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早就將柯瀾的這一畝三分地翻了個底朝天,別說食物,就連有關他本人的隻言片語都未曾找到,若不是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她都要懷疑陳笠是隨便找了個房間來搪塞她了。
擰開盥洗室的水龍頭,柯嵐麻木的開始洗漱,洗手台上擺放著用過的牙刷和水杯,牆壁的掛鉤上放著一條黑白相間的毛巾,而在浴室的框裡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她甚至成功找到了須後水和剃鬚刀。
遺憾的是,這些都不能吃。
“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咱倆可能就要餓死了。”洗乾淨牙刷和水杯,柯嵐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只覺腹中升起的邪火越燒越旺。
鏡中的“柯瀾”回望著她,濃密的眼睫毛上還沾著未擦乾淨的水珠,燈光下的他皮膚蒼白的近乎透明,偏偏唇瓣透著淡淡的粉色,為這張精雕細琢的面龐添上了一抹亮色。
柯嵐面無表情的把毛巾掛回原位,人們常說“秀色可餐”,若是這可餐的“秀色”不是她自己,那說不定會更管飽。
怎麼辦?
鏡中的青年隨著她的動作半合眼眸,隱隱透出了一股焦躁來,就在這股焦躁即將攀升到頂峰時,一陣規律的敲門聲突然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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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留言慶祝一下柯嵐同學苟進第二天嗎_(:з」∠)_
第7章
對於寸步難行的柯嵐來講,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就是一陣及時雨。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迫不及待的打開房門,而是先從衣櫃裡挑出單衣單褲換好,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前,隔著厚厚的木門側耳細聽了幾秒,才屈尊降貴的問了一句“誰?”。
“是我。”陌生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把房屋主人的處境往險惡方向推了一步。
女人?
自甦醒以來,柯嵐接觸的一直都是男性,顯然屋外之人並不在昨日的出場名單中,這也意味著,今日的第一場危機已經悄然降臨。
柯嵐感到了棘手。
她蹩腳的偽裝沒有被當場揭穿的很大原因在於柯瀾的同性圈子其實相對簡單。除開發號施令的柏先生,她遇到的同性不是同僚就是下屬,這些人其實不需要態度鮮明的區分對待,略微拿一下架子再冷淡一點總不會錯。
但異性就大不相同了。相比較於男人對男人,男人對女人的態度總是不太一樣的,有些人會表現得更冷淡,而有些人又會表現的更熱絡。
而男女之間的關係判定就更複雜了,有可能是同僚,有可能是朋友,有可能是敵人,還有可能……是情人。
將手放在門把上,柯嵐陷入了遲疑,門外的女人就像是一顆等待拆除的炸/彈,稍有不慎就會把拆彈人炸個粉身碎骨。
“柯瀾?”見她久沒有回應,門外的女人有些不耐煩了,“是父親讓我來的,你快開門。”
父親。
柯嵐一眨眼睛,然後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扎著高馬尾的年輕女子,她穿著洗的泛白牛仔服和高幫板鞋,長相併不如何突出,但勝在幹練又帥氣。
見到房門打開,女子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顯然看不上她磨磨嘰嘰的做派,“西區那隻母老虎來了,父親要設宴款待她,讓我來喊上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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