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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業揚臉頓時紅了,磕磕巴巴說,「我,我怕放了他,他會帶走她們,那孩子發熱厲害,經不住拖了。」

不等沈安安再接話,領頭那人立即吩咐手下,「放了她們。」

真他娘晦氣!

那女人連忙抱著孩子跑到了張業揚身後。

「沈姑娘,小人告辭。」

「好。」沈安安點頭。

那人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眼張業揚就帶著人離開了,圍觀百姓也接二連三散去,很快讓開了道路。

沈安安目光在縮在張業揚身後的女人身上頓了一瞬,旋即轉身準備上車離開。

「姑娘。」

沈安安回頭,看向臉色漲紅,緊張靦腆的男子,他方才替那女子出頭時,可不是這副模樣。

「公子還有事?」

張業揚抿唇,彎腰鞠躬一禮,「在下替這對母子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沈安安笑笑,「我什麼都沒做,是公子不畏強權,仗義執言。」

張業揚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同僚都說在下一根筋,讓姑娘見笑了。」

沈安安沒說什麼,視線掠過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流民女子,意味深長的說,「公子之心難能可貴,可莫善心太過,反遭所噬。」

張業揚一怔,沈安安就已上了馬車,緩緩離去,他忙躬身一禮說,「多謝姑娘提醒。」

看著離去的馬車,他愣了許久都沒動,直到衣袖被輕輕拉了拉,他才恍然垂頭。

「公子,我頭疼。」

「哦,我這就帶你看大夫。」他在懷裡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出了幾個碎銀子。

垂頭看了眼可憐巴巴的孩童,他咬了咬牙,一把抱起孩子往醫館走去,女子連忙快步跟上,一路感激涕零。

酒館二樓雅間裡,窗戶正對著這個方向,剛好能將發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蕭淵懶散的靠在椅子裡,習慣性的把玩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想著方才那女人對那個進士笑開了花的臉,他莫名有些不虞。

他堂堂皇子,少年將軍,比不上那個文弱書生嗎?那女人對他都和顏悅色,偏就百般瞧不上他?

「多管閒事。」

李懷言贊同點頭,「一個進士,也敢管這閒事,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往好了說叫正直,往不好了說就是蠢,那官差都說的那麼明顯了還非要往上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有沒有置喙的資格。

「也就他運氣好,碰上了沈大姑娘心善,否則今日被提去了官府,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人想讓一個人消失,多的是手段,畢竟京城這地方,只要不死權貴,其餘螞蚱連漣漪都激不起絲毫。

她心善?

蕭淵抬眸睨了眼李懷言。

是吃飽了撐的還差不多。

「如今二殿下是愈發不知收斂了,光天化日就如此張狂,看來南邊的那位官員對他真的很重要。」

「哼。」蕭淵冷笑了一聲,「猴子博矢,不怕他張狂,就怕他不動,方才那進士不是堅韌不屈,剛正不阿嗎。」

李懷言眸子一亮,「對啊,這樣的人用來對付皇子可是再妙不過了。」

平民之所以沒有和權貴爭鬥的資格是沒有權,若是身後有人撐腰就不一樣了。

第12章 欲擒故縱對我沒用

「對了,後日永寧侯府的菊花宴你去嗎?」

「不去。」蕭淵懶懶說。

「長公主能答應嗎?」李懷言一臉懷疑,「她召集了京城所有貴女,估摸著就是想給你相看。」

蕭淵聞言扯了扯唇,「她誰不想給相看。」

「那倒也是。」

說來可笑,長公主對女子喜愛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都沒什麼興趣,唯獨對給人說媒,可奇妙的是,只要她看中的,最後准能走在一起。

「聽聞這次男賓還設宴請了今年排名靠前的新科進士,設了個什麼~才華比試。」

蕭淵淡聲說,「華笙郡主今年及笄,是到了該擇選夫婿,談婚論嫁的時候。」

「公主真打算把郡主嫁給一個身世潦倒的新科進士?」李懷言皺眉。

「嗯。」蕭淵淡淡抿茶。

永寧侯府因為姑母的下嫁已經夠扎眼了,若是再和權貴結親難保父皇不會心生芥蒂,畢竟,他連自己兒子都時刻提防著。

所以選一個沒家世,有幾分才能,品行端正之人嫁了於華笙是最好的結果。

「哎,你說男席有才華比試,女眷席面是不是也會有?」李懷言眼睛直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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