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岐, 快……」
她聲音細弱,伴隨著斷斷續續的輕喘,幾乎無法聽清。
「嗯?」溫岐低低應聲,「什麼?」
「快一點……」
她快被折磨瘋了。
聽到這個要求,溫岐低啞地嘆息一聲, 蛇尾更加靈活地絞緊。
姜蘅覺得窒息感似乎更重了, 與此同時, 一種前所未有的激烈狠狠衝擊上來。
她瞬間頭皮發麻, 不由深吸一口氣,脖頸高高仰起。
溫岐一邊穩住她, 一邊輕咬她的耳骨, 柔聲呢喃:「這樣可以嗎?」
姜蘅無法回答, 只能神志不清地搖頭。
「那就再快一點。」
溫岐吻了吻她濕潤的睫毛,收緊蛇尾,將節奏再次提升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夜長, 風急,黑暗中的浪潮不止不休。
徹夜未停。
次日,姜蘅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她渾身又酸又疼,仿佛被巨蟒狠狠碾過,兩條腿尤其無力,有種不屬於自己的麻木感。
而且小腹也很脹。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隱約摸到一點隆起的輪廓。
嗯??
姜蘅倏地清醒。
她一睜開眼,就對上了溫岐柔和的視線。
「醒了?」他關切地問,「要不要喝水?」
姜蘅沒說話。她試著用手壓了壓,溫岐眸色一暗,慢慢撤了出去。
淅淅瀝瀝的液體流淌而出,粘稠,微濁,一浪接一浪。
姜蘅震驚了,耳根迅速熱了起來。
「我幫你洗洗吧?」溫岐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昨晚出了好多汗。」
這到底該怪誰啊!
姜蘅憤憤道:「我自己洗!」
一說話,她才發現喉嚨也乾澀得厲害,難怪溫岐會問她要不要喝水。
明明她昨夜都沒怎麼說話……
「你一個人可以嗎?」溫岐坐起身,漆黑髮絲像綢緞一樣流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不用勉強。」
姜蘅本想回「當然可以」,但她一撐起上半身,難以言喻的酸痛感便侵襲上來。
根本站不起來。
溫岐輕輕嘆息,蛇尾化作雙腿,俯身將她橫抱起來。
姜蘅突然慶幸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勤於修煉。
如果她沒有修煉,以她之前的體質,能不能活過昨夜都是個問題。
溫岐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什麼叫疲憊,一t直保持著亢奮的巔峰狀態,一分一秒也不想停下。
姜蘅甚至覺得,就算他只有一根,都能讓她幾近昏迷。
更不用說他有兩根。
好在他是輪番上陣,不是雙管齊下。這樣雖然姜蘅會很辛苦,但至少不會太痛,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她覺得溫岐應該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兩根同時使用。
因為她在意識模糊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他似乎想嘗試一下。但她當時用手推了他,之後他便沒有再嘗試。
一想到這裡,姜蘅不由暗暗鬆氣。
還好沒有嘗試,她可承受不了。
不,是絕對承受不了。
洗完澡,姜蘅終於吃上了溫岐親手做的點心。
昨天的點心已經不新鮮了,溫岐又重做了幾份。
清甜軟糯,入口即化,還是熟悉的味道。
姜蘅吃得心滿意足,又喝了兩碗小米粥。
不是她胃口大,實在是溫岐做的太好吃了。
而且她昨天也確實消耗了太多體力。
吃飽喝足後,姜蘅本想在溫岐這裡休息一會兒再回去,但賀蘭攸留給她的鏡子卻亮了起來。
姜蘅取出鏡子,輕點三下,賀蘭攸的面孔隨之浮現。
「你在哪兒?」他的神色有些冷淡,「賀蘭越想跟你談談,他讓我幫忙聯絡你。」
溫岐就坐在姜蘅對面,姜蘅朝他看了一眼,如實回答:「我在溫岐這裡。」
賀蘭攸笑了一下:「我猜也是。」
總覺得他這個笑有點嘲諷的意味。
姜蘅將那點微妙的異樣感壓了下去,繼續說:「賀蘭越想跟我談什麼?」
「不清楚。」賀蘭攸意興闌珊地歪頭,「無非就是你和那傢伙的關係吧,否則還能是什麼?」
姜蘅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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