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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她上馬,戰場廝殺混亂,到處都是一片驚呼哀嚎。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緊緊摟著他,等回到軍營,穆衛祈把她拉下馬時,摸了摸胸前的盔甲,才發現濕漉漉一片,全是淚水染濕的。也不知道她怎麼哭得這麼厲害,卻一聲不吭。

因為心懷芥蒂之後很少與她同房,覺得她身上不乾淨。

但是看著她臉上的傷疤,又忍不住難受鬱悶,就像心被揪住了,盯著她那張臉,看久了,自己的心竟然有幾分悲苦之意,老實說名為愧疚的種子早就在他心裡種下。

但也只是愧疚罷了,他的最愛只有南玉錦,他的髮妻原配。太子就只能是他的長子。

穆衛祈在呂宣床邊獨自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回自己宮殿路上,他下命令道:「以後宣娘吃了什麼,什麼時候睡了都告訴朕,總不能讓她突然死了。還有千萬別讓皇后看見宣娘,明天我要帶皇后在御花園裡擺宴,明天禁止她去那裡。」

「那之後西宮那位娘娘要不要徹底禁足?」

「不必,以後她的行蹤都要告訴我,我會讓她避開我們。東宮,西宮少見為妙。」

「那東宮的份例,西宮……」侍從不敢說下去了。

穆衛祈應道:「自然是不一樣,西宮的東西,朕自有安排。」

心腹太監真猜不透,以後呂娘娘是按照婕妤美人的俸祿來還是按照妃子的位份給。

穆衛祈為了討她高興,入宮第二天就把南玉錦的兄弟姐妹,封侯爵的封侯爵,封夫人的封夫人。唯獨皇長子,沒有動靜。沒有動靜就是最大的動靜。

這天,呂家讓女眷入宮,呂家二哥遺孀呂陳氏含淚進宮,咬牙懇求道:「皇后娘娘,看在你死去的侄子和哥哥面上,你也爭一爭,難道你就要把呂家打下來的大半江山拱手讓人?!!」

呂宣戴著面紗低著頭沉默不語良久,最後嘆息道:「嫂嫂,對不起…我做不到。陛下厭惡我久矣。今日也把我禁足在屋裡。」

「做不到……嫂嫂我做不到。」呂宣愧疚著不停重複道。

「做不到?」她仰頭無奈的笑了一聲,「那就拼個魚死網破。」呂陳氏不甘心的擦著眼淚道。

「對不起……」她無力的繼續道歉。

「你二哥真的白疼你了。」呂陳氏臉氣得通紅,她克制不住的渾身顫抖,只感覺呼吸急促,頭腦發昏。

透過朦朧的淚水看著呂宣那麻木又不關己事的態度,終於忍不可忍的她,抬手扇了呂宣一巴掌。那一巴掌把她的面紗打掉,打在慘白的臉上,那五指掌印紅得像拿硃砂印上去一樣。

呂宣急忙跪下來道:「我對不住嫂嫂和哥哥,要是嫂嫂打我兩下出氣,我也認了。」

呂陳氏捂著胸口,後退兩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胸中有氣,竟也一時忘了言語,最後氣極反而笑了,「宣娘,你是皇后,皇后呀,堂堂的一國之後,煜朝的第一位皇后。我只是一介平女,我打了你,是要被砍手跺腳的。」

呂宣跪在地上,留著眼淚道:「沒有嫂嫂,靈兒活不到現在。為了孩子的性命,嫂嫂我不想爭了。他不喜歡我,爭了有什麼用。安分守己,說不定還能網開一面。」

呂陳氏見小姑子執迷不悟,看著窗外落下的夕陽,見時間不多了,無奈嘆了口氣,穩了穩心神,把她攙扶起來,最後在她耳邊道:「鳳印和令牌給我,我和你三弟咽不下這口氣。」

「不…不。不要。」

「我們不怕,不怕死,就為了一口氣,我們該做的都能做。宣娘,把鳳印給我。」

呂陳氏步步緊逼,但是呂宣不願意,她搖著頭道:「天黑了,嫂嫂快走吧,我沒事的。」

「給我!」

呂宣不敢直視嫂嫂的眼睛,最後癱坐在地上,捂面大哭道:「不要逼我。」

「好,好,好。呂宣,將來再也無人為你出頭。你真是寒了兄弟手足的心。」

「要下地獄也是我下地獄。爭口氣幹什麼,皇后我不要了,我只想讓咱們一家人好好安穩活著。」

呂陳氏抹了抹濕潤眼角轉身最後道:「呂宣,你別後悔。」

「我……做事從不後悔。」

晚間穆衛祈皺著眉頭聽完宮人的匯報,皺著眉頭道:「要是我家阿錦被姑嫂打了一巴掌,估計真要鬧得剁手砍腳了。」

第6章

清冷皎潔的月光撒下,映著女人如同白瓷般的肌膚,南玉錦披著輕紗,走在宮殿的連廊內。

夜深了,廊下宮燈,燈影綽綽,哪怕年過三十,歲月也沒有在她臉上有過多的痕跡,反而讓她的身姿更加婥約窈窕,氣質變得更加成熟清冷。說是月上嫦娥,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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