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嫡姐害死全家,重生歸來棒殺她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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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道,「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爺氣頭上,他不大敢說啊,陳山硬著頭皮道,「沈二姑娘或許真的有苦衷……」

陳七想揍陳山了,「你才去平遠侯府幾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謝歸墨眸光掃向陳山,「為何這麼說?」

陳山道,「沈二姑娘在知道爺真實身份前,和爺好的很,知道爺就是靖陽王世子,就再不肯讓爺靠近她了,當日爺中毒情況,連王爺王妃都不知道,沈二姑娘卻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很奇怪嗎?」

陳七道,「她不是說是已過世的平遠侯夫人給她託夢的嗎?」

陳山看著他,「你信嗎?」

……不信。

陳七沒說話,但回答都在臉上。

陳山對謝歸墨道,「屬下不知道沈二姑娘亡母託夢是真是假,但她前幾日去姜家,為後日的春闈找過姜家兩位少爺,說姜氏託夢給他們出了道考題……」

那日沈棠是讓他去查趙王府送去裝裱的畫的,他原打算把沈棠送到姜家就去辦這事,沈棠去找姜家表哥,陳山想著查幅畫用不了多少時間,還是跟去看看了。

沈棠和姜家兩位表哥說的話,陳山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山道,「若此次春闈真的考沈二姑娘出的那道題,那她一再拒絕爺,可能真的是為爺著想。」

沈棠確實知道不少沒發生過的事,他中毒和那些玉佩都是證據。

謝歸墨問道,「出的什麼題?」

陳山撓頭了,「屬下記不清楚,只記得出自《尚書》,和什麼罪疑有關……」

他一個暗衛,讓他記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實在是難為他了,他能記得這兩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這兩個字對謝歸墨來說足夠了,「罪疑惟輕,功疑惟重。與其殺不辜,寧失不經。」

「對,對,就是這句。」

後日就是春闈了,但要想知道春闈考題,至少要春闈過半,他可沒有這份耐心。

謝歸墨往皇宮方向看了一眼。

……

翌日,沈棠吃過早飯,和往常一樣去給老夫人請安,又在花園賞了會兒花,方才回清漪苑。

回屋後,人坐下,潤喉的茶剛端起來,外面四兒就走了進來,在珠簾外道,「姑娘,二太太讓你去松鶴堂一趟。」

二太太進宮去見葉貴妃,不直接去靜慈庵反省,怎麼回府了,還一回來就找姑娘,肯定沒好事。

銀杏滿面擔憂,不過沈棠要沉穩的多,從葉貴妃找二太太進宮,她就料到了,她能從葉貴妃手裡脫身,還怕二太太和老夫人告狀嗎?

將手裡的茶喝了,沈棠方才起身。

到了松鶴堂,繞過屏風進屋,大家的眼神就都落在她身上,有看熱鬧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沈棠走上前,福身給老夫人行禮,老夫人皺眉道,「昨日你在宮裡衝撞了承安公主,還打碎了皇上賜給她的瓷瓶?」

不用問,肯定是二太太告訴老夫人的。

老夫人沒直接信,而是詢問沈棠是不是確有其事,已經很不容易了。

沈棠正要說話,二太太卻等不及,直接就發難了,「這麼大的事,你從宮裡回來,也不告訴老夫人一聲?!」

「你以為瞞的住?」

她也沒想瞞。

沈棠眸光清冷的看向二太太,「二嬸知道我衝撞了承安公主,打碎了皇上賜給承安公主的瓷瓶,想來也知道葉貴妃原是要罰我在宮裡跪三個時辰,皇上覺得我是無心之失,免了我的責罰了?」

二太太神情變了變,覺察老夫人看過來,她忙道,「這我倒是不甚清楚。」

到底是不清楚還是故意撿對她有利的說,那點花花腸子,沈棠還能不清楚。

沈棠向老夫人請罪,「這事我是該告訴祖母的,但這其中的事有些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昨兒我腳腕在長春宮受了傷,又走了許多路,想著皇上都不怪我,我還是不說了,免得祖母您擔心。」

「這事父親是知道的。」

昌平侯世子被戴面具的男子踹落水,還斷了根肋骨,這麼大的事,父親不可能沒有耳聞。

只要聽說,就知道與男子有關。

沈棠沒說是她告訴沈綏的,但她這麼說,大家都默認是她稟告沈綏知道的。

雖然瞞著老夫人,但告訴沈綏了,就不算欺瞞。

二太太卻揪著不放,「雖然皇上沒怪罪,但二姑娘未免太不小心了。」

這話聽得沈棠窩火極了,「二嬸連皇上免了我的責罰都不清楚,就對我橫加指責,就不怕也冤枉了我嗎?」

也……

沈棠把這個字咬的很清楚。

老夫人就知道昨日沈棠在宮裡衝撞承安公主之事沒那麼簡單。

老夫人也不信沈棠是這般魯莽之人,在府里都不會衝撞人,何況是在宮裡,有些不信,所以才問沈棠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

沈棠沒給二太太追問的機會,而是先發制人,「在和祖母解釋清楚之前,我倒要先問問二嬸,葉貴妃找你進宮所為何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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