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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呂宣不為所動,頗為霸道的把她手從被子裡拉出來,看著她手臂的青紫痕跡,竟忍不住皺眉問道:「你娘娘月事可准?」

「不准」若蘭有些詫異皇后竟然發現她沒走。

「你可不能再生孩子了。身子已經很虛弱了。沒想到他竟然連一個病人,一個弱女子都強迫。」

等南玉錦一鬆手,呂宣立馬抽回裹著被子,面著牆睡了。

南玉錦輕笑一聲,「哼哼,我給人看病,人每天都要在我府上排隊呢,難得有不尊重我的人在,算了不跟你計較。你這香,自己睡不著的時候也可以點點。我想都這種時候了,你應該也不期待懷上那種人的孩子吧。」

南玉錦四處轉了轉看了看,最後站在呂宣床前忍不住嘲諷開玩笑道:「都說你呂家富可敵國,可你這裡可真是寒酸,我有治你臉上傷疤的仙藥,還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拿過去呢,再大發慈悲的給你一點呢。」

南玉錦走後的,呂宣把那盒香粉藏了起來。她看到皇后送過來很多新衣服,布匹綢緞,燭台蠟燭,瓷瓶玉盤。

「對不起。」她心裡默念道。

當晚靜安宮起了火,呂宣故意放的,一開始火不大,但是跳動的火苗還是擋住了主僕兩人的路,若蘭背著呂宣,淌著火,傷了腿,才把她背出來的。

靜安宮偏僻,等眾人趕到時,大火已經完全燃了起來,若蘭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彈。呂宣把香粉撒在頭髮上

太子和皇上趕來的時候,呂宣光著腳丫子,朝著穆衛祈跑了,穆衛祈下意識把她抱在懷裡。伴隨著焦味撲面而來的還有一股濃烈的麝香味和淡淡的玫瑰花味。

「夫君」她嗚嗚咽咽道。就像當初穆衛祈把她從敵營救出來一樣,也是大火燃燒著一切。黑色的瞳孔里倒映著火海。穆衛祈看著這場火,想到呂宣在軍營里的遭遇,想到她一個金尊玉貴的貴族小姐陪著他這個泥腿子東奔西走的打天下,這時候心疼得把她摟在懷裡,像哄孩子一樣,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那聲夫君,太子在一旁聽著真切。

「怎麼會有麝香,南玉錦給她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給她麝香。」穆衛祈眯著眼睛看著滾滾濃煙,這時候帝王的疑心已起。

「滄鈞,你趕到的也真及時。」他道。

第20章

一場大火燒得他疑心四起,若蘭已經被人抬下去醫治了。

如果是若竹,若水,若石其他丫鬟。穆衛祈完全可以把這場火當做下人失誤,一場完完全全的意外。

但偏偏靜安宮裡唯一的

丫鬟是若蘭。穆衛祈知道,呂宣身邊的陪嫁丫鬟都是呂家副小姐不說,而且各司其職,若蘭是從小點燈的丫鬟,管燭火的,更不可能失火。

呂宣早就瘋得像個木頭人,床上歡愛,都不會哼一聲,一動不動的。不可能是她突然發瘋縱火。

「去把呂宣送到建章宮,起駕未央宮。」

「父皇。」穆滄鈞道

「你給我回去,管好你自己。」

未央宮內,南玉錦斜躺在貴妃塌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書卷,面對穆衛祈的質問。她只是淡淡道:「不是我乾的,但是不難保是我家裡人幹的,可能呂家小姑娘就要進東宮,我們南家人想給小姑娘一個下馬威吧。」

這回輪到穆衛祈發笑了,「給了你皇后之位,給了你兒子太子之位,你不願意和我雙宿雙飛,倒也不至於殺人放火吧。」

南玉錦放下書卷,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他,不屑嘲諷道:「我說了不是我乾的,信不信由你。我給自己贖罪攢功德,將來能去蓬萊仙島修行都來不及,哪裡還會害人。我說得是嗎?我的萬歲萬歲萬萬歲的皇上陛下。你可是萬歲,我只是個苦苦求不得的老百姓罷了。」

穆衛祈怒不可遏,但還是強忍著拂袖離去,南家人應該和呂家人一樣,乖乖聽話,而不是擅自做主。

「我不知道呀,那個時間,我和娘娘早睡著了。我聞到一股焦味的時候才醒。跑到裡屋,娘娘還睡著呢。」面對總管太監的問話,若蘭捂著傷腿如實回答道。

第二天清晨穆衛祈一邊批奏本一邊聽著屬下匯報,他皺眉道:「靜安宮不重新建了,本來承若給皇后新修池子的,那處本來就低洼,如今燒了,正好挖一條水渠,建一座長廊亭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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