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躲的這麼明顯了,還一定要個清楚明白。
他分明不是這樣性子的人啊。
沈棠心下暗惱,偏又無可奈何,兩人說話的姿勢,太過曖昧危險了,還有謝歸墨的反常,讓她打心底害怕,想逃離,沈棠只能服軟,祈求道,「壽宴已經開始好一會兒了,還不入席,文國公府該派人找我們了……」
沈棠眼底流露出來的害怕,謝歸墨看見了,心底自責是不是嚇著她了,只是這女人出門幾次,就沒有哪次沒出事的,不儘快把人娶回去,他實在不放心。
他也不喜歡去見她都戴著面具,只是心急吃不了肉豆腐,只能慢慢來了。
謝歸墨放開沈棠,沈棠問道,「我的丫鬟和暗衛呢?」
銀杏分明跟在她身後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他,丫鬟被悄無聲息的帶走,只怕陳山也是,陳山既奉命保護她,不會在關鍵時候不出現,除了沒法出現外,沒有第二種可能。
銀杏對她忠心耿耿,陳山更是男子派來護衛她的,她不能只顧自己,不顧他們了。
陳山藏身暗處,沒想到沈棠自身難保時,還會記得丫鬟和他,只是有爺親自救世子妃,哪用得著他出手啊。
謝歸墨只望著沈棠的眼睛,沒有說話,也不需要他回答,沈棠聽到銀杏的腳步聲了,沈棠瞥頭望去,就見銀杏拎著裙擺朝她跑過來。
沈棠就趕緊走了,謝歸墨既放了銀杏,就不會刁難陳山。
見沈棠沒事,銀杏也就放心了,小聲問道,「靖陽王世子沒欺負姑娘你吧?」
沈棠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呢?」
銀杏揉著脖子道,「靖陽王世子的護衛,就是那個叫陳七的,把奴婢打暈了。」
銀杏知道陳七打暈她,是怕她撞破那兩人的姦情,怕她和姑娘被人滅口,可是他下手也太重了,她脖子都快疼冒煙了。
主僕倆從西南角出去,沈棠不放心,四下張望了兩眼,陳山知道是找他的,現身道,「世子妃找屬下?」
沈棠問道,「你主子今天是不是也來文國公府了?」
這個……
陳山有些支支吾吾。
沈棠道,「這也不能說嗎?」
倒也不是不能。
陳山點頭。
沈棠道,「我要見他!」
……剛才見過啊。
陳山一臉為難。
沈棠雲繡下手攥緊了,「你主子就這麼怕我知道他是誰嗎?!」
沈棠一直覺得知不知道男子是誰沒那麼重要,可方才被靖陽王世子逼問,她回答不上來的那種難堪,到現在都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她從來沒向此刻這麼迫切想知道他是誰過。
只是沈棠要的答案,陳山給不了。
只怕爺自己內心都矛盾的很,既希望沈二姑娘知道,又怕她知道,他可不敢亂說話。
陳山沉默不語,沈棠心一點點沉入谷底,她抓過銀杏的手,抬腳就走了。
走遠幾步,銀杏回頭,方才陳山站的地方哪還有他的人影。
不遠處,陳山一個躍身擋住了謝歸墨的去路,「爺,沈二姑娘很生氣,她要見您……」
……
再說沈棠,帶著銀杏走到花園,就見一丫鬟小跑過來,「可算是找到沈二姑娘了……」
沈棠不好意思道,「方才在那邊崴了腳,多歇了會兒。」
沒說自己迷路,來文國公府賀壽,到處亂跑是失禮的行為,大家閨秀方向感太差,也不是光榮的事,只能找個過得去的藉口了。
「……沈二姑娘怎麼也崴腳了?」丫鬟小聲咕嚕一句。
沈棠沒聽清楚,問道,「怎麼了?」
丫鬟連連搖頭,關切道,「沈二姑娘可有大礙?」
沈棠搖頭,「沒事。」
丫鬟領著沈棠去席間,壽宴早就開始了,桌子上飯菜都吃了一半了,她的位置在沈冉身側,空著的,沈棠走過去坐下來。
沈冉小聲道,「二姐姐跑哪兒去了?」
沈棠把那張小紙條給沈冉看。
沈冉看後,眼睛睜圓,沈棠道,「找李大姑娘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人,還迷了路,轉了半天才轉出來……」
沈棠四下張望,「你見到李大姑娘人了嗎?」
從進來,沈棠就在找李大姑娘,但沒見到她人。
沈冉小聲道,「她不小心崴傷腳,沒入席,丫鬟送她回永寧伯府了。」
沈棠,「……」
難怪她說自己崴腳,文國公府小丫鬟神情古怪了,敢情她是和李大姑娘撞藉口了。
沈棠入了席,聽那些大家閨秀說說笑笑,那邊李大姑娘坐上馬車,離開文國公府。
她渾身疲憊,幾乎是一進馬車,就癱軟在了馬車上,今日是她初經人事,哪怕事先服了催情藥,也還是疼痛難忍,尤其昌平侯世子還不是憐香惜玉之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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