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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求道:「求求你,別讓我孩子看到。」

第44章

舒宸季已經昏睡在床的呂宣,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跡。她力氣很小,小到就算拼命反抗,就像調情。

舒宸季心想她可能知道自己沒什麼力氣,所以前幾次她都沒有反抗。

真不知道這麼嬌生慣養的女人,偏偏去自討苦吃。

他半邊身子靠在床上,左掌抵著劍柄,豎立著長劍當支撐。作為當朝駐守在安南一代的中央禁軍衛使,不替朝廷鎮守邊疆,卻起兵造反,背信棄義的行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以至於劍不離身。

身邊的人睜開了眼睛,舒宸季看著她疲憊的眉目,自顧自道:「幾年前,我在嶺南一帶,見到了穆衛祈的原配妻子,我在想如果穆衛祈喜歡她這樣的女人,那他絕對不會喜歡你。

那是個很奇怪,很特立獨行的人。雖然很怪,但是很純粹,純粹到我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什麼,在追求什麼。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認識她,我和她交談了幾句。

她和你很不一樣,她再怎麼奇怪,我也只覺得她像一隻白鶴,只是為了展翅翱翔天際,無拘無束。

當然宣娘你也很怪,又像狐狸又像兔子又像蛇。我看不透你想要什麼,是要天下的野心,還是只是渴望穆衛祈的愛,你在你哥哥父親面前總是一副楚楚可憐樣,可你要是真無辜純良,當初就不可能敢給穆衛祈下情藥,毀了你清白,逼他娶你,是不是?」

呂宣不想被人如此琢磨心思,她寧願被人侮辱踐踏。她不想讓他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身軀可以像妖魅一樣,讓人趨之若鶩。但是她的意圖心思,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企圖染濕。

她惱火啞著嗓子問道:「我兒子呢?」

「他已經讓人帶下去醫治了,情況並不是很好。」他淡淡道。

當夜舒宸季就率兵前進了,他給她帶了一身新衣服,青藍色衣襖黑色的披風,如今入秋,越往北走,天氣愈發寒涼,這是這樸素無華的衣裙下,手上和腳上的鐵鎖鐵鏈,貼膚冰冷,入骨寒涼,難以捂熱。

「你不高興?你有什麼不高興的,本來我們就是天生一對。你竟然要逃,那就由不得我把你鎖起來了。」他面無表情道。

「我可以自己騎馬。」她抬頭看著馬背上的將軍道。

夜幕里,軍隊火把似一條條火蛇遊動,肅殺之風陣陣,落葉滾滾揚起灰塵,她洗乾淨的臉上,又染了一點灰,透亮的眸子裡映著烽火狼煙,舒宸季看著她的眼睛,渾身上下突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追求自由自在的人也不少,天下隱士又何其多,像她這樣的女人,可太少了。

舒宸季拽著韁繩道:「上馬車吧,夜裡風大,滄翼已經在馬車裡等你了。」

呂宣突然上前,摸了摸舒宸季的白馬,昂著頭朝他淺淺一笑,又低頭摸著馬兒鬃毛道:「真是一匹好馬,穆衛祈都不曾有這個好馬。玉哥哥的外祖不愧是西南養馬的,這麼好的馬沒留著上供,偷偷給自己用了。去追,如果你先跑到長安,你這馬兒就要分官加爵了。」

原來呂宣,想要的是天下,不是穆衛祈。舒宸季突然大笑起來。底下人不知他為何發笑。

他跳下馬,解開她手上的鐵鏈,對她道:「我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女人,以後皇后之位只能是你的。信我,別把身家押在穆衛祈身上。鄉野出生,他配不上你。」

「抱歉,哥哥和父親已經看準了我夫君,舒宸季,我的玉哥哥,你晚了。我既要母儀天下,也要穆衛祈,沒辦法誰叫他長得太英俊了。辛辛苦苦找他借種生子,生出來的兒子竟然不像他,我可太難了。」她在心裡苦悶道,忍不住又想咬手指,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忍住了。

不管是二十一歲的呂宣,還是三十一的呂宣,都還是以欺騙男子為樂。

第45章

馬車裡,滄翼枕在呂宣大腿上,拽著她的衣擺,還在發著高燒,燒得意識不清,呂宣除了干著急,其他什麼辦法都沒有。於是氣得小聲罵道:「你這蠢貨!別人打你,你竟然不跑。我是把你教得太正直善良了,等你將來當了皇上,要是還這麼蠢,皇位可是被奪走。你上頭還有個哥哥呢。」

畢竟他還小,呂宣還沒有把他往心機深沉,審時度勢的方向教,就算要教,也該是孩子的父親教。

可惜穆衛祈對這個兒子不太喜歡。甚至說有點煩。主要是這兒子,太像他大舅哥了。他走出去,所有人都以為是呂家哪個兄弟的兒子吧。

這就好比,家裡受氣的小媳婦好不容易生了個大胖小子,卻長了一張惡毒婆婆的臉,小媳婦天都塌了的感覺。孩子娘畢竟是母親,可不能撒手不管。

但是孩子爹嘛,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柜,面對父親的不喜歡,搞得滄翼很自卑敏感。

行軍了一天,休息時,呂宣假意借肚子不舒服要如廁,被軍里做飯的老婦人領著去密林,她乘機裝作隨口一問,大抵知道了現在在什麼位置。

在她出去這點功夫,滄翼也醒了,見到車內還有個叔叔,母親又不在,急喚道:「我娘親去哪了?」

「你爹爹怎麼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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