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事就好,我馬上過來。」余秋的聲音從焦急到冷靜。
「那你看著她一會,我已經出發了。」
透過電話,還能聽出那邊她和諸葛玉小聲交流的聲音,以及汽車啟動的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余幼宜坐著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的一個姐姐聯繫我,許文翰要訂婚了,問我知不知道。」文清聲音哭過之後很沙啞,還帶著哭腔。
「我這才知道這件事!你說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一邊說著,文清眼裡的淚水又開始重聚起來。
「你先別哭,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余幼宜嘆口氣,趕緊制止了馬上要嚎啕大哭的文清。
「嗚嗚……為什麼這麼說?」文清抽泣著,才抬起頭看著她。
「這是我的猜測……總而言之……」余幼宜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文清這才停止哭泣,臉上也帶著思索之色。
「那他們豈不是有危險!」文清的臉上浮現出焦急之色。
「別急,訂婚宴還沒開始。」余幼宜倒是坐的端正,不慌不忙的還喝了口水。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余幼宜起身去打開門,發現門口站著諸葛玉和余秋。
余秋的裙擺有些微皺,頭髮也有些凌亂。
諸葛玉也是這樣。
余幼宜的視線狐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沒事吧,阿清!」余秋拉住文清,上下打量著。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余秋有些生氣。
畢竟她真的很擔心文清,電話又被突然掛斷,她急得要死。
「我電話沒電了嘛……」文清有些小聲又不太好意思搖了搖手機,屏幕已經徹底打不開了。
「你真是……」余秋嘆了口氣,自己的髮小,自己哭著也要寵。
「我到這邊了就想給你打電話的。」文清連忙又補了一句。
「對了,秋秋,幼幼說許文翰她們可能在演戲!」文清連忙拉著余秋坐下,緊接著說出謎一樣的話語。
「什麼意思?」余秋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這麼突然就說這種事。
「什麼叫演戲?」余秋好奇的詢問道。
「幼幼還沒說啦,你們就來了。」文清有些討好的看著余秋。
畢竟這次是她的問題,可她那個時候只顧著哭了,還是余幼宜打的電話。
「是這樣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清小時候身體不好,她家裡人應該用了一種藥,給她補身體。」余幼宜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她身上總是縈繞著若有若無的香氣,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名叫罕見的藥物。」余幼宜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文清有些驚訝的開口,她並沒有說過這些事。
雖然僅根據身上的藥香不能判定出具體的藥材,但是她知道很難得就是了。
「準確的來說,這並不是一種藥材,而是一種植物。」文清補充了一下。
總人看向她。
「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為了溫養我的身體,家裡人托關係和金錢找到了難得一見的養魂草,這株草被我服下,但是我能感覺到它並沒有被我消化,而是長在我的心臟上。」文清詳細的解釋了一下,本來這些不能到處說的,但是她很相信余幼宜。
余幼宜已經能推出這麼多內容的,知道養魂草也是遲早的事。
「什麼?心臟上?!那你有沒有事?」余秋一把抓住文清,仔仔細細的看過一遍,才確認沒事。
「沒事的,你看我不活的好好的嗎?」文清笑著推開了余秋的身體。
余秋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因為她們從小認識了之後,文清也平平安安的長到了現在。
「那就沒催了。」余幼宜瞭然的點了點頭,跟她猜測的差不多。
「還記得許月給阿清肩膀上撒的東西嗎?」余幼宜開口詢問道。
余秋和文清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但是她們又有些疑惑,為什麼余幼宜這時提起這件事。
「因為賽琳西斯告訴我,這個可能會讓人做噩夢,所以我把它重新放回到了許月身上。」余幼宜說道。
「可惡,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余秋有些咬牙切齒。
但是文清沒有急著罵人,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是說……」文清不確定的開口。
「是的,賽琳西斯前不久才告訴我,他詢問了族裡的長輩,這些種子還有一種功效。」余幼宜說到這裡,大家都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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