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隻小豹子一樣沖了進來,看到若蘭,直接抬手狠狠朝她臉上掌摑,「啪」的一聲耳光,響亮得很,把其他人甚至南玉錦都唬了一跳。
「沒用的畜生,幹什麼吃的,你就是這麼照顧主子的。」
「你幹什麼,我的地方,容不得你來撒野。」南玉錦看著這個脾氣暴躁的小兒媳婦,略有不滿道。
「呸,你裝什麼假正經。什麼你的地方,我的皇宮一半的地方可是我呂家出錢修的。」她毫不畏懼,頭昂著,打完若蘭,現在恨不得跳起來撕爛南玉錦這臭
臉。
穆滄鈞「姍姍來遲」,見自己的「太子妃」這般無禮,口出狂言,嚇得趕緊上前捂著她的嘴。呂瑛連忙啃他的手,像啃豬蹄一樣。他「嘶」的一聲,趕緊抽手,只見掌心的肉都被她咬出血印子來了。
「吵死了!看看你父親幹的好事,我不想幫他收拾爛攤子。」南玉錦甩了帘子不想管他們。
第36章
「你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朕?用早膳了嗎?怎麼臉色不太好。」穆衛祈有些受寵若驚道。
南玉錦反問道:「我為什麼來?你心裡沒數?」
穆衛祈停下手中批紅的筆道:「不知。」
「你昨天去呂宣那裡了吧,給她餵藥了,真可憐,她差點死了。」
他擱下筆,揉了揉眉間,對妻子道:「她可不能死,她一死,呂家絕對要造反。我剛平定北方,現在將疲兵累,無心也無力再動手了,等我們兒子有很能力再說。」
南玉錦冷笑一聲道:「哦,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故意害死她,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我去看她,她正好死在床上,那樣的話,把罪名推到我身上是吧,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她怎麼了?我只是昨天看她哭得傷心,讓她安靜點,好好睡覺罷了。」穆衛祈蒼白無力解釋道
南玉錦故意誇張道:「我入宮前你就她下藥,入宮後還給她下藥,太醫院的那群庸醫看不出來,我可瞧得一清二楚。她已經時日無多了。」
他站起身反駁道:「怎麼會呢,我看她能吃能喝的。」因是心中鬱悶難受,連奏本都不看了,想去看看呂宣,但是一想到自己正兒八經的夫人還在上頭呢,便止了腳步,轉身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濃茶,來掩飾自己尷尬與慌張。
他要呂宣活著,不管是不是出於呂家造反,還是出於某種那些他不敢拿上檯面的情愫。哪怕南玉錦要她死,他也只會把她弄得皮開肉綻,但是氣絕身亡一事,他有些不敢。
南玉錦的脾氣比以前好了太多了,好到穆衛祈都有點陌生。按照她之前的性子,她肯定要弄死呂宣和她的孩子。
好到以至於讓他有些後悔這麼快弄死兩個兒子,自己應該讓那個廢物老二干盡出醜一事,讓百官上奏疏,自己心安理得的廢掉太子,再讓他最喜歡的老大上位。
薄荷茶提神醒腦,但是他越喝腦子越亂,竟對南玉錦道:「那她現在好了吧,你以後少去看她就是了,省得晦氣。」
南玉錦聽此,閉目嘆氣,她感覺在皇宮待久了,自己也要有心病了。皇宮的風水極佳,卻不適合住人,住久了,怨氣重了,好風水也要變絕地了。
呂宣此時躺在床上,她一直都清醒著,只是身子動不了,剛剛南玉錦給她試針後,自己才慢慢有了知覺,她很高興,南玉錦沒有惡意,不討厭她,原來都是自己誤會她了。就連自己的情敵,自己的丈夫的原配都不討厭她。
她這麼柔弱善良,聽話懂事,合該所有人都喜歡她的。
讓這麼一個人喜歡她可憐她,那種幸福與激動,就像草原上獵人又征服了一隻翱翔於天空的滄鷹,她喜歡這種甚至著迷這種感覺。
她像個訓獸人,所有人都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呂宣看著自己好侄女在那裡又吵又鬧的,心中不喜,她喜歡嫻靜溫柔的二侄女。
大侄女太吵鬧了,如此這般吵鬧,不會讓人喜歡的。
「若蘭你這個死賤婢,不如養條狗,狗還會咬人呢,你還會幹什麼,快把你主子抬到我屋子裡去,你把我姑母送到這裡來,是要害死她嗎?」
呂瑛又指著太子鼻子罵道:「看什麼看,你這個賤人,我姑母可是你長輩,我讓你跪下給她請安。」
眾人聽太子妃這話,嚇得大氣不敢出,同時又在心裡尋思這等囂張跋扈的人,不知道能活到幾時。
正當眾人浮想聯翩時,穆滄鈞掀開衣擺給呂宣跪下道:「兒臣給娘娘請安,叨擾娘娘了。呂瑛竟然是我東宮的太子妃,常言道男主外,女主內,她是東宮的女主人,太子妃想讓娘娘去東宮休憩,兒臣自然願意。以後東宮內外大小一切事物,全權讓太子妃一人處理。」
第37章
呂宣雖然有些煩侄女咋呼的樣子,但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小輩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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