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就好。」賀蘭越神色欣慰,「你今日表現得很好,為父還未恭喜你。」
姜蘅神色不變:「這是女兒應該做的。」
「你能有這種想法,我很高興。」賀蘭越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案,話鋒一轉,「不過你最後使的那道術法,我倒是從未見過。是跟攸兒學的嗎?」
站在一旁的賀蘭攸發出一聲譏笑,顯然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麼問。
賀蘭越並未在意他,只是目光如電地看著姜蘅。
姜蘅對此早有準備。
她低眉順眼,語氣平常地回答:「那道術法是我在神山時學的。」
「哦?」賀蘭越對此似乎很感興趣。
「我在神山時,經常幫神君整理書架,偶然發現一本修煉典籍,便跟著學了一點。」
賀蘭越微微眯眼:「什麼樣的典籍?」
「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手抄本……」姜蘅作出努力思考的樣子,「上面記載的術法大多晦澀難懂,我跟著學了一段時間,也只學會了兩三種。」
賀蘭越思忖道:「神君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姜蘅說,「他說這些都是簡單的術法,想學便學,學不會也沒什麼。」
賀蘭越沒說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桌案,似乎在思索這番話的真實性。
「不過就是一道術法,有什麼好琢磨的?」賀蘭攸不耐煩地開口,「只要能打敗那些草包不就行了,問來問去真是麻煩。」
「話雖如此,但也要讓眾位家主信服才行。」賀蘭越搖頭,「如果任由他們將其錯認是賀蘭秘術,那麼不僅會影響到蘅兒接下來的比試,也會影響賀蘭氏的聲譽。」
姜蘅溫順地說:「我可以向他們解釋。」
「不必,此事我已經處理好了。」賀蘭越嚴肅地看著她,「只是涉及到家族聲譽,蘅兒,恐怕你還要說得再詳細些。你告訴爹,你究竟是如何習得那些術法的?」
姜蘅隱隱有種直覺,這才是賀蘭越這場問話的真實目的。
莫非他也想習得溫岐的術法?
還是他還有別的打算……
姜蘅心裡百轉千回,臉上仍是不動聲色:「我真的是自學。神君只有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才會指導我幾下,但也基本都是些理論知識,用他的話說,我能學上全靠我天賦好、有靈性。」
賀蘭攸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賀蘭越無奈地嘆了口氣。
「既如此,那我便心中有數了。你自己也要小心,如若發覺有哪裡不對,一定要及時來找我。」
「我明白,父親。」姜蘅乖巧應聲。
賀蘭越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了,蘅兒在此處已經待了兩日,可有遇到什麼中意的人?」
姜蘅仍是溫順乖巧的樣子:「暫時沒有。」
賀蘭越笑了笑:「今日我在觀景台,看見你與薛家之子相談甚歡……那個孩子如何?」
賀蘭攸聞言,不由蹙起眉頭。
「也沒有相談甚歡吧……」姜蘅如實道,「只是他在比試過程中幫了我,我過去跟他道謝而已。」
「只是道謝嗎?」賀蘭越笑道,「我好像還看到你給他療傷了?」
姜蘅:「……」
她突然希望這個便宜爹能像剛才那樣繼續試探她,這樣至少她不會覺得尷尬。
「只是順手而已,就算換個人,我也會幫他治療的。」姜蘅淡淡說道。
「莫慌,我也只是開個玩笑。」賀蘭越隨和地看著她,「無論蘅兒你是否有中意之人,都不必有壓力,順其自然便可。」
「謝謝父親體諒。」姜蘅終於鬆了口氣。
可算是結束這個窒息的話題了。
談話結束後,賀蘭越又關懷了幾句便離開了。賀蘭攸將門合上,然後走到姜蘅面前,俯身看她。
「你剛才沒有說實話,對吧?」
姜蘅略一思索:「你指哪部分?」
「當然是術法的那部分。」賀蘭攸直勾勾地盯著她。
「這件事,你應該也很清楚。」姜蘅看向自己的手腕,瑩白的肌膚下映出纖細蜿蜒的血管,「我的體內……」
「這點我當然清楚。」賀蘭攸一把按在她手腕上,低聲道,「但賀蘭越既然能問這麼多,就說明他也知道,這不是自學可以學會的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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