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實誠。」
「但我長的也不比他差。」
這兩句幾乎是異口同聲。
沈棠,「……」
沈棠恨不得把舌頭給咬了。
這人哪實誠了?
牛皮都快給他吹破天了。
雖然靖陽王世子性子不好,但那張臉生的沒話說,滿京都,不是,滿大齊都找不出來第二張更好看的了。
京都那麼多世家子弟,連靖陽王世子一半好看的都沒有,還長的不比靖陽王世子差……
難怪出門總是戴個破面具了,這要不戴面具,肯定吹不了這麼大的牛。
沈棠心下腹誹一籮筐,嘴上沒說一個字,但男子看得出來她在想什麼,道,「你不信?我把面具摘了給你看看。」
說著,他就要摘面具,沈棠忙阻攔道,「不用摘,我信你。」
她又不嫁給他。
他長什麼模樣和她沒關係。
就算有些好奇,今天也得忍著,不然真成因為不給她看臉才賭氣不嫁的了。
想到前世她嫁給謝歸墨,男子再沒露過面,哪怕又救了她一回都不曾,今日當面拒嫁,以後他們應該也不會再見了。:
想到以後再不會見了,沈棠心情又有些失落,不過她也沒當回事,她就是這樣性子的人,當日靖陽王府退婚,平遠侯府將聘禮送回去,她也有一絲的失落,很快就好了。
沈棠將那點失落壓下去,揚起笑臉道,「祝你找到一個合心意的女子,攜手一生。」
男子嘴唇抿緊,怒氣從四肢百骸往心底涌,「我看你是想活活氣死我。」
他胳膊一伸,沈棠就不受控制的撲到他懷裡,而在她撲過去的瞬間,門外傳來了沈娢的說話聲,「大白天的,把門關的這麼嚴實做什麼?」
沈棠被男子抱的緊緊的,她紅著臉道,「你快放開我。」
男子咬牙道,「從我決定娶你那一刻起,你就休想我會放開你了。」
這混蛋吹起牛來還沒完了,她那日要沒當眾拒嫁,成了靖陽王世子妃,他還能去挖靖陽王世子的牆角不成?
不過人家氣頭上,沈棠也不敢說這話,她更擔心沈娢闖進來。
銀杏守在門邊,隔著珠簾是想回頭看又不敢,姑娘一個大家閨秀,被人闖閨房,還又摟又抱的,更要命的是姑娘還不讓他上門提親,姑娘這是在鬧哪樣啊?
沈娢推不開門,用力敲的門砰砰響,可男子就是不鬆開她,還抱的越來越緊,沈棠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你會害死我的!」
沈棠快急哭了,男子這才放開她,隔著面具,沈棠都能感覺到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沈棠防備的後退幾步,男子眸光在沈棠臉上逗留了幾瞬,轉身跳窗離開。
看到男子走,沈棠冷冷道,「開門。」
銀杏這才把門打開。
沈娢怒氣沖沖的進來,見沈棠坐在那裡喝茶,她眼神不善,「大白天的鎖門,你和丫鬟在屋子裡鬼祟什麼?」
沈棠瞥了沈娢一眼,「你可以猜的大膽點兒,我在和男人私會。」
銀杏,「……!!!」
銀杏心都嚇停了。
姑娘她是真敢說啊。
可沈棠越是這麼說,沈娢反倒不信,「說這樣的話,你不要清譽了,我還要呢?!」
只要不是私會男人,她和銀杏就是把屋子挖個底朝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沈棠把茶盞放下,疏離道,「長姐找我有事?」
沈娢一屁股坐下來,「你竟然和父親告狀,連累祖母挨數落,還讓二嬸被祖母發去佛堂抄家規!」
沈娢受罰,二太太護著,二太太被罰,沈娢著急上火。
當真是母女情深。
但沈棠不會感動,她冷冷道,「連累祖母挨數落的不是我,是二嬸,我也沒有和父親告狀。」
沈娢道,「你去和父親借錢買補品,和告狀有什麼區別?」
確實沒區別,甚至比直接告狀效果更好。
否認沈娢也不會信,沈棠也懶得否認,她冷笑道,「所以長姐是來替二嬸抱打不平的了?」
沈娢確實是為二太太來的,但抱打不平四個字她也不能承認,不然就成老夫人冤枉二太太了。
沈娢道,「我知道二嬸這事做的不對,但二嬸也是為父親,為咱們平遠侯府鳴不平,要不是姜家照顧不周,大哥不會在花燈會上走失,母親也不會鬱鬱寡歡,含恨而終,我們也不會小小年紀就沒了娘,二嬸是不希望我們和姜家走的近……」
沈棠道,「長姐慎言!這話我聽著也就算了,要傳到祖母耳中,沒得以為你說她和父親不識好歹,二嬸替他們鳴不平,還要被祖母罰去抄家規。」
這話聽得沈娢臉都綠了,她沒想到沈娢會曲解她的意思,而且嘴上擔心被老夫人聽去,可說話聲不小,屋子並不膈應,院子裡的丫鬟肯定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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