐漸上升,眼睛的笑意掩不住。
「你這門。」溫見詞分明的骨節作勢敲了兩下,說話的語調也透著一股散漫意味:「敲起來挺費勁。」
夏郁翡沒按門鈴,怕有私生粉摸上門打擾她睡眠。見這樣說,沒想到私生粉倒一個沒防,把突襲到此的太子爺給防到了。
不過作為炮友遊戲規則,輸入密碼鎖指紋就過于越界了。
她自動忽略過溫見詞隱晦的潛台詞,主動從室內走出去一步,纖細的手臂攀上他脖頸,聞著摻和馥郁酒味的氣息,細聲細氣問,「溫總這個時候不請自來,是來找我做/愛的嗎?」
溫見詞的吻先壓上來,傾身把她往裡摟,隨著門關響,繼而一本正經道,「有個壞小孩夜裡不睡覺在鬧情緒,我是來給她講睡前故事。」
「騙子。」夏郁翡一直望著他,卻能清晰察覺到男人冰涼的手往裙擺探入,咬著唇一會兒,繼而小聲重複:「大騙子。」
溫見詞換頭像的時候。
恐怕就已經在門外了,一看便知是來睡她的。
接下來兩人都沒空說話,所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水到渠成。
等客廳被折騰得一片狼藉後,夏郁翡才終於在他懷裡小歇片刻,她像個笨拙又很貪心的壞孩子,吸附著溫見詞,想借用他的體溫,來熬個這一個寂寞又孤獨的夜晚。
「你今天身上的酒味好重。」夏郁翡說話聲有點兒氣喘,抬起潮紅臉蛋,薄汗把她垂落在額前的髮絲沾濕,像淚痕一樣,可她表情沒有感到一丁點兒痛苦,只感覺到了來自溫見詞強勢地占有欲。
這種欲,仿佛被他通過撫摸和撞擊給發泄出來。
話音未落,夏郁翡又續上說完來:「是喝了多少伏特加?」
「喝點不好嗎?」溫見詞堪稱溫柔地把她抱著,緩慢地笑了笑,長指不動聲色地划過她裸露的皮膚,那低沉的嗓音充滿蠱惑:「更能助興。」
可是夏郁翡情緒和身體一樣敏感,總能察覺出許些微妙,又從他這兒討不到話。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彼此都沒再繼續說話。
外面高樓的璀璨燈光無聲照映進來,也有月光。
她注視著那抹清亮的弧度半響,回過神來,問:「我們會一直一直維持著這種冰冷又沒有道德底線的肉/體關係嗎?其實維持不久也沒關係,至少今晚我很滿足。」
夏郁翡偶爾冒出露出這種天真又露骨的話,偏表情不顯刻意。
溫見詞說:「會。」
一個簡單的會,就像是一劑安定藥物,顫動了夏郁翡的神經,令那股無名火的浮躁心情徹底平復了,話在喉嚨口咽了咽,其實很想告訴他,回答不會也沒關係的。
哪怕不會。
她也願意跟他繼續上床,畢竟註定得不到愛的可憐蟲,連在爸爸面前掉眼淚的權利都沒有。
但是溫見詞這人真可惡啊,好像很懂得心疼她。
…
從這晚開始,溫見詞跟她約的地點不再局限於酒店和公寓,偶爾在他有需求的時候,會發一條坦蕩而直白的微信消息過來。
夏郁翡也忘記從哪天開始,習慣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連細枝末節都沒放過。
從品牌那邊借到什麼好看的禮服,穿上身第一件事,就是拍照給他。
溫見詞完全具備一個炮友情人的特性,他時而調戲她,不單只在床上:「沒穿內衣?」
夏郁翡這件絳紅色長裙是低胸設計,恰好露了一大片雪白肌膚,被薄如蟬翼的料子緊緊包裹著,自帶勾人的風情,很容易滋生出一種破壞欲。
她收到後,慢悠悠地打字:「貼了超級可愛的櫻花狀胸貼。」
溫見詞沒回復了。
夏郁翡揣測他可能想像不出這東西,又故意不給看,也沒繼續發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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