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岐想了想,正要自己解開,姜蘅忽然按住他的手。
「還是我來吧。」她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垂下視線,「……我先摸索一下。」
溫岐其實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麼。
但他對她即將要做的事隱隱充滿期待。
他將體內的躁動盡數壓下,將全部的耐心傾注於她,喉結微動,興奮而焦灼地等待她開始。
姜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從上面入手。
她先將溫岐的領口鬆開,露出緊實且布滿蛇鱗的胸膛,然後將手放上去,順著蜿蜒的蛇鱗慢慢下行。
和剛才相比,她的手明顯更熱、也更濕了。
溫岐不由繃緊身體,蛇鱗起伏,雙腿幾乎又要變回蛇尾。
他必須分神才能壓住這一衝動。
「你有發情期嗎?」姜蘅試圖說點什麼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發情期?」溫岐眼神困惑,音色略微有些啞。
「就是動物的生理欲望。」姜蘅尷尬地解釋,「你在山上應該有見過吧?很多動物會在某些特定的時期尋找伴侶,然後跟它們……」
溫岐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沒有。」他直勾勾盯著她,「我是妖獸,不是野獸。」
姜蘅:「……哦。」
看來他從來沒有被發情期困擾過,那挺好的。
姜蘅頓了頓,繼續問:「那你有沒有自己解決過……生理問題?」
溫岐輕眨了下眼,沒出聲,繼續盯著她。
姜蘅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迷茫。
看他這個反應,答案多半也是沒有。
姜蘅勉強放鬆了些。
沒有最好,這樣她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動手了。
仿佛受到了某種鼓勵,姜蘅深吸一口氣,終於扯開那根衣帶,將手伸了進去。
一瞬間,兩人都靜止了。
溫岐瞳孔驟縮,肌肉緊繃,全身血液在這一刻瘋狂下涌。
姜蘅的動作微微僵住。
如果沒有數錯的話……她摸到的,好像不止一根。
怎麼回事?不是已經變回人形了嗎?
難道她摸錯了?
姜蘅心臟狂跳,不由又仔細地摸了摸。
溫岐的呼吸陡然加重。
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感衝上頭頂,他一把扣住姜蘅的腕骨,手背上青筋暴起,在蛇鱗的映襯下顯得極具壓迫性。
姜蘅被他抓得一激靈,隨即反應過來——真的有兩根。
那她這……要怎麼操作?
姜蘅頓時有點懵了。
她的停滯讓溫岐備受煎熬。
他的瞳孔凝成針狀,眉頭緊蹙,近乎懇求地輕喘:「阿蘅……」
姜蘅心尖一顫,立即抬眸看向他。
昏暗的光線中,溫岐低垂著眼,髮絲垂落,露出布滿蛇鱗的脖頸。他喉結滾動,鎖骨附近的肌膚又潮又紅,胸口劇烈起伏,眼睫隨著喘息的頻率微微顫抖。
他看起來難受極了。
……也誘人極了。
姜蘅的心跳越發激烈,心臟幾乎跳出胸腔。
她覆上纖細溫熱的手指,開始青澀細緻的摸索。
屋裡一時無比寂靜,除了溫岐的低喘,就只有她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她不記得第一次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只記得結束時,手上的黏膩感格外強烈。還沒等她將手拿出來,溫岐便握著她的手腕,往下壓了壓。
「阿蘅。」他抵在她額上,聲音過分暗啞,「還有……」
姜蘅眼睫微顫,只好繼續滿足他。
這個夜晚似乎格外漫長。
直至天亮,姜蘅才把溫岐哄走。
她一夜沒睡。
嚴格地說,是自從溫岐來後,她就再沒睡過。
她甚至沒數後半夜發生了幾次。
反正手很酸,非常酸,酸到她一直在抖,連手心都磨紅了。
她覺得,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她可能需要兩隻手同時進行。
蛇妖這種生物實在太可怕了。
接近正午時分,賀蘭攸過來了。
他帶了些點心,據說是外面點心鋪剛出的新品,數量有限,要天沒亮就去排隊才能買到。
「昨晚睡得怎麼樣?」賀蘭攸托著下巴,一邊吃點心,一邊詢問姜蘅,「沒有被那傢伙影響到吧?」
姜蘅:「……還好。」
由於手實在太酸了,為了不讓賀蘭攸看出異常,她只能把手放在桌案下面,用另一隻沒怎麼活動過的手拿點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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