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該給的抽水一點不會少你的,不該管的事別管。」軍兒笑嘻嘻地說,順勢拖著周四出去,門一關,屋裡傳來了陳福殺豬一般的嚎叫。
「啊!!!」
周四嚇得一縮脖子。
「如棠她不會真的剁了她爹的手指頭吧?」
「這誰知道呢。」軍兒聳肩。
打了一晚上的牌,他算是看明白了。
大嫂才是真正的狠人啊,一看就是辦大事的。
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會跟大哥一起走下去吧。
門開了,如棠從裡面出來,她的步伐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優雅的,如同女王登基似的,緩步而出。
於耀陽把西瓜刀橫在肩上,擺了個酷酷的造型,跟在女王大人身邊,像是忠實的保鏢。
眾人好奇地往屋裡看。
只見陳福倒在地上,疼得左右翻騰。
沒有見到滿地血漬的恐怖畫面,陳福的十根手指頭完好無損。
「還好,如棠手下留情了。」周四長舒一口氣,他可不想在自家的屋裡鬧出大事啊。
「留個屁…於耀陽把我的腿打斷了,啊,好疼!」陳福捂著腿撕心裂肺的喊,仔細看,他的褲襠還是濕的。
如棠舉刀嚇唬他,他沒出息的尿褲子了。
如棠並沒有砍,是於耀陽,踹斷了陳福的腿。
陳福是怎麼打郝梅的,於耀陽就怎麼對他,非常公平。
「明天早上,我們的人會背著你去廣播站,不要想著逃跑,否則,我把你剩下兩條腿也打斷了。」
於耀陽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幽幽的,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每一個字都讓陳福不寒而慄。
「陽哥這說啥呢,不是已經斷了一條嗎,咋還有兩條腿?」其中的一個小弟不解的問軍兒。
軍兒是個聰明人,想了幾秒,明白了。
視線緩緩的挪到陳福嚇尿的褲襠。
喏,多出來的那個,不就在那?
小弟也明白了,嚇得夾著腿,唉呀媽呀,聽著都疼啊。
解決完陳福的事,如棠心情大好。
抬頭看,漫天的星斗,甚是好看。
後世汽車多,城市裡已經很難看到如此璀璨的星空了,她忍不住停下,抬頭看。
於耀陽跟在她身邊,看她停下了,也跟著停下。
「這有啥好看的?」於耀陽沒啥浪漫細胞,這烏漆麻黑的天看了二十多年,早就膩了。
「心裡藏著小星星,生活才能亮晶晶。我穿過千山萬水,卻找不到比你還亮的星星。」如棠浪漫又不失含蓄的說道。
這已經相當於表白了。
然而,對於沒啥浪漫細胞的男人來說,這些文縐縐的表白實在是晦澀難懂,他更喜歡用自己的方式來形容此刻。
「既然你想,那就整吧。」他一邊說,一邊試圖脫衣服。
「?」沉浸在浪漫里的如棠一頭問號,整啥啊?
他這思維,會不會有些太過跳躍了?
「你不是喜歡星星嗎?那咱倆就在星空下來一發,反正這會也沒人,月黑風高夜,生娃備孕天!」於耀陽說著就要把她往邊上的苞米地里拽。
這要是懷上了,他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媳婦,你說咱要是在這有了娃,男孩就叫於星,女的就叫於米,咋樣?」
星星底下的苞米地生的娃,還有比這更浪漫更實用的名字嗎?
「你饒了孩子吧!」如棠無力,這男人的智商為啥忽高忽低啊!
明明在牌桌上,還是威風凜凜大殺四方的社會大哥,怎麼沒人的時候,跟個無時不刻想要那啥的泰迪似的?
最後當然是沒在苞米地里整,於耀陽只是嘴上賤兮兮,心裡還是挺疼媳婦的。
這烏漆麻黑的,萬一有個蛇啊蟲啥的,咬著他媳婦細皮嫩肉的小身板,心疼的不還是他麼。
作為一個把媳婦放在心上的好男人,當然是…回家整啊。
具體怎麼整的,自不必細說,只看如棠轉過天睡到九點還沒醒,就能猜到過程是有多激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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