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清穿之我成了胤禛的試婚格格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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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那奶娘加大力度,手指伸進弘昭嘴巴里使勁摳著。

「住手!」胤禛飛奔上前,將奶娘一把踢開,將弘昭抱了起來。

「哇!」

弘昭見到胤禛,立即鬆開了嘴,小牙床上洇出點點血跡,順著他的口水流到下巴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傳太醫!」康熙揚聲道。

「狗奴才,竟敢對皇孫動手,真是吃了狗膽了!」

大阿哥一個飛腳踹過去,將那奶娘踹飛了幾米才停下,那奶娘磕頭求饒道:「皇上饒命!太子饒命!奴婢只是護主心切,弘昭阿哥一直咬著弘晳阿哥的手不放,奴婢一時心急,這才。。這才。。。。」

孫氏跪在地上,語氣急速道:「萬歲爺容稟,是弘晳阿哥先搶了弘昭阿哥的玉佩,又推搡弘昭阿哥,奴婢已經將弘昭阿哥抱遠,可這奶娘不知安的什麼心思,一心攛掇弘晳阿哥來招惹弘昭阿哥,還試圖將弘昭阿哥脖子上的長命鎖扯下來,弘昭阿哥這才氣的咬住了弘晳阿哥的手。」

「你胡說!」那奶娘爭辯道:「我們弘晳阿哥不過是想和弟弟玩耍,誰曾想弘昭阿哥氣性這般大。。。。」

胤禛將弘昭的衣領扯開,就見原本白白嫩嫩的後脖頸,如今通紅一片,隱隱有幾分血絲,可見拉扯之人手勁之大,下手之狠。

「混帳東西!」太子的巴掌已經豎了起來,但見弘晳也哭的眼睛通紅,到底沒捨得打下去,用腳將弘晳踢了個趔趄,罵道:「還不快像你弘昭弟弟道歉?」

「哇!」弘晳也哭了起來。

那奶娘還不知死活,辯解道:「弘晳阿哥只是想看看弟弟手裡玉佩是什麼樣子,弘昭阿哥不給才搶的,小孩子下手沒輕重。。。。」

孫氏打斷道:「明明是你攛掇弘晳阿哥,搶了玉佩還不夠,還故意引著弘晳阿哥來搶長命鎖,這些事情,在場的可都瞧見了!」

眾人的目光落在離得最近的弘暉奶娘身上。

那奶娘身體一顫,囁嚅道:「奴婢,奴婢方才忙著照顧弘暉阿哥,並,並沒有看見發生了什麼事。。。。」

「胡說!你明明。。。。」

「好了!」康熙道:「都是孩子間的玩鬧,原本不該有這爭端,是這老婦攪事,才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來人,將這老婦拖出去亂棍打死。」

他又看向胤禛道:「先把弘昭抱到床上去吧。」

太醫這時候也來了,先是給弘昭看了看嘴巴,又看了看後脖頸,仔仔細細診了脈,回稟道:「稟萬歲爺,這位小阿哥嘴巴的傷破了皮,是有人故意用指甲劃的,微臣稍後開一些塗抹的藥,可能會紅腫青紫,後續要細心照顧,莫要讓傷口化膿。

至於脖頸處的傷,乃是脖子上的紅繩被拉扯所致,雖看上去觸目驚心,但尚不算嚴重,塗上幾日藥膏就能褪了。只是小阿哥有些受驚,回去後怕是會發熱,微臣會開些退燒藥,還需按時服用。」

「毒婦!」太子罵了一句,歉意道:「四弟,都是孤沒有約束好下人,這才讓弘昭受了這一番罪,那毒婦心思如此歹毒,竟對這麼個小小嬰孩動手,想必家裡也是從根上爛透了,四弟你等著,明日我就將毒婦一家送到你的府上任你處置!」

「至於弘晳。。。」太子咬牙,指著弘晳一狠心道:「弘晳作為兄長,竟如此不知分寸,讓弟弟受如此重的傷,便讓他日日去你府上跪兩個時辰,一直到弘昭傷好。」

胤禛看了眼弘晳,沉聲道:「二哥不必如此,弘晳到底還小,容易被人哄騙,他也只是想同弟弟玩耍而已,不必如此嚴懲,只是二哥需得好好排查一下弘晳身邊的人,畢竟都是貼身伺候的,若再有一個半個如此歹毒的,難免不會影響弘晳。」

太子的臉立刻嚴肅起來:「四弟說的很是,孤回去後立刻將這些奴才們排查一遍。」

弘昭哭了一場,雖嘴巴還有些痛,但實在也困了,他張嘴打了個哈欠,扯動了嘴裡的傷,卻也只是疼地打了個激靈,然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小可憐的模樣讓眾人看的不是滋味,太子瞪了弘晳一眼,將自己腰間玉佩扯下,輕輕放到弘昭身上:

「這枚龍紋祥雲玉佩是皇阿瑪在孤周歲時送給孤的,陪著孤正好二十年,弘晳搶了弘昭一枚玉佩,子債父償,這枚玉佩就當是孤替弘晳賠罪了。」

胤禛趕緊拒絕:「二哥這玉佩太貴重了,弘昭可不能要。。。」

「既然給了弘昭,那就拿著。」康熙開口道:「那些個奴才,慣會仗著身份哄騙皇子皇孫,是該好好殺上一輪,也叫他們警醒些。」

他又看向太子:「公務雖忙,也還是要關心關心孩子,攏共就這麼個兒子,你再不精心看顧,待日後被那些奴才哄去,任你再哭也都無濟於事。朕在你幼年時,也是日日如此憂心,好在你平安長大,這回,要輪到你仔細些了。」

「兒子受教。」太子感動道。

胤禛緊緊抱著弘昭,聽那兩父子溫情脈脈地說完話,他道:「弘昭認床,兒子想先帶他回去。」

「那就去吧。」康熙道:「回去若有什麼事,別瞞著,該叫太醫就叫太醫,別讓孩子受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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