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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姜蘅有點驚訝地將短刃拿出來,試著比劃了幾下,還挺順手。

她翻轉刀柄,換了個趁手的握法,正要展示給賀蘭攸看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線幽光。

姜蘅頓時不動了。

她站在原地,試圖追尋剛才那線幽光,卻什麼都找不到了。

奇怪,是她想多了?總覺得剛才那線幽光,很像黑暗中一閃而過的藍色蝴蝶……

姜蘅還想繼續回憶,但場上的鐘聲已經敲響,比試就此開始。

場上旋即陷入一片混亂,一時間各種術法、陣法、符紙在場上盡數亂飛,姜蘅立即收斂思緒,抬手結陣,給自己上了一道護體屏障。

觀景台上,以賀蘭越為首的世家家主們看著自家的小輩,一個個神色各異。

鍾易明看了一會兒,臉色不是很好。

雖說他原本也沒指望鍾家人能在這種比賽上拔得頭籌,但這一批小輩表現得也太平庸了,尤其是跟賀蘭越的那個兒子相比,簡直慘不忍睹。

他不想再看下去,索性將注意力轉向別人。

「王梧鳩,你兒子呢?」鍾易明疑惑道。

王梧鳩冷冷道:「病了,且養著呢。」

她完全不想提這件事。

這王恕也不知怎麼回事,昨日剛來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結果沒過多久就得了風寒,整個人氣色極差、萎靡不振,饒是她餵了多少名貴藥材也不見好轉,偏偏又未傷及性命,她只能先命人好生照顧,等今日比試結束後再看看狀況。

「王家公子也病了?」站在後方的一名男子忽然驚訝道,「聽聞許家公子也病了,今日還未緩和過來呢。」

王梧鳩聞言,扭頭望去:「他生的什麼病?」

男人回憶道:「好像也是風寒,聽說他昨晚酒喝多了,中途離席,跳進後山的半月湖裡泡了一整夜……」

此言一出,人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悶笑。

許家雖然不如四大家族,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如今居然在宴席上做出這等舉動,實在丟人。

王梧鳩臉色寒冽,不再多問。

她的兒子可沒有做出此等愚蠢行徑,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謝贄沉沉瞥了一眼王梧鳩,在四人之間傳音:「這事確有蹊蹺。昨日不止王恕和許家人,還有三個參試者也病倒了,今日均未參與比試。」

還有三人?

另外三位家主面面相覷。

如果只有兩人生病,那還能說是偶然現象。但五人在同一日病倒,且都未能參與今日的比試,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鍾易明:「會不會是昨晚的飯菜有問題?」

他剛問出這句話,謝贄就重重敲了下拐杖。

「你這是在質疑老朽的待客之道?」

「不是不是,我隨便說說……」鍾易明連忙改口。

賀蘭越沉吟:「這五人可有什麼共通之處?」

謝贄目光沉沉:「並無明顯共通之處。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這五人都是男子,且其中四人都曾中途離席過。」

「莫非是宴席上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鍾易明疑惑道。

王梧鳩擰眉:「那我兒子又是怎麼回事?他昨日下午就病倒了。」

無人知道緣由,只覺此事格外蹊蹺。

與此同時,場上的混斗越發激烈。

有一部分參試者已經被擊敗,為了不被當成其他人的靶子,他們主動投降,或疲憊或負傷地下場。

而沒有被打倒的參試者則繼續留在場上亂鬥。由於這場比試要等場上只剩十人才能結束,因此那些相對較弱的參試者便成了眾人對付的目標。

姜蘅已經被對付過無數次了。

大概是她看起來真的很弱,不少人一上來就先襲擊她,完全沒有因為她姓賀蘭便對她手下留情。

也有一部分人會過來保護她,但這些人很快便自顧不暇,甚至還因為保護她而被其他人偷襲打下場。

姜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雖然那些人的行為也有作秀的成分。

但很快便有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她根本不需要保護。

她身上的護體屏障看似低階,其實極難攻破,任憑場上打得天花亂墜,愣是沒人能傷到她一根頭髮。

這個護身陣是賀蘭攸教給她的,原本是為了臨時抱佛腳,沒想到意外地好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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